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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我的那些“狡辩”句句属实,即便它离奇且充满巧合,似乎只是牵强的借口……但那并不是定罪的理由。”他的语调依然冷静,敲击在审判庭的大理石地砖上,仿佛多了几分叹息的意味。法官们的眼神变了,那位一开始指责他“迟到”的年轻法官,投注在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柔和。早在审判前,他们就已对这位夏尔维家的小少爷做了全方面的了解。知晓他一贯自尊心极强的性格,以至于听到他如今的只字片语,忍不住怀疑起他是否真的蒙受冤屈。审判厅里出现了短暂的sao动,从旁听席上传来了嗡嗡议声,然而这里绝非可以妄加议论之所,相反,它神圣且不容亵渎。旁听者们很快在警告中恢复了安静。首席长官的面色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因为年老而浑浊的眼底仿佛早已将那个站在受审席上的男人看穿。第58章【他是谁】当时房间里还有谁?“完美的措辞。”首席的声音在庭中响起:“那确实不是定罪的理由。”纳伦垂眼盯着脚下的地板,睫毛掩盖住眼底得逞的光芒:是了,这场无妄之灾早该结束了。他本就是无罪的,迄今为止,就连权杖的边都没摸到过,只是摸了几把食金虫的小肚子而已。“……却也不是脱罪的依据。”纳伦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老者目光直视纳伦,出口的话语十分具有分量。他精准地指出了纳伦的破绽:“自始至终,你都在以辩驳否认罪行,却从未谈论过在这些罪行发生之时,你身处何地,正在做何事。”纳伦瞳孔一缩,很快察觉出了问题。当一个人被无缘无故告知“他在某个时间做了某件事”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回忆“那个时候自己真正在做的事”,而不是以“你说的没有实证,是假的”来进行反驳。老者又说:“即便你的辩驳全部属实,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就连这场审判都是无辜受累……”他对纳伦此前的一番辩驳做出了全面的概括,表示:“但有些事无法避而不谈。”纳伦抿了抿因为多言而有些干燥的唇部,认识到一个事实——首席的态度从未有过动摇,在他一番看似有理的辩驳中,始终保持清醒。纳伦很清楚自己的软肋,而此刻,他一直“避而不谈”的东西却被要求公之于众。这怎么可能?权杖被盗的那天,他正在塞尔斯的床上。朗顿街上的人影,也的确是他本人。甚至与岚虫密谈那次,是因为他已经可疑到“享誉虫星”。……这些都是需要用谎言才能填补的漏洞。首席说:“口舌之争并不能证明什么,审判还是需要就事论事。”他边说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开始翻看起手边的某份文件。“公主晚宴那天,你在庭院中散步,撞见了博纳尔先生与情人幽会的事,但是博纳尔先生否认有此事。”这是纳伦在第一波盘问中的供词。首席道:“或许你该先和他交流一番。”纳伦道:“一个有着专一美称的男人,诬陷他还不如诬陷其他臭名昭著的人。”首席点点头——确实如此,博纳尔的否认充满了破绽,但是:“他宣称你扯出他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丑闻。”纳伦眯起眼,似乎是在深思。说话间,博纳尔黑着脸被带入了审判庭,眼角余光经过纳伦的时候,隐隐窜出了暗火。在此之前他都努力维持着深爱妻子的名声,那是一个漂亮听话,却有着雄厚家族背景的女人,他并不想和对方有任何不愉快。可现在……被传召入庭的那一刻,他简直不敢去看妻子震惊受伤的脸。“我亲眼目睹了亲王从某个房间离开的画面。”博纳尔语气阴冷。“那时我刚好想去休息室小憩一会儿,看到他之后就拐去了庭院,遇上了不当心扭伤脚的某位小姐,出于好意扶她去长凳坐下,没想到却被人误会了。”他扭头望着纳伦,一字一句道:“亲王殿下应该是向宅院后门去的吧?可是庭院所在的方位正好与之相反,难道您中途改变方向了?”从听到第一句话时,纳伦的心就悬了上来,等听到博纳尔的质问,他却平静了下来。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相互对视,彼此都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着拼命掩盖的秘密。纳伦忽然有点后悔多此一举提起这件事。他没想到自己溜出房间时会被人撞见,而且那人恰好就是博纳尔。如果对方出于好奇,往房间里探看,就能看到衣衫不整陷入沉睡的某位元帅。不过……纳伦暗中打量博纳尔,猜测他应该没有这么做。博纳尔应该是打算和他的情人找一间房间联络感情,但是意外撞上了纳伦,于是才改道去了偏僻的庭院。年轻法官听到这里,皱眉:“当时房间里还有谁?”审判庭里出现了sao动,旁听席有人惊叫出声。“是元帅!”纳伦脸一僵:“……”卧槽他们怎么知道的?!“啊,真的是元帅!”纳伦:“……”他转身看向身后的旁听席,想看看是谁说出了真相,结果发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齐齐望向同一个方向。塞尔斯不知何时已经到达审判席,并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入座旁听。纳伦:“……”隐隐快要压不住激动的人群了。塞尔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做出“嘘声”的手势。乖巧的人们立马端正坐好,庭内一片肃静,比法官的断法槌更加一锤定音——除了莎莎公主。她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坐在了塞尔斯的身旁。塞尔斯:“……”众人:“……”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纳伦却从塞尔斯毫无变化的脸上捕捉到了郁卒。纳伦调整好表情后,重新看向审判席上的法官们。“我喝醉了。”他很快想好了说辞:“醉酒后身体不适,所以去房间里休息了片刻,但陌生的环境下,我很难真正得到安歇,想了想又去庭院里吹了会儿风。”“然后就撞见我和别人偷情?”博纳尔凉飕飕地说:“说到偷情,我觉得亲王殿下更加符合,因为您当时衣衫不整,形色匆忙,很难不令人多想。”纳伦冷笑:“休息时脱下外套并不奇怪,相反,已婚人士和某位单身小姐纠缠不清才更可疑。”博纳尔:“你……”首席制止了两人的互怼。这两人一个说看到对方与人私会,一个说发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