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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来看,安丽娜有可能打算把原本的二月刊,改为情人节特刊。果不其然,这个念头刚在苏言脑海里划过,苏言就听见厉铮问道:“安丽娜给出的解释是什么?”“安丽娜总编打算将二月刊变成情人节特刊。”厉铮问完就没有再说什么,安妮等了半分钟,没有等到老板下一步的指示,立即明白过来,转身掩门出去了。苏言心里有点疑惑,但是他并没有直接询问厉铮。厉铮替苏言将一缕垂下来的头发挂在耳朵后面,指尖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轻轻滑了一下。因为安妮进来汇报,没能成功告辞的李朝歌金泽明不约而同扭过头了,觉得厉总今天实在有点过于黏黏糊糊地虐狗了。就在两人决定立即撤离这片泛着粉红色泡泡的区域时,苏言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们。“朝歌姐,你这周六晚上有空吗?”走到门边的李朝歌折回身,明艳动人的丹凤眼微微一挑,朝苏言望了过来,“有空,怎么了?”苏言站起身,从厉铮的办公桌上拣了两张烫金请柬,“这周六我打算办一个慈善晚宴,朝歌姐有空的话,可否愿意施以援手,与我一同出演男女主角?”风情万种地撩了把刚做的大波浪,李朝歌红唇微勾,“乐意之极。”约好了详谈的时间,李朝歌金泽明告辞离开。李朝歌金泽明走后,苏言掂了掂剩下来的请帖,在厉铮问及还要邀请哪些人的时候,忽然意义不明的笑了起来。“笑什么?”厉铮问。苏言随手把请柬往桌上一丢,颇有些幸灾乐祸道:“我笑将有好戏上演了。”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错别字=w=☆、chapter30腊月廿三日,小年前一天,A市五星级酒店。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这个城市最灯火辉煌的地方,一如往昔地繁华喧嚣。各色豪车络绎不绝,来了又走。上一位丽人身上的香气还在空中飘荡,下一位的体香又不约而至。江婉紧了紧身上的皮草大衣,在门童拉开车门时,适时地探出身形,袅袅娉婷地从车上下来。酒店的侍应生在车没停稳前,就已经站在两边候着了,这时正好上前一步,礼数周全地低声询问。江婉从手包里掏出请柬,两个人侍应生中的一个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立即做出了领路的姿态:“江小姐,这边请。”江婉跟着侍应生上了三楼,站在入口处兼职迎宾的钱多立即热络一笑,殷勤地迎了上去:“江姐来啦,苏哥一直在等着您呢。”因为之前和苏言同在剧组,加上钱多天生自来熟的缘故,江婉和苏言身边这位叫做钱多的助理,还算熟悉。听了钱多的话,江婉当即抛下新晋影后端庄温婉的皮囊,颇有点“原形毕露”地翻了个白眼,“一直等我都不亲自来接?”钱多干笑了一声,没来得及替自家苏哥找借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刚好看见苏言稳稳当当地走了过来。“胡蝶美人,”苏言屈起右臂,朝江婉倾了倾身,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迎驾来迟,还望美人大人大量,不要计较。”被苏言一连串无声的动作撩了一把,江婉啧了声,摇了摇头,边将手挽进苏言胳膊里,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撩妹技术又上层楼。”苏言谦虚:“哪里哪里,江姐过奖了。”苏言举办的是小型的私人慈善晚宴,到场的基本上都是拍戏时有过接触的人,包括、以及的各位主要演员,惊鸿工作室旗下的艺人,还有一些是李朝歌在圈里的朋友。苏言将江婉带进场,立刻有人细致周到地接过了她脱下的大衣,自行去挂起来。江婉低声道了谢,一回头,发现苏言已经从路过侍应生端着的托盘里,顺了杯香槟递了过来。江婉接过,和苏言碰了碰杯,“祝苏言爱心基金会越办越好。”苏言斜了斜杯口,与江婉的轻轻一碰:“谢谢。”此时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在场的人三三两两凑在一块儿说话。江婉跟路过的几个演员打了招呼,转头开始调侃起苏言来:“除了你,我还没见过其他人,会拿自己的名字给爱心基金命名。”“江姐你这就太冤枉我了,名字可不是我取的。”苏言浅啜了口香槟,朝江婉斜后方一扬下巴道:“喏,他取的。”江婉顺着苏言的视线转过头,结果看见厉铮颀长的身影,差点被没咽下去的酒液呛到。她先是没好气地刮了眼苏言,而后像是反应过来似的,眉尖微微一蹙:“你们……”以前苏言和厉铮亲昵归亲昵,但是眼神不像现在这样,好像时时刻刻都黏在对方身上,撕都撕不下来。江婉在圈子里久了,自认见识不少,对先前厉铮和苏言的关系也大致猜到了一些。只是圈子大了,难免鬼怪蛇神齐全,再说各人各有各人的活法,江婉委婉地提点过苏言,不过苏言没当回事,她也就不好再多说了。可是目前的状况,江婉却有点担心了。“你们俩在一起了?”江婉皱着眉头,直接问了出来。苏言朝望过来的厉铮举了举杯,之后对着江婉轻笑了声,语尾微微上挑地说:“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听了苏言避重就轻的话,江婉心里的担忧更重了。因为自身经历的缘故,她对苏言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是情不自禁地忧心忡忡,尽管别人通常不会领情。江婉并排站在苏言身边,目光看着不远处与人交谈的厉铮,不知道是透过厉铮看到了别的什么,嘴角泛起了一层浅淡的苦意:“你才23,他已经快三十了,就算现在他家里不催,但是以他的家庭背景,难道逃得了结婚生子的命运吗?”苏言侧了下头,明晃灯光从他俊美的五官一滑而过。苏言好笑地瞥了江婉一眼,语气轻而笃定地说:“他不会的。”江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和苏言碰了下杯子,干脆利落地一口干了剩下的香槟。没过多久,补完妆的李朝歌过来,和江婉打过招呼后,与苏言两人一起去接李朝歌的朋友。七点二十五分,在出入门关闭前的最后五分钟,一位精心装扮过的男士,在侍应生的带领下,款步走了进来。七点半,晚宴准时开始。大厅灯灭,潺潺的钢琴声响起,聚光灯追随着音乐打在了穿着燕尾服的演奏者身上。五官柔美,身材瘦削的演奏者侧对着众人,修长细瘦的手指灵活地弹按着钢琴键。“秦琴?”看清演奏者,江婉惊讶地小声叫了出来,“他从日本回来了?”“昨天刚到。”惊觉接话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