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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时也是有痕迹的,但那些总是凝着血,纵横斑驳,而如今像是被这吻痕盖住了似得,再寻不见,他触碰着镜子里的自己,指尖凉凉的,镜面也是凉凉的,他一时手颤了一下便又缩了回来,他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皮肤,直到掐出了一块红痕,然后拿起脚边散落的衣服穿好。待陆衡再看到苏问的时候,那人靠在一边的沙发上,衣服穿的整齐,扣子系到领口,双腿自然的交叠着,手里捧了本书在看,这么看着倒有一丝禁欲感。陆衡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躁热,这一大早的,忒不正常。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走过去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问“看的什么书啊?”那语气,就像是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苏问扔了一个靠垫给陆衡,然后随手把书皮朝向陆衡。陆衡其实也没真的想知道这是本什么书,苏问一晃,便也只看到“自我”二字,估计是本哲学或者心理学的书,诶,太不性感了。可是配上苏问那慵懒的样子,严整的领口和一丝不苟的袖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被那裤子包着,太tmd的性感了。陆衡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不能在这呆了,这太热了,他可能要点火烧房子了。“一大清早的,脑子里就装那些不可描述的,小心CPU过热超载。”陆衡刚要起身,就听见书后面的苏问不咸不淡地说,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似的。被戳穿的陆衡就显了禽兽的本质,直接把苏问挡在前面的书拉下去,刚才某人在看第一页,这么一会儿就翻了半本,果然厉害的不行呢。陆衡手这么一拉,看到苏问两只眼睛转了转,眨了眨,某种小动物似得。苏问见到陆衡的脸就突然哈哈大笑。笑够了,就倒在那里,歪着头打量陆衡。“脑补啥呢,分享一下呗。”苏问嘴角上挑。陆衡凑上前去,附在苏问的耳边说了点什么,然后拽开苏问的衬衫下摆,耍起了流氓,但其实陆衡并没有当真要怎样,昨儿两个人闹得狠了,今儿不过是讨个口头的便宜,手上也只是随意摸了几下,然后就笑着逗弄苏问。而苏问那,就那么助纣为虐似得,任陆衡上下其手。“给反应好不好。”“那我就礼貌性的害羞一下。”苏问说着垂了眼帘,嘴角噙笑。他睫毛其实算是长而密,平时倒不太显。陆衡吻上去,感觉那人的眼睛眨了眨。苏问试图把腿勾在陆衡的腰上,可这么一动,却牵了昨日的那出,便嘶了一下,陆衡见他这样,便按住他不要他动,说自己刚才也不过是要闹他一闹。然后就真的把他的衬衫下摆塞回去,还帮他整了整领子,最后在他的头毛上亲了一口,揉了揉。结果苏问很是不买账,把扣子一扯,一下子露出大半边的肌肤,好一个春光乍泄,直教陆衡躲了眼要帮他拢好,可是苏问却怎是轻易就能被按住的,“嗨,什么时候那么娇气了。本来也没事,我这个样子估计也出不了门了,反正闲着也没事。”苏问说着眨了眨眼睛,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领口,简直是只妖精。陆衡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由着他作。其实苏问倒也不单是存了坏心逗他,虽说也有那么几分,但他见陆衡一脸的欲求不满,想着少年人啊,何必浪费好韶光呢。“我突然想起个故事。”苏问半抬起身,把领口一拢,可那似露非露的模样更是招人。“说来听听。”陆衡一本正经的,倒让苏问也跟着他坐的正了些。“话说古时候有个人,他口渴得要死,可是他手边就是一口井,那人倒也奇怪,偏生的不喝,人家便问他,如何守着井却还叫渴呢。那人便回,这井原是我小时候便在一处,我若是活了,他便死了。那路人见他有趣,便说,你喝一口就解了渴,这井倒也不会当真就枯了。可是那人却也不听。”苏问讲到这,觉得陆衡该是给点反应了,便停住了,可他见陆衡倒认真的盯着他看,等下文似的。他想促狭的毒舌一句,可见陆衡一脸认真的样子却又不忍心再逗他,就随口胡编了个结局,“后来呢那口井及变成一个美少年,把那怪人娶回了家,美少年自然会些法术,所以…”“所以最后美少年和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对吧。那怪蜀黍讲这个故事要告诉我们什么?”“额。”苏问倒一时愣住了,上下文反转太快,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圆这个结局。其实他觉得这个故事讲的跑偏,原来的结果是什么来着。原本的故事是,那口井永远都不会变成美少年,而那个人后来抱着井渴死了。原来的故事是要告诉我们不要一味的顽固不化。苏问小的时候见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就觉得简直不科学,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傻这等痴的人,可是现在倒觉出了点滋味似的。或许那些看起来痴傻的背后,总会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路人大多没经过这样的选择或是没遇上那样的人物,便也不解那其中的痴傻,只当作是个怪人罢了。陆衡开始自然知道苏问胡诌故事拿来忽悠他,却也只装作不解。后来见他愣愣的,便看着他出神,“累了吧,去阳台坐一坐,待会儿补个午觉。”苏问将头向后靠了靠,陆衡又给他加了一个靠枕上去,所以苏问便是仰着头,也能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他突然笑了笑,说自己到底不擅长讲故事。“若当真乏了,就去床上睡。”“才起来,怎么就乏了,我就在这边歪一会儿。你不用管我。”“好。”苏问感觉到陆衡轻轻的拉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温温热热的,很舒服。“你也讲个故事给我听吧。”苏问闭着眼,手指轻轻的捏了捏陆衡的手。“想听什么样的故事。”“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讲什么。”陆衡也这么歪在一边,他看着苏问静静地靠在那,睡着了似的。“你说,我听着呢。”苏问见他住了声,便说。“话说也是古时候,有家少爷,姓文名武,平日里还有个别名唤作铃铛。这个文少爷从小天赋异禀,生的也好,本来该是生来就享清福的命,谋个一官半职,娶妻生子,让人钦羡。可他生年不巧,恰好赶上战事连连,于是被父逼迫,弃文从武,征战四方。他原是个金贵少爷,可在战场上负了不少伤,却也从不叫苦,可见了旁的人受伤,却也伤心。他待人皆好,唯独常亏欠自己。可他又嘴硬心软,旁的人也未必领着这份情,所以有人便劝他,何必如此,他说自己从小顽劣,原是缺乏管教,所以见了旁的人,心里总是想着要保护着他们免于这份伤害,有人便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