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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妖的血统,可是毕竟只是半妖,修习的又是人类的道门功法,身上的妖气很淡,就是危亦桐和楼溯羽面对面的状况,不刻意去感受,也不会感受到。苏城寒却能感受到,看来该是有些特殊的天赋了。“他没有提起你的事,以溯羽的脾气,他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是不会放过你的。”危亦桐没有过多注意苏城寒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而是专注于面前的问题,“如此,你的任务似乎就完不成了。”苏城寒的计划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在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一个危亦桐一起。楼溯羽绝大多数的注意力都被危亦桐吸引了。危亦桐阻拦的及时,苏城寒流在地上的血又不多,楼溯羽也不会凭空怀疑苏城寒。虽然不知道圣主的具体打算,但是既然是让苏城寒败露身份,那就必然和罗夏渊有关。因为以苏城寒的身份来看,也是有资格关押入罗夏渊的。而圣主的下半步棋,在隐元那里。他无从得知,也无从推究。苏城寒抬眼,淡淡道:“不一定。”苏城寒淡色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奇异的变化,好似一瞬之间生生灭灭了无数流光。似乎是在挣扎,又似乎不是。“你也可以的,比起他,其实我宁愿是你。”接着,四目相对,彼此沉默。危亦桐从没想过,首先撕破这一切的不是自己,而是苏城寒。他们合力演着心知肚明的戏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都不曾主动毁坏心照不宣额游戏规则。这一刻,危亦桐觉得不可理解。若说有心,其实不过是交易。若说无心……为何他会不想结束这场游戏?☆、知君何事萦绕心13.真要说起来,也不像是舍不得。而是这场游戏由他开始,却不由他结束。难免会有些……别样的感觉。“不一定。”偌大的心湖上,被风掠起几层浅浅叠波。“你也可以的,比起他,其实我宁愿是你。”苏城寒最后一字落下,危亦桐心里如同滴水入湖,溅漾起一圈浮游涟漪之后,又了然归于了寂寞。“头痛啊,我还以为可以玩很久……”危亦桐抬手揉了揉额角,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呵……”短促而轻微,有些像叹息,却是十足的嘲笑。就是不知是对自己的自嘲,还是表达对苏城寒的不屑。那双琉璃般的眼眸看着危亦桐,澄澈得纯粹,剔透得清绝。危亦桐迎上他的目光,从他的瞳孔中,清清楚楚的只看到了自己一个人的影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干净漂亮的眼睛,任谁被这一双眼睛如此专注地看着,都会忍不住有些在意。心里这种在意,让危亦桐不爽。“苏城寒,”危亦桐伸手拽住苏城寒的手腕,用力一扯,一个翻身,将人扣在了门框上,“你总是说着喜欢我。但是说实话………”为什么要一次次重复,好像这句“我喜欢你”如此没有价值,随时可以抛出。你既然如此淡然,那么自始至终安静地待在那里听他说书不就好了?“你这种个性我实在不喜欢……”暗恋就暗恋到底!这样的话,再多关于“苏城寒喜欢危亦桐”的流言传到自己的耳里,不过是笑笑就过去的事。“你的喜欢我也实在不想感受到。”为什么?要一次次试图拨动自己的心弦,一次次用那样安静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真的……很讨厌啊!这个人就近在自己面前,执着地靠近自己,近到只要一伸手,就能抓得住他、锢得了他、放不走他。但是……这又是他绝对不可以抓住的人。危亦桐嘴角噙起一弧冷笑,他抬起眼睛,神光凌厉凶狠,衬着溢入微亮天色的清清幽光,倒有些分外慑人。苏城寒微微睁大眼睛,露出错愕的神情,然后……那道一直凝视着危亦桐的视线蓦然转开了。两方又一次陷入沉默。危亦桐一言不发地看着苏城寒,而苏城寒只是垂着眼睛,凝视着地上的一处,脸上没有多少血色,也没有多少表情,以致旁人根本无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很久很久,苏城寒都没有开口。危亦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有一种浅浅的、刻意寻找也许才会发现的失落,在脑海里缓缓蔓延,在心海生根。于是他开口继续道:“既然你没有想说的……”苏城寒忽然打断了危亦桐的话,他抬手一手抓住危亦桐的衣袖,一手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低声问道:“我觉得有些奇怪,这里有一种酸涩的味道,你刚刚说完的那一下子,那些酸涩像是涨池的秋水,拥着挤着,溢了出来。这是为什么呢?母亲从没告诉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说着,苏城寒抬头重新看向危亦桐,疑惑地稍稍歪过头问道。满满都是求助的无措之意。“……”刚刚还暗自恼怒的危亦桐忽然觉得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他果然就不该和苏城寒较真,这人情商真的没得治了。“算了……”危亦桐叹了口气,扶额苦笑一下,“你这性子……习惯了也还好。”像是一坛刚开了封泥的竹叶青,温润适口,不咸不辣,平淡直接,没有任何过多的调味,入了喉,却别有一番意思。“我……”“我们还是继续说圣主的计划吧。”“对不起。”苏城寒话语里带上失落,一下子蔫了,“因为我不完整,用处比不上隐元,所以知道得没有隐元多。”苏城寒说话间这种自责的感觉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吧?危亦桐由衷地这么觉得。“总不什么都没有强……”不算是安慰的安慰。那个隐元,他又没接触过,隐元知道的再多,又怎么可能提供给他有用的东西?还有……“完整?”危亦桐捕捉到苏城寒话里另一个信息,微微挑眉,“难不成你还有什么缺损?”一个人,如何能用“完整”来形容?又不是人偶玩具……“和你在一起,我就完整了。”苏城寒说得坦坦荡荡。危亦桐也大方一笑,欺身而近。他伸出的一只手骨节分明,是握剑的手。这一只手,在此时就只是不带任何攻击性的停在苏城寒的肩头,再抬起,又顺了顺苏城寒的鬓发。“和我在一起?”温柔的嗓音,如同阳光下湖面的波光潋滟,几乎不可方物。好像这温柔卷走了所有的喧嚣光影,千载光阴芳华,万年锦绣荣辱,世事变幻,沉浮年岁,似乎全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