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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吧!”碧衣少女抓住上官情的衣袖,“我们都会支持公子的!”“如意……”上官情有点为难地皱紧了眉头。“公子。”鹅黄裙衫的少女抬头注视着上官情,一脸绝然地说道,“其实上官家所有人早就想脱离尹家了,由于门主对我们的憎恶,上官家所有人都受到尹家的欺侮,连公子你也是,被他们瞧不起,被门主打骂……”“够了!吉祥!”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官情握紧了拳头,陈天逸静静地抱住他,力道越来越大。“上官情,我的条件既然是对你们两个人提出来的,就得一同答应或者一同拒绝。”秦思似乎看穿了上官情内心的挣扎:他不想答应,但却不得不救陈天逸!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上官情最终低下了头,“你得恢复天逸的武功!”“好,没问题!”秦思一口应承下来,站在他身后的季成风和司徒祁颢双眼一翻,无奈叹道:你知道怎么恢复陈天逸的武功吗?后半夜回房后秦思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梦中再次见到了熟悉的容颜,永远令自己安心的味道。其实只有在梦中,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幸福。清晨醒来,一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明黄。秦思的全身开始颤抖起来,感觉到对方放在腰间的手掌,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他的心脏开始不规律地急促跳动起来。两年还是三年,他以为已经忘了的身影,忘了的气息,忘了的感觉,其实只是自己骗自己。如果感情的事真的那么容易放下,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旷女。情之一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它有多么甜,多么酸,多么苦,多么恨……“醒了?”耳边传来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原来真的是自己骗自己,连这个音调,他至今也如此眷恋。下颚被抬起时,秦思看到一张十五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俊美容颜,“朕终于找到你了!”日申紧紧地抱住怀中人,相契的身体不留丝毫空隙。“皇上……”秦思有着片刻的疑惑,这是梦还是现实?“秦思……”日申缓缓地翻过身,把秦思压在身下,轻轻地抚摸他的额头,脸颊,颈项……,“你终于回到朕的身边了……”说着他俯下身吻住自己思念已久的嘴唇,探出舌,辗转反侧,“秦思……,秦思……”日申的手轻轻撩开对方的白色里衣,膜拜般吻上秦思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皇上……”秦思的神志已经陷入恍惚状态,他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只是本能地贪恋着那个人的温暖。日申除下秦思身上的衣物,分开他的双腿,按向那个可以令自己销魂之处。干涩紧窒的甬道排挤着外物,连一根手指也进不去。“痛!”秦思躬起腰,轻哼了一声。日申看着身下人润湿的双眼被染上情欲的色彩,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似有若无地勾引着他。咬了咬牙,日申下床离去,打开门唤来季成风,低声吩咐了一句就又回到了床上,只是这一次随手掀下了床檐的纱帐。日申褪下自己的衣物,轻轻地合上秦思的大腿,一手抚弄着对方胸前的茱萸,一手扣紧他的腰,把自己亦然肿胀的阳物插进秦思的大腿根部,胡乱顶撞着,摩擦着,弄得秦思的下体一片湿润。而秦思自己的欲望也在日申的下腹上挤压出点点浓稠的白色液体。“啊……,皇上……”“叫我日申……,秦思……”就在二人快要攀附欲望的颠峰时,突然门开了,秦思惊呼一声抱紧了日申,偷眼看时来人的身形却是季成风。只见日申一手伸出纱帐外接过一个小瓶子,闯入者便行礼离开了。“这是什么?”秦思望向日申,其实隐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日申难得戏谑地看向秦思,在他耳边轻声呵气,“你说呢?”没等秦思回答,日申抬高他的腿,把瓶中的膏药抹在他的后xue上,手指顺着润滑的药物挤进湿热紧窒的甬道中,浅浅的低吟从秦思口中溢出,他不由得躬起腰,后xue不仅传来异物的进入感,还有一种莫名的舒痒。“日申……,这是什么药……”秦思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渴望着更多。日申看了眼瓷瓶,再看了一眼秦思彤红的脸颊,胀大许多的分身,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季成风是仗着自己轻功好吗?还懂得加料!“日申,进来……,快点……”秦思似乎无法再忍受下去,抬起臀部,摸索着对方粗壮的阳物。心喜之人露骨的邀请让日申再也无暇顾及任何事,他抱住秦思的腰,对准后xue慢慢插了进去。“啊——”下体的疼痛唤回秦思半分神志,但身体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索求得更多,“日申……,快点……”秦思躬身迎合,对方闭了闭眼,一鼓作气顶到了最深处,“啊——”欲望毫无舒解过的日申扣住秦思的腰,大力地进出着,“为什么我只有在抱你时……,在你的身体里……,才会那么舒服……”“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腰部摇动插入的快感令秦思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啊……,日申……”第三部第七章十几天来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把自己渴望已久的人抱在怀中,激情过后,日申满足地睡着了。秦思再次醒来时已经明白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秦思轻抚着日申的脸颊、颈项,一瞬间他有一种掐死眼前人,同归于尽的感觉,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想要结束这一切,结束这一份煎熬的痛苦。叹了一口气,秦思起身下床,忍住身上的疼痛离开房间,他真的无法再多呆一秒,心,好乱,好乱……远处传来一阵清婉动人的琴声,旋律悠扬婉转,给人以澄澈空明、清丽自然的感觉。秦思有点木然地寻着琴音而去,此刻的他希望能有人听他倾诉,只是忘了自己并不是一个需要理解安慰的人。凉亭中坐着抚琴的人是一身黑衣长袍的上官情,他抬起头看见秦思随意地套着青色外衫,披散着发,有点艰难地向他走来。“秦大人!”上官情止住琴音,轻笑着看向来人。“你引我来有何要事?”秦思面无表情地坐下,一看见膏药般的陈天逸不见了,傻子也知道上官情是想单独会他。“皇上到了?”上官情一点也不介意秦思语气中的不善。“与你无关!”秦思狠狠地瞪着上官情,听到‘皇上’二字,心仿佛被刮了一下,隐隐作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