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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只好大步流星地跟着秦佑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两个人坐进车里的时候,楚绎呼呼喘着粗气,抬手擦了把汗。秦佑也没解释,还是那样绷着脸,不发一言就把车开出去了,楚绎艰难地喘息着,回神赶快给自己系好安全带,随后,眼光再次回到了秦佑脸上。秦佑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用最大的马力把车狂飙出去,刚才的事像是一把重锤似的直直击打在他头顶,他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清醒。胸口像是有一团火熊熊燃烧,从第一次楚绎和赵离夏在他视线中同时出现,他的看法就是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和谐。他越来越讨厌看到这种画面,特别是在赵离夏每次跟楚绎勾肩搭背,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出于长辈的风度,他才忍着没多说什么,而今天赵臻居然亲口告诉他,赵离夏对楚绎的确是那样的想法。的确是那样的想法,他怎么敢!楚绎就坐在他身侧,车开了很远,秦佑才强压着心里的火气,尽量把声音放得柔和:“你喜欢赵离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但楚绎意识到这个问题很显然跟秦佑突如其来的怒火有关。片刻怔愣,很快,坚定地摇头,“如果你说的是那种喜欢,我没有。”所以,秦佑失常,是因为刚才在草场上,碰巧看见赵离夏对他行为亲密?楚绎不知道他的猜测对不对,但此刻,心里头百味杂陈,欣喜与苦涩交织成一团。细致入微的照顾和呵护,同时也有浓烈的独占欲,秦佑也是爱着他的吗?已经被拒绝过一次,他还能再期待一次秦佑接受他吗?他回答得毅然决然,秦佑心里痛快了些,目光专注地望着前方的路边,“很好,他不适合你,以后离他远点。”其实秦佑心里边多少也明白楚绎对赵离夏有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只是想到,另一个人对楚绎有遐想,之前这么多次看似无意的身体接触可能是有意地占楚绎的便宜,而且还得逞了,他就觉得地球拥挤,很多人都没活着的必要。赵离夏看向楚绎的目光有多少意yin的成分,他甚至,还可能幻想过楚绎跟他鱼水交融的样子。那种类似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让秦佑很不高兴。秦佑觉得心里头那团火燃烧得越来越炽烈,怎么办?他想。余光瞟向侧座上的青年,英俊无俦的面容,健康性感的身体,对任何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和女人都有致命的诱惑力,赵离夏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可是他真的厌恶别人垂涎楚绎的眼光,要不,他就把楚绎关在家里,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他好了。楚绎那么听他的话,即使心里不愿意,也不会多说什么。秦佑越想身体越热,意识也越来越癫狂,这个画面美好的不可思议,他光是想想就硬了。秦佑觉得周身鲜血都在汹涌,那么,他带楚绎去哪里好?对,就青藤山下的那座房子,那里最清净,很多年没住人了,他自己也是小时候住过。突然一个画面直直闯入脑中,犹在混沌中的秦佑身子猛的一震,回过神时背上冷汗涔涔。他想起了,那双把他母亲栓在床头的手铐。车一个急刹,突然停在红灯路口,车里的两个人因为惯性身子往前猛地一晃。秦佑瞬间完全清醒,被自己脑子里刚才闪过的若干个疯狂的细节吓得不轻。楚绎坐稳身子,一脸惊愕地望过来,“秦叔?”秦佑仰靠在椅背上漆黑的眼眸一片颓败的黯然,而此刻的楚绎就算心思再伶俐再善体察,也完全不能猜测到在秦佑身上和脑子里刚才到底发生了一场怎么样的狂风骇浪。足以让他对自己几十年的人生产生怀疑的狂风骇浪。楚绎自己心里头也是一片沸腾,他爱着的男人似乎也爱着他,而自己似乎也已经忍耐太久了。他凭着几分单薄的理智苦苦压抑,但是发生在秦佑和他身上的每一件事,都让他心里本就不算坚固的那道堤防不断地崩溃坍塌。无论是秦佑对他没有底线的纵容,还是今天与能直视他跟另一个人形容亲密的滔天醋意。红灯过了,车再次行驶在车流如织的马路上,楚绎想到之前那句话,佯装寻常地笑笑:“那你觉得,谁跟我适合?”秦佑有些神思不属,听见楚绎的话,沙哑地开口:“什么?”秦佑的语气还透着几分茫然,楚绎缓慢地点点头,又笑了下,但这次笑得有些发苦。但他还是仗着此刻犹存的最后一丝勇气,片刻后,目光直直地朝秦佑望过去。“你说过裴成渊跟我不合适,赵离夏跟我也不合适,那么谁才适合我,我们认识的人,你觉得合适的,可以拿出来打个比方。”这又是在秦佑头上的一记重击。刚才脑子里那段连他自己都惊骇的癫狂依然让他回不过神,秦佑现在被震惊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他已经快要,认不出自己了。秦佑缓慢地转头看一眼楚绎,很快把目光转向前方的路边。只是一瞥,他清楚地看见楚绎望向他的眼眸清透,眼神涩然中还带着一丝期待。秦佑神色淡然,但心里头在已经被苦涩和无奈淹没透顶,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他突然明白楚绎想听的是什么?原来,楚绎对他,真是这样的心思。秦佑不能说自己心里一点高兴都没有,可是理智迅速回流,他清楚地知道,他自己也不是那个人。他没想过吗?他想过,在数不清个被*和渴求折磨得将要失控的夜晚。可是,感情是个什么东西,他和楚绎一旦开始另一种关系,或许楚绎会发现,他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他顺口答应很容易,可是之后的事情怎么办?他觉得他永远都不会厌弃楚绎,可是,如果有一天,他因为自厌而想要结束,楚绎怎么办?他几十年的人生目标让他从来没有想过跟男人长久在一起,这也是身边所有人对他的期望。现在他一时冲动,今后那么长的路,他顶不住了,楚绎又要怎么办?秦佑觉得他几十年的人生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迷茫过,也从来没有像此刻惶然过。他长久不语,楚绎没再问,而是从鼻子叹出一声很轻的叹息声,似是释然地笑着说:“你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