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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熙皱眉道:“很奇怪的人。”“哦?”同七挑眉,“给七叔说说怎么个奇怪。”“他……”钟离熙的表情颇为纠结,“怎么说呢,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已经死了,可是他不仅活着,而且身上还沾染有贵气。”“唔,”同七点头,“为什么说他已经死了。”钟离熙道:“像啊……他眉宇间没有鬼气但都是死气,可是浑身上下又有着贵气……真是奇怪。”同七宠溺一笑,“我知道了。”“耶?”钟离熙困惑,“七叔知道了什么?”同七道:“当然是知道小熙最近都有努力没有偷懒喽,走,我们回家。”同七和钟离熙走后,花丛中蹦出了个人影。沈泽看着地上的糯米,皱着眉头拿捏子夹起了两粒放在了一个密封袋里,然后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的对着同七用毛笔画过的地方猛拍几下。拍过之后,沈泽逃也似的跑出了小区回到车里,然后拨了个电话,“黄毛,你认不认识什么捉鬼的大师?我看他们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像要捉鬼呢?”电话那边的黄毛苦笑,暗道沈少你还真说对了,那棺材铺的小老板可不就是个捉鬼的么。第七章一间大堂,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人。中年人面前有个小供桌,桌子上摆着两个牌位,牌位前面是一个青色小碟,碟中摆着几粒米。中年人手持桃木剑,口中振振有词,桃木剑无规律的挥舞着,蓦地中年人大叫一声“着!”剑尖闪起火来。中年人用剑尖对着放米的小碟子,碟沿上立刻着起了火。说也奇怪,那火似乎认识路一样只在碟沿上燃烧,丝毫没有倾入碟子内部。“落!”中年人又是大喝一声,剑尖上连同碟沿上的火全都消失了。沈泽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大师”结束了他的动作擦起汗来才赶忙迎上去,“大师,这……如何了?”大师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不语。沈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递给大师,大师收了钱,叹了口气。沈泽紧张的看着大师,“大师,您看这……”大师摇了摇头,痛声道:“情况不容乐观啊,这孽畜的道行很高,在下只是暂时封印了它。”沈泽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切还要从三天前说起。三天前沈泽甩了黄毛一个人在街上乱逛,逛着逛着就发现一个形似同七的人,他赶紧开车跟了过去。沈泽发现同七进了一居民小区,也下了车进去了,进去之后就躲在花丛里观望着。沈泽认为,同七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这么晚了躲人家楼底下肯定是不安好心。他看到同七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身旁发出了绿色的光芒,然后光芒变成了绿色的豆豆飞了出去。沈泽意识到这一切都不一般,说不定这就是棺材铺老板的秘密。想到这里,他赶紧拿出手机调到了摄像功能。再然后沈泽就看到了同七的一系列奇怪的动作,更奇怪的是同七做完这些事后居然后退了几步,不一会就从居民楼里出来了个人,这个人却像没有看见同七一样自言自语着。那个人见没有人回答,打了个电话就上楼了,不久后同七也离开了。沈泽顾不上追同七,跑到棺材铺老板的“作案现场”取证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回到公寓中他把手机上的视频又放了遍,愕然的发现本应在后退几步之后依然存在的同七不见了,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赶紧把黄毛叫来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从那天晚上起沈泽就开始做噩梦,而且往往醒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梦的内容,只记得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黄毛无奈,只得给沈泽找了个“捉鬼大师”。这大师一来就讲的头头是道,让沈泽不得不信服,于是有了今天的这一幕。“大师,你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沈泽问道。大师又叹了口气,“有是有,不过这方法实在是太伤身……贫道有心无力啊……”沈泽抓住大师的胳膊,“大师可千万别这么说!大师只要能帮我制服了那家伙,钱不是问题。”只见大师犹豫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么贫道明天就和少爷走一趟,全当替天行道了!”竖日,棺材铺钟离熙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看着鬼差拿着个扫帚乱晃。不一会,同七从卧室出来,看到没有精神的钟离熙不由奇怪道:“小熙你怎么了?”钟离熙打了哈欠,“不知道……就是觉得没有精神。”同七皱眉,“会不会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你应该早点回家的。”钟离熙使劲摇了摇头,“不是啊七叔,我从小就在阳世长大,这里对我没什么影响的……”同七沉思,然后坚决道:“小熙,等七叔手上的这两笔生意完了亲自送你回家。”钟离熙撇了撇嘴,同七不经觉得好笑,那样子真是和她的爸爸一模一样。鬼差突然立起了扫帚,盯着门外。同七也皱着眉头看着还没有打开的大门,钟离熙该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啊鬼,看好你家殿下。”同七说完,鬼差就很自觉的站在了钟离熙前面。同七上前,开门。站在门外的是一脸嚣张的沈泽以及苦笑的黄毛还有一脸严肃的大师。大师还穿着道袍,沈泽把玩着打火机,这样奇怪的组合引得青木巷中的人都好奇的停住了脚步。同七在对外人时脸上都是一成不变的笑容,“这么早就来啊?先进来吧。”沈泽“哼”了一声,大步走进棺材铺。大师紧跟其后。黄毛最后一个进入棺材铺,进去后还不忘把门关上。同七看着这样的组合,笑道:“怎么,先生终于决定买点什么了么?”沈泽不说话,倒是大师吸了吸鼻子,皱眉道:“此处确为阴邪之所。”同七好笑的看着大师,笑道:“做死人生意的,自然不会在阳光底下。”“死人生意?”沈泽冷笑了下,“我看你是整天与那玩意混在一起,还是说,你本来就是那玩意!”同七也不恼,只是觉得好笑,“那玩意?还问先生是哪玩意?”大师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如今收了沈泽的钱,自然是要帮着沈泽说话,“老板也是个明白人,怎么平白做起了这种脏活?”同七不笑了,“脏活?你都说说怎么个脏法了?”大师看着不笑的同七,无端生出一种恐惧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