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书迷正在阅读:我强吻的人都爱上我[星际]、做鬼也要谈恋爱[星际]、殷红、重生之抢人、大大,求包养、过来吧、不攻自破、替违、霸道的偏执狂、深入科学
肯定是自个儿儿子错了,一点争议没有,按头道歉也就是了。——你一点权力都没有的布衣一个,没事和别人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呢!少年人就是这点心气不好。长史微笑着侧过身,避过薛父那行的大礼,却不去伸手拖起他,嘴里说着场面话:“薛公何须如此自谦。令郎温良端方,府学内人人称颂,小人哪里敢多言。薛公也莫要自己吓自己了,王爷此来并非为兴师问罪,只是有些许事要问罢了。”这是不肯说呀!他越不肯说,薛父越是慌。还有啥,不是抢东西,难道是看上了自家的人?女儿还是儿子?咳,司徒家的血统,当真有这么劣迹斑斑吗?薛父才懒得思考皇家人的血统问题,他就关心自己家能不能保得住。见长史不肯透露,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妙,期期艾艾又问御君辞什么时候来。“帖子是王爷现写的,想必,如今也已快到了。”完了完了,连个缓冲期都没有么。薛父眼前又是一黑,白着脸。偏偏说曹cao曹cao到,御君辞好死不死这时候迈进门。……再说薛鹤,听见小厮传话后,他条件反射搁下笔就要走。走出去几步却反应过来。不对啊,这语气怎么瞅着话里有话的意思……家里出了事了?所以父亲这话是在暗示让他赶紧逃命?这么严重……就是这么严重,薛鹤才真不可能一走了之。很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薛鹤最后还是咬咬牙,背着行李回家去,一路上更是归心似箭。令他意外的是薛家外头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被重重包围,门口别说石狮子了,连地砖都是干干净净的,前几日刚除过草。薛鹤心中越发不安,连忙冲进去。等他找到正堂的时候,御君辞已经走了,只有薛父还傻乎乎坐在那里发呆。没事就好。薛鹤松了口气,吓得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的确是出了件大事。”薛父像是从梦游里回神一样,声音飘渺,“咱们和御王爷定了约。”第六十二章碰头要几日前的薛父自己来猜,他也打死想不出御君辞堂堂忠纯王爷,特地摆驾亲临到他区区一个乡野之人家中登门拜访,礼数周全——虽说这礼数稍微仓促了些、也没给他这个主人家半点选择的余地,可到底也是做了全套不是?——总之可算是纡尊降贵了,却是为了这经营算计的琐碎之事。也是薛父先前的主要业务在江南一块,他往前只寻思着京畿之地鱼龙混杂,那些达官贵人们的更是见惯了好东西又免不得歧视他这个南边来的,便懒得多花心思的去经营,这才没怎么听闻过的御君辞的名头,不晓得这位的底细。可他再怎么不知事,明摆在面前的事却也不会视而不见。一个外姓人,哑巴,就算生得极俊吧,可长得再俊也不能当饭吃,这和司徒家的正经皇子同序的亲王头衔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要是那名头不小的四王八公来了,薛父都没这么慌的呀。薛父这么想着,将御君辞此番前来的来意与儿子说了。他统共停留在薛家的时间也不超过一盏茶时间,还全程一句话没说,都是薛父与他身边的侍从交流的。可薛父刚开始还有些尴尬,后来却顾不上尴尬了。因为他们狮子大开口啊,一口气就说要入股一半,大包大揽地将京城地区的事务揽了下来,很是清省地大笔一挥,就说让薛父尽管干去,总也有他们当靠山。这,薛父当然是拒绝的。特意准备些干股为的是投资小而收获更大,而不是真甘心为他人做嫁衣裳了。更别说御君辞虽说画的饼的很好看,可他这能做他们的靠山么?薛父从那些美好的幻象中清醒过来。他一上来就要五成多的利,不说自己怎么办,怕是更会触到林湛阳霉头。而且薛父不知怎么,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之前林湛阳蜜汁在意的那些问题。嗯?他说这好端端无缘无故地上门来,有几分曲线救国的意思啊?难道是御王爷之前已直接去寻林湛阳,可惜被否了失败而回,这才俩绕远路?那就更没的说了。薛父想清楚了立刻果断拒绝,直说这生意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另外那个合作者那边的份子想都不用想了,所以,恐怕是无福消受。他都做好了要对上恼羞成怒拂袖而去的王爷了。尽兴而来、败兴而归,还生生掉了他面子,就算自己话说的足够婉转,可到底也……是拒绝了。那长史果然气急了,阴测测地恐吓了他许久。薛父这么一看便知道这里头果然有猫腻,这御王爷怕是真不安好心呢!不算林湛阳的问题,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意这么折腾。你可以动我的脑袋,但你不可以动我的钱。而御君辞就是在这时候有了动静。他从进门起就端着杯女儿舌品得欢实认真,这会儿杯盏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薛父被吸引过去看了眼,就开始怀疑人生了。他和长史在那里你来我往的暗刀子都快摆到明面上了,御君辞脸上却一点没被冒犯的感觉,一挥手,刚还和自己快要撸袖子打起来的长史脸色一收,哪里还有什么趾高气扬,乖得跟只鹌鹑似的就缩到他后头去了。好像,这情况有哪里不对吧?薛父再仔细看,可不是么,别说什么愠怒了,他脸上连一丝一毫的不悦都没有,反而那眼底透出些满意。长史也忽然一改口:“那便请薛公您可千万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今儿是我们爷来了您守口如瓶了,往后什么的忠顺王驾、淮阳公主殿下等等的遣人过来,您可也要拿出您方才乃一推二五六的咬死了做不得主。”“???”跟着画风就急转直下,瞬间从欺凌小老百姓变成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分工愉快合作无间了。薛父琢磨到这会儿,可算回过味来了,之前那摆明了是不信任他所以来试探,或许连同一开始的“亲王驾下突然造访”就是给他压迫感的一部分。可,他为什么这么干?什么人值得他这么劳神费心?答案也是显见的了。对着儿子忧心切切的模样,薛父到嘴的话打了个转而儿,心里那些诸多计较却都说不出口了。再说出口,却是悠悠一叹。“林湛阳那里,你可好生担待着点。”“他是个大有可为的,与他,你可要好生经营,莫让这份机缘疏远了。”“您方才不是要说御王爷和咱们立约的事?”薛鹤迷糊,“这和湛阳又有牵扯起来?”“……”可不就是他招惹来的么。薛父眼睛一眯,这话要说出口呢,脸色却有些微妙。他想起来,这位林公子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