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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咽喉刺来!天阵子脸色一变,急道:“天云子师弟,速去帮助天霞子。”天云子应了一声,纵身而起,一掌托住了天霞子下坠的足底,运力一震,天霞子顺势再度拔高了几寸,让过离伤突入其来的一剑,双掌一错,配合着天云子猛然拍向离伤下腹的攻势,袭向离伤的头顶。天阵子警惕的打量着依然端坐在车门上,一副懒散模样的慕白,捏紧了垂在身侧的又拳,一步一步,缓缓地向着马车行来!慕白看也没看天阵子一眼,只抬了头,望着面对两人,亦不落下风的离伤……浓郁的碧色剑芒,吞吐着夺命的杀机;凌厉的剑风轻啸,破开了天霞子、天云子的拳风掌劲!不过分别了四个多月,男人的内力剑招已更加深厚、完善……这还是重逢以来,慕白第一次眼见着离伤动手!男人果然是聪明无比的,自己当初只教得他那么几日,他便已知一识二,举一反三……眼前流划过男人双掌印在方接住了自己,白发苍苍的萧白离身上的情景,慕白脸上渐渐泛起了微笑,双眼却越来越幽暗深冷!天阵子紧了紧双拳,看着抬头望天的慕白,皱了皱眉,虽然已至自己攻击的范围,却终还是开口,提醒道:“阁下小心,看招!”眼见少年回过头来,看向自己,天阵子方才将早已鼓满了内力的双拳打了出去。慕白冰冷的双眼微微回暖,衣袖一挥,轻抚过那双如奔雷般袭来的拳头。天阵子只觉双拳如击入了旋转流动的旋涡之中,内力如石沉大海,拳上鼓足的劲道,亦是被那轻柔无比的衣袖荡了开来,消散开去……被自己拳上的劲道消散,震得倒退了一步,天阵子心中一震,凝重的看向慕白,道:“阁下如此武功,当不是江湖中无名之辈!还请告知名讳身份,为何杀我崆峒门人?!”“呵呵……慕白偏生便是那无名之辈呢?!”慕白轻笑地望着天阵子。这少年悠闲的笑容仿若预示着某种不妙,天阵子一惊,正待开口,身边一声巨响,似有重物坠地。天阵子忙转头望去,却见天霞子满脸是血,眼神惊恐的落下地来。“师弟!”天阵子惊怒交加,大喝一声,扑了过去,却见天霞子双手捂在喉间,指间鲜血溢出,显是咽喉被割破,已然气绝身亡!天阵子愤怒的抬头,却见空中两人亦是缓缓下落,只是离伤脸色冷厉,长剑碧芒吞吐,将那天云子逼得手忙脚乱,自顾不瑕!“师弟勿慌,我来助你!”天阵子双足一蹬,手掌一伸,已是一股劲风迫出,袭向离伤的下腹。天阵子方击出一掌,突的想起车架上那高深莫测的少年,先前虽然两位师弟夹击那男人,但有自己在,少年并未出手,现下天霞子师弟身亡,自己又与天云子师弟夹击,那少年若是也自自己身后偷袭……天阵子惊出一身冷汗,忙低头望向车架,却见慕白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就连靠在车门上的姿势,也不曾移动半分!天阵子心中一阵疑惑,先前看这两人的模样,显然极为亲密,这少年倒底是根本就不在意这男人的死活?还是对他有绝对的信心?天阵子这么一想,拳上内劲不由得收回了几分,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离伤眼中寒光一闪,曲起左膝,一脚踢向天阵子的拳手,掌中长剑微转,避开了天云子的双掌,斜侧里,刺入了因见天阵子来援,而刚刚松下一口气来的天云子腰侧。“啊……”天云子一声惨叫。离伤狞笑一声,手臂一挥,长剑自天云子的腰腹内破开了腰背,划出一片血水,滴落下来。“师弟!”两人落下地来,天阵子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天云子,怒极攻心,大喝一声,再顾不得许多,双拳暴雨般的砸向了身前的离伤。离伤冷笑,后退开三步,长剑划出一片碧芒,迎向天阵子的拳影,身体却是悄然一转,无声的一掌袭向天阵子腋下……腋下如寒冰刺中一般,天阵子身子一麻,内力尽泄,眼见离伤长剑抖动,挽出一朵剑花,向着自己咽喉刺来,不由得心中一凉……便在天阵子以为自己死定了之际,却听车架上的少年突然开口,喝道:“住手!”离伤一呆,剑尖在天阵子有颈间顿住,转头望向慕白,诧声问道:“少……主人?”天阵子大骇,这男人武功如此之高,居然仅仅只是那少年的奴仆?这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原以为,五大门派也不过如此!但你方才偷袭之际,竟还记得出言提醒,也不像你那两位师弟,不分清红唣白,一来便是喊打喊杀的!”慕白打量着被离伤指着脖颈,却眼都不眨一下的天阵子,面带欣赏,说道:“就冲这一点,我今日不杀你!”离伤面色大变,急道:“主人,他是崆峒派弟子,又已知晓那天泉子是我们所杀,若不杀之灭口,这一路之上,主人哪里能有清静?”慕白脸色一寒,目光自天阵子的身上,缓缓移向离伤,漫声说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么?”离伤心中一紧,暗骂自己,这几日慕白方才给了自己好些的脸色,竟又犯了忌讳……手中长剑一转,倒背入手臂之后,离伤退开一步,双膝落地,低头道:“属下不敢!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瞧着方才还杀机四溢,出手狠辣,婉如修罗的男人,全身气息内敛,温顺中透着惶恐的跪姿,天阵子的心中,突的透上一股寒意——这个初见时,跪在少年身前被他狎玩的男人;这个动手时,以一敌二,依然杀了自己两位师弟的男人……却在他称之为主人的少年面前,非但没有半分功劳,反而仅是一句为着少年的话语,便得跪地请罪?!慕白没再理会跪着的男人,转向天阵子的脸上又泛起了温和的笑意,道:“天阵子么?!你那天泉子师弟确是我们所杀,但那是在宝庆府,一个专欺无依无靠、老幼孤童的恶霸家中……你若不信,不妨在宝庆府打听打听!”天阵子活动了一下手脚,站起身来,瞧了瞧离伤,看着慕白,说道:“你当真放我离开?他说得不错,本门尚有十余名弟子正在赶来宝庆,你若放我离去,本门定然不会放过你!”“不放过我?”慕白低声轻笑,道:“便让他们来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