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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后,慕景铄没什么动静。第一日,少府司的人连这位小王爷的面都没见到。第二日,慕小王爷约上三五好友,赏景游玩。第三日,慕景铄玩累了,在府中闭门不出。······到了第五日,朝中开始有人提出反对的声音。“陛下,微臣和属下拟好了文案,可慕小王爷迟迟不来,这······”“小王爷性子洒脱,办事难免不周到了些。”“陛下,国节事关国家颜面,容不得半分马虎。”“慕小王爷本就没有经验,府监大人就该尽力协助。”众人各执一词,那些帮慕景铄说话的,一半是看在弈王爷的面子上,一半是了解帝心的人。慕景铄做的这些事,换了别人,早被贬滚离京城了,可我们的慕小王爷却一点事都没有,盛帝多半是顾忌弈王手中的兵权,才会如此放纵慕景铄。换句话说,只要弈王不倒,他慕景铄就算犯再大的错,陛下都不会动他。白哲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心想:铺垫了这么久,时机差不多了。就在朝中为这事争执不下时,慕小王爷带人到了少府司门口,不同以往的是,这次他和慕函轻装简行,徒步而来。二人走到门口,被守卫拦下,守卫瞄了俩人一眼,语气轻蔑道:“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乱闯!”然后,慕景铄拿出随身玉佩,守卫吓得倒头就拜,赶忙请小王爷进去。然而这些只是想象。真正的情况是,少府司门口根本就没人守卫,慕小王爷想耍威风都没人看。慕景铄信步入内,看见一位洒扫的老伯,老伯见有来过人,赶忙让路行礼。接着,看见三两个侍卫坐在廊下,又说又笑好不热闹,走进些才看清他们是在赌钱。慕函皱眉,来之前已经听自家主子说了,少府司的人懒散懈怠,规矩全无。却没想到散漫到这种程度,他自幼跟在慕景铄身边,两人一起在军中长大,最受不了的就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人。慕景铄轻咳一声,那几个人才回过神来,看向他们,见两人气质不凡,正想问他们是什么人。慕小王爷侧目看了眼他们用的骰子,先他们开口:“掷骰子比大小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该玩点有意思的。”慕函心说:不好,主子这是动怒了。快闪,当心溅一身血。在少府司的府监下朝时,看到这样一幕:慕小王爷坐在殿上,脚搭在椅子扶手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三个讨饶侍卫,少府司的其他官员都垂首站在一旁。府监心中一哆嗦,他走上前,向慕景铄行礼:“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小王爷恕罪。”慕景铄侧目看着他,微微浅笑:“郑大人事务繁忙,为陛下尽心尽力,真是朝中楷模。”郑府监被他夸得心里没底,忙说:“不敢,不敢。”慕景铄话锋一转:“若不是郑大人忙于为陛下分忧,何至于对少府司的人疏于管理?还是说大人一直在阳奉阴违,有负陛下信任!”郑府监连连鞠躬行礼:“微臣对我朝,对陛下绝对是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不尽心啊!”慕景铄拍拍他的肩:“本小王也是这么认为的。”郑府监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慕小王爷说,“既然陛下下旨命我主管国节事务,那么日后大家就少不了要朝夕相处,我这个人有些习惯,希望诸位体谅一下,如果有不能体谅的,没关系,本小王不勉强,站出来脱了官服,陛下那里本小王自会交待。”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慕景铄环视众人,半晌,开口:“既然诸位都能接受本小王的习惯,那就最好。第一,本小王见不得懒散的人,从此刻开始,少府司上下所有人五更时分到,酉时散。第二,在本小王的眼里,无功便是过,没有人可以特殊。第三,三日后,我要看到国节具体安排的文书。”一位少监小声讨价:“小王爷,三日太短了!”慕景铄眸光扫过那人,那人一颤。他冷冷说道:“少府司共有两监四署,其中府监一人,少监两人,府令八人,府丞十七,各监各署配典事八人,录事两人,府吏十至二十不等,工匠上百。这么多人,如果三日写不出文书,本小王就该怀疑你们的俸禄是白拿的吗?”那人辩驳:“各监各署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挪用全部的人手!”慕景铄冷笑:“各监留人四成,各署留人五成,其余人全部着手国节事务。”他看向那人,冷声问“你还有问题吗?”那人猛地摇摇头。直到慕景铄带着慕函离去时,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今日之事让少府司的人措手不及,原本他们听闻过慕小王爷的事迹,本来想好了下马威,结果人家都没露面,也就没用上。他们本来还庆幸,还以为这位只懂玩乐的小王爷会很好糊弄。第25章皇室秘辛是夜,一缕烛火,盛帝正伏案批阅着奏折,一旁侍候的宫人敬烛火挑亮。良久,盛帝放下御笔,对身边侍候的人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半刻后,一道黑影自暗处走出来,在距离盛帝三丈出停下。盛帝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臂,面容有些疲惫。那位黑衣人一向平静如水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关切,“前段时间陛下旧疾复发,如今可好些了?”盛帝放下手,“已经无碍了,你此次回来可是有什么线索了?”“我去当年洛君抵达凤平后落脚的驿馆,找到了驿馆多年前的那位馆长,从他那里打听到。洛君到驿馆之后,在驿馆停留了三日之久。按照他说的,洛君当时确实带着一个孩子,而且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孩子是被人抱上马车的,看样子似乎是病了。我觉得可能是洛君抵达凤平后察觉到了不对劲,打算让人先行带小公子离开。”“之后,就和之前查到的一样,南定突然增兵包围了行宫,洛君派了一支十人的队伍,护送小公子离开。那支队伍中途受到十几次围剿,到铭州时只剩下一个人,那人带着小公子躲在一个小镇上,直到锋刃的人找到铭州。”盛帝“嗯”了一声,对于这这个结果,他并不惊讶。这件事他派人明察暗访了十数年,每次带回来的消息都相差无几。那人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陛下,您是怎么确定三殿下不是小公子的?”这个问题,在他当初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就想问了,却一直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相信以陛下的性子,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不会轻举妄动。可是到如今,他不得不怀疑了,毕竟陛下是没有见过小公子的。盛帝看着那人,缓缓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学堂的时候,每次母后让人去送糕点,都会为洛君单独准备一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