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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晓现在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自家兄长和紫渊道长的身上,整日只想着如何给他们的坦白做好铺垫,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且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对这种婚嫁之事自然是羞涩难当,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和碧玉说些姑娘家的贴心话,但这些天来碧玉总是避着她,以前还总是到自己跟前说些李公子的话,现在自己不叫她的话她连房间都不进了,平日里和她说话也总是低着头声如蚊呐,一次两次还好,多次下来她就几乎认定碧玉定然是害羞了。也对,姑娘家嫁人哪有不害羞的呢?不愿意让她感到为难,虽然赵菲晓心中对她远嫁去乡下的庄子里很是不舍,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再多问什么。因为她终于找到了帮助两位兄长的办法!不过这个法子到底有没有用现在还不知道,她只将它悄悄闷在心里,打算等作品完成之后再找人瞧一瞧,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最后真的有效果,那她就可以拿给娘亲看了!自己一定可以帮助到哥哥和紫渊道长的!家中处处和.谐,父母身体硬朗无病无灾、meimei身体健康三观端正、有威胁的丫鬟婆子也被尽数隔了开去,叶斯年看着自己的成果,只觉神清气爽。等到一切准备好,紫渊叶斯年带着绷着脸的小厮终于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另一边,快马加鞭的李秉勋一行人终于赶回了京城。和原本的命运轨迹不同,这一世的李秉勋并不是因为太子的信而回京,说起来甚至只是因为一个陌生道士语焉不详的一句话。他出去本来就是为了避开麻烦顺带着休养一下身体的,这次没打招呼就回了京,一来怕太子责备,二来却是为了第一时间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于是一回京并没有去找太子,而是带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直接闯进了后宫。他在京中的名声几乎已经可以止小儿夜啼,宫中人哪里敢拦他?加上之前柔妃还在时他时常会过来,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们此时又哪里会阻止?于是李秉勋长驱直入便到了柔妃所在的云华殿。但往往事与愿违。李秉勋脚步像是被钉在了房门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和想象中的两人相见欲语凝噎有情在心而求不得的凄婉暧昧不同,他心心念念的人正满是依赖地窝在自己父皇的怀中,虽然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到底如何,但是那饱含深情和甜蜜的嗓音却像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刀子,直直插.入了自己的心中。鲜血淋漓。年纪不小的老太监满脸焦急地站在他身边,既想把这个横冲直撞的三皇子拽下去,又怕弄出的声响大了吵到了里面的圣上,到时候横竖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他心中满是无奈,忍不住压低了嗓音道:“三皇子,圣上在里边儿和柔妃正说着话呢,您瞧……”说起来这也是赶了巧。柔妃被找回来已经有两三天了,经过太医的检查和医治,确定柔妃身体并无大碍,甚至还比在宫中时健康了不少,皇上才起了过来瞧瞧的心思。谁承想会这么巧得正好被三皇子撞上了?熟知这三皇子的冲动暴戾性格,老太监生怕他冲动之下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苦着一张脸就要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李秉勋脸色黑沉,察觉到他的动作,他冷冷瞥了他一眼,无声地拂开了他的手。被他那双泛着寒光和杀意的眼睛一瞧,手里并不十分干净的老太监也不禁心头一抖,他倏地缩回了手,再也鼓不起勇气让他离开了。他也看出来了,这三皇子并不打算打扰到房中的两人,既然如此,那他就当做没看见吧!不然按照这位主的性子,一刀砍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自己可就没地儿哭去了。对房门外的一切丝毫不知,年纪已经不小的皇上搂着大难不死的柔妃,眼中又是好奇又是欣喜。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正是对这种鬼神之事渐渐感兴趣的时候,原本对柔妃五六分的宠爱顿时涨到了七八分,现在近距离地细细观察,发现她容颜更胜以往、身上柔弱温婉的气质甚至染上了一些渔家女的大方爽朗之后,心中不禁一动,原本搂在柔妃肩头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皇帝都这样了,善解人意的柔妃哪里还能体会不到他的意思?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声和不胜娇羞的呻.吟传入耳中,李秉勋紧紧攥成拳的双手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房门,眼中神色明灭不定,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一旁原本已经放下一半心的老太监心中又是一抖,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李秉勋,打算他若是有异动,就立刻扯开嗓子喊侍卫!☆、第99章炮灰逆袭渣贱文(十六)达达的马蹄声、清脆婉转的鸟鸣、迎面而来的风声……各种声音尽在耳中,唯独没有了那令人面红耳热心跳加速的声音,青衣小厮目不斜视地驾着马车,只觉神清气爽。没有了那种不和.谐声音的干扰,小厮虽然还是忍不住在脑中猜测身后的两人到底在干嘛,但心情却到底不再那么抑郁,马鞭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直直往路的尽头而去。身后簇新的马车内。叶斯年摸着下巴左摸摸右敲敲,不说那被紫渊着重强调的隔音性能,单是这大方宽敞的造型和各处贴心的小细节,就值得点三十二个赞了。紫渊脸上的得意劲儿就别提了,他从后面搂住叶斯年的腰,一双墨色的眼亮闪闪的,道:“如何?喜欢吗?”“喜欢。”叶斯年毫不扭捏地扭头亲了他一口,道:“除了目的有些不单纯,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紫渊闻言胸膛不禁更加挺了挺,他得意又自豪地道:“本道纵横江湖多年,此不过雕虫小技尔!”=和此处性福甜腻的夫夫二人不同,另一边的李秉勋只感觉原本热忱如火的心脏像是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冰河之底,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浓到几乎化不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房内一个是他生身之父,一个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长辈,他难道不应该为她得到父皇的宠幸而感到开心吗?身为妃嫔,父皇这么对她难道不好吗?可为什么,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越烧越旺,让他想要彻底撕毁那个触碰她的男人,即便那人是他的父皇?他想冲进去狠狠把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他想狠狠抓住她的双肩,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了我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但现在却又在别的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