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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山洞里燃着烛火,稀薄的光晕在危亦桐侧脸上留下浅淡易逝的幽光,半边脸与发隐在烛火中,辨不清神色。唇边的笑意也似是而非,戾气不重,却让开阳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开阳一脸懵逼:“有话不是应该好好说吗?”“没什么好说的。”危亦桐微微垂下眼眸,淡淡道,“我早就想找你好好聊聊了。”“七弟,你能不能不要弄得我更深闺怨妇一样好不好?当初明明是我甩了他。”望玥已经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地翘起一只腿,打断了他的话,“倩倩姓危,可不姓墨。”“呵呵。”危亦桐垂眸低低笑了两声,“五姐莫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当初说得那么漫不经心,其实你和他早就结为了道侣,要不然我怎么放心配合你演戏成为假道侣?已经缔结了契约的人再次缔结的契约是无效的。”苏城寒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三个人的对峙。少年则站在了苏城寒的身后,被挡住了大半身子,因而望玥到现在还没注意到这边。开阳怔怔地看向望玥,皱起了眉头,随手拈决,一点红光出现在他的指尖,那红光蔓延成一根细线,蜿蜒曲折地往望玥那边延伸,然后绑在了望玥的小拇指上。“天玑那小子居然没骗我,真的在北域啊。”开阳盯着指尖红线喃喃自语道,“人生总是如此可悲。”“你说什么?”危亦桐听到了“天玑”二字,想起当年天玑曾经诱发了望玥体内的妖毒,直觉这里大有文章。一声轻而飘忽的叹息在山洞里悠悠响起。望玥看去,骤然一怔,连忙站起来,敬重地抱拳拱手:“老师。”少年淡淡一笑,摇摇头。下一刻他变了一个样子,冷冷清清的模样比苏灵桓少了锐利:“我,不是。”干涩得好似他很久没开口说话一般。危亦桐诧异地看着这个少年,发现他的眼眸不知何时变成了和苏城寒一样的淡色若琉璃。眼中如死水一般平静,连苏城寒的灵气温润都没有,有的只是完完全全的漠然。危亦桐脑海中的记忆飞快划过,突然想起了这个人就是很多年前的那个神秘男孩,曾经被他误人为是苏城寒的家伙。隐元!天玑那家伙说过,他想救隐元!危亦桐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个棋盘上,不止有圣主陆离一个下棋人。他们彼此有彼此的算计,彼此在借用彼此的局。层层叠叠相加,引导利用着一个个棋子——包括危亦桐自己也是棋子中发一员。“隐元?”苏城寒也敏锐地认出了这个人是谁,这是世上除他以外的另一只混沌,他的哥哥。兄弟,混沌。危亦桐看着苏城寒和隐元站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在推测着事情的始末。这两个人的五官其实很相似,血脉关系一定是有的。而且不知为何随着此时苏灵桓的灵魂消退下去,一股淡淡的妖气被危亦桐同时感觉到了。陆离是为了复活苏灵桓,但显然他没有完全成功。天玑在那之前找到了危亦桐,使得危亦桐去了罗夏渊帮助苏城寒,使得苏城寒没有失血而亡。也就意味着陆离的仪式出现了瑕疵。血祭除了那些妖魔,怕是还要加上足够的混沌本源。这一对兄弟,在圣主的计划里,应该是一个作为祭品,而另一个作为容器。却被天玑干扰了血祭,让隐元自身的灵魂得以存留,复活的是不完全的苏灵桓。“他……”隐元慢慢地开口,他说话似乎比苏城寒更加艰难,吐字更加用力,“还好吗?”这是在问苏城寒,他也是在看着苏城寒,等待着也是苏城寒的回答。仿佛其他人他都没看在眼里,又或是这些人中,他只信任一个苏城寒,也只有一个苏城寒懂他的意思。苏城寒看了看危亦桐,又看了看隐元,摇摇头:“我不知道。”开阳趁机从危亦桐那边挣脱出来,倒也没迅速逃开:“你要是说天玑的话,我倒是晓得一点,干扰了圣主计划,怎么会有好下场?估计凶多吉少。”“他到底想要什么?”危亦桐想不明白的其实是这点。和天玑交易的时候,能看出他对苏灵桓十分厌恶的样子,莫不是暗恋圣主陆离?但这也说不通啊,他似乎也不想陆离好过,唯有说起隐元之事有几分真切关心。隐元这个时候看向了开阳,冷冷说了一句:“闭嘴。”然后又看了看危亦桐,这次打量了他一会儿才慢慢道:“他想要的,谁也给不了。”“谁也给不了,便要毁了一切。真不愧是我的影子。可惜影子永远只能是影子。”白发如瀑披散,柔顺似绸,五官不见锋芒,眉目柔和儒雅,眼前这人有些书卷气,斯文俊秀,看上去像是一个教书先生。但是整个山洞似乎一刹那都冷了几分。苏城寒不动身色地慢慢移到危亦桐面前,稍稍挡住了危亦桐一部分。隐元原地不动,连头都没偏一下,缄默安静。开阳倒是大步走到了望玥身边,然后对着来人,魔门礼节松散,他只是随意行礼道了一声:“见过圣主。”来人并未应声,只是微笑地看着隐元:“好了,和我一起回去吧,灵桓。”☆、碧落城走成仙道少年一双浅色的眼眸里的神色漠然至极,连一丝执念都没有,如同飘荡在人间的幽魂,只留一个躯壳在此。危亦桐从前不喜苏城寒的浅淡若平湖,如今同样觉得隐元这似深沉寒江的冷漠很是别扭。陆离的话是对着隐元说的,但谁都清楚,他面对的灵魂是那个“无双”苏灵桓。好似他眼里只看得进这么一个人,所以现在出现的究竟是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慢慢向前走了两步,将手搭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偏过侧脸讲唇凑到他的耳边,一缕春风拂过耳畔,温和带着三分诱惑。“灵桓。”他只唤一声名,像有雨丝缠绕,小草的草尖轻抚,悠悠然飘落,悠悠然离去。危亦桐看着陆离旁若无人的姿态,他摸不清楚也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权当是为自己的说书增加点谈资。“你明知我不喜欢你对我用媚术。”少年还是开口了,并不见刻意的疏离,但也没有那种自然的亲密。这种语气不是隐元的,又不完全像是苏灵桓。陆离一副温和的好脾气模样,儒雅中有谦谦君子之风,他轻轻地笑道:“我只对你用。”危亦桐忍不住看了看身边偏前一点的苏城寒,我觉得我需要点安慰了,这两个家伙实在太不爱惜晚辈的眼睛了,会闪瞎了好不好?苏城寒似乎是感觉到了危亦桐的目光,移开注视陆离的目光看向危亦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