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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猛然抬头,“打我吧。”“打?”路西法眯起眼慢慢倾身,抬起臂抽在卓恩脸上,“这样?”“再狠些,再狠些。”于是做主人的更猛烈抽击,直到把卓恩打翻在地。“爽么。”路西法揉揉有些涨热的掌,问道。“是啊,”卓恩起身,捧住那张苍白的脸,将唇边鲜血喂给对方,“我崇拜你──主人,深深的狂热的崇拜你──”“我知道。”路西法将少年唇上刚刚止住血的伤口重新咬开,品味腥甜。“被你踩在脚下的感觉多么的好啊,可惜这里没有鞭子。”少年压在主人身上。“没关系,我可以用指甲抓你的胸膛。”于是他们纠缠在血腥和罪恶当中……很久,二者忽发现被一双眼盯着,方想起车内的第三只……沙利耶看上去很茫然,甚至根本没注意他们。“要不要过来一起玩?”“不,”他像是迟钝了,半晌,才又将视线转移至某些文字,“谢谢。”“呵呵,今天沙利很严肃哦。”卓恩蹭着路西法锁骨,邪笑,“平时他不是很喜欢乱交的么?”“他在为一个小女孩犯相思,不如我们轮暴他,如何?”主人。“好啊。”少年支起身子,抓住月之君手腕,将后者拉过。沙利耶大力挣脱开,并叫茵蔯停车跑到前面副驾驶位置。“哎哟,他害羞了。”路西法拧着一缕黑发。“他有点古怪啊。”卓恩。“不要管了,我们继续。”一双长臂搂住他脖子。“终于结束了么?”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沙利耶靠在椅背问。“嗯?”茵蔯傻乎乎的摘下mp3的耳机。“陛下很有魅力的呻吟声停止了。”沙利耶。“哦?……哦。”茵蔯点头,“是哦。”“出来──”车门被打开,路西法命令道,“我们走。”“去哪里……?”茵蔯。“去挽救我们的权利。”路西法侧身,让两个属下相继走出。“挽救……”沙利耶苦笑。“这个车呢?”茵蔯。“丢下。”路西法。“卓恩也丢下?”茵蔯歪头。“呵,是啊。”路西法表情愉悦的,“我消除了──他见过我们后一切有关魔族的记忆,就让这个我已经玩腻的东西自生自灭吧。”“真是抛弃么?”沙利耶淡淡的,“还是说你……”34封锁的至高天时空通路仅有数百天使镇守──迷迦勒不希望弟弟的错误被公开──此处把卫的,都是他的心腹。他静静矗立,等待乾坤交错那一点──只有在最为恰当时间才可顺利跻身进入……而现在,那时间点很快就────嗖──嗖──眯眼,灵活的躲开攻击力──月之君金色的法眼……空之魔神将其它侍卫阻隔在结界之外────沙利耶和茵蔯──心不禁一颤,迷迦勒一方面应付着突然出现的敌人,另方面脑子飞快的运转。……若魔族们知晓至高天情况,那么更可能是散布消息瓦解他的权利,而非阻止他调整。很显然,如至高天快速退回到太初状态,那么不单单其中出生的天使──原本为天使的圣魔族也将消失!他们如此举动,是何──一团能量击中沙利耶的胸口,迷迦勒破开结界──进入至高天的唯一也是最终的时机到了。炽天使长飞快奔往交接处,斩开茵蔯一条条接连不断缠绕过的藤蔓。他就快成功,可是……一道黑影不动声色的交错,至高天之门在其切入后迅速消失。黑影,是的,熟悉的相同的身影呵……“魔王。”迷迦勒低声道。天之门无法再次跨越……事与愿违,眼下在至高天的是路西法,而他却仍站在原处。“快走。”茵蔯喊他的同伴,“沙利!”沙利耶扇动翅膀,那一击令他行动有些许吃力──而迷迦勒发出一道能量团将其缠住。……唔……卓恩自朦胧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警局的观察室内──挂着点滴,旁边镜中映出被殴打般浮肿的脸。“呵呵,经历什么暴力事件么?我似乎被揍了哟。”拉开被单,打量布满吻痕的胸膛,“哎?难不成遭遇强jian了?好有趣。”“不要怕,我们在一辆丢弃的豪华轿车里发现你,已经通知了你的父亲,你还记得什么吗?”此时调查人员进来,告知他待会将要做性侵犯测试。他们问他是否记得暴徒的脸和事发经过等等,见少年想不起任何,便又出去了。卓恩思索起来。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会因为强暴这种事情被刺激到失去记忆。并且显然的──他没“失忆”。有关他的童年、学校、亲人、家庭,成长的一切直到昨天的足球比赛──他都是一清二楚。不过除去看起来占用生活中大半时间的经历,他好像真的忘记了一些──一些──什么呢?非常重要的东西。非常──非常重要。是什么?某个人……或者说某个灵魂,现在异常痛苦──那是……?“他需要帮助。”卓恩脱口而出。谁?谁需要帮助?需要什么帮助?为何需要帮助?……谁?究竟是谁?……他右手插进头发,余光观察着四周环境。──玻璃墙外几个警务人员走来走去,看来没办法直接突围。若从窗爬出──楼层起码四层,撕床单做绳索这种事无疑会引起sao动。呵……沉默半晌,卓恩特地将自己的脸扭曲成遭欺负的神经小受样,甩头,令人发麻的“哼”了一声──在众警察目睽睽之下,“羞怯”的拉上性侵犯测试用的帘子。“这可怜孩子一定受到不小的精神摧残。”警察们讨论。而当他们终于发觉有所异样前去查看──卓恩已从通风口逃跑了……赤足、身上仅裹遮羞布的少年漫步于一条僻静小路。“我究竟要做什么呢?”他自语。他只感到不能拖延……最近除了父亲、邻居、同学老师队友、对手球队、教堂神父、送牛奶和pizza的服务生……他还有见过谁?在日常生活、礼拜、激动人心的比赛之外……他又做过些什么?一定有些事他忘记了。教堂的钟声震动骨膜……教堂……卓恩的养父是牧师,所以至少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