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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的也仍是刚才的评论区,但是——“他们为什么都猜出是我?”亲王的表情非常复杂。塞尔斯:“???”他凑过去,看到了底下的评论,脸色也复杂起来。“宝贝,你跟人打架了?”纳伦:“殴打幼童。”塞尔斯愣住。纳伦:“还把人惹哭了。”塞尔斯沉默了。纳伦:“还被暂拘问话了。”塞尔斯欲言又止。半分钟后,纳伦道:“不过是误会。”塞尔斯:“……”【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塞尔斯还不知道纳伦和韦林闹出的事情。和昆虫人的事一了,他就奔赴回来,搂着人倒头睡去,根本没时间去看安得列发来的消息。快速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后,塞尔斯还看到了某张视频暂截图——上面赫然是昆虫人幼崽和某位亲王,鼻梁上架着的墨镜还是他亲自给人挑的。纳伦扫了他一眼,提醒:“看小字。”【达尔及?不是有传言说元帅的舰队去了那里?!】整个评论区以此条为分界线,进入了破案模式。群众们开始探讨起塞尔斯的行踪问题,各自分享消息来源和推断心得,直到有人发声——【只有我觉得那个背影很眼熟吗?】这条评论莫名成了“破案”过程中的关键性线索,指引着众人往一条离奇的方向发展。热度渐熄的“背影照”几经沉浮,又一次被放到了最显眼的位置。各路形体比对专家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又有某知情“帝都人士”爆料,夏尔维亲王近日已离开帝都。到了最后,无论是身形、发色、行踪,纳伦全都同视频中的“墨镜人士”一一对上了。甚至连韦林也难逃幸免,被扒出“很像是塞尔斯手底下最矮的小弟”。虽然期间也夹杂着一些反对意见——【我去了审判庭现场,亲王绝对不会是欺凌幼童的人!】或者“似乎”无关的题外话——【唉,戴墨镜吗?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曾经在下午茶时邂逅的美人。】但无一例外的,这些异声很快就被淹没在舆论大势之中,彻底沉寂下去。两人相对无言,内心对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叹为观止。所谓八卦,捕风捉影,可次次都被捉个正着的亲王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之中。自从和塞尔斯牵连过深后,他就成为了舆论的宠儿,在风口浪尖中辗转沉浮。塞尔斯给出评价:“他们很有想法。”纳伦:“……”那群人到底是怎么从打了马赛克的图像上认出他的?塞尔斯:“可能是因为只给正脸打了。”纳伦:“……”塞尔斯饶有兴趣地浏览起其他评论,顺手将人很自然地揽到身前一起看。元帅看了一会儿,发现这群人字里行间都带着某股心照不宣的意味,将他和纳伦捆绑在了一起。然而事实上,两人还从未正式公开过。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纯粹的“推论”,未经证实的“传言”。怎么才能让纳伦坦率地接受两人已成伴侣的事实,跟他一起公之于众?这也是萦绕在塞尔斯心头的难题。不过,看了看悠闲靠着自己,身心放松的某人,他想,也许事情没有设想中那么艰难。在表明心迹后,纳伦的态度一直处于软化状态,仿佛一只收敛利爪的猫,只会在生气的时候冲他喵嗷几声,却从来未曾真正拒绝过他。塞尔斯笑笑,将终端扔到一旁,凑过去捧住对方的脸。纳伦还没回过神,手已虚搭在他的腹部:“干什么?”塞尔斯低声道:“今天份的早安吻,殿下。”“……”纳伦一脸有话要说的表情,塞尔斯却已经吻了上来。唇舌交缠,将他未尽的话语悉数推了回去。他原本想耐着性子配合一下,冷冷静静地等塞尔斯吻完,然而这个过程却出乎意料的漫长。塞尔斯半眯着双眼,眼周处隐约挂着没有休息充分的黑影,神色慵懒且放松,像一位不紧不缓的国王在逡巡着领地。这个早安吻似乎温和而细致,不急切不热烈,看起来毫无倾略性。然而纳伦却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漫长的亲吻中了,理智有些飘,盘旋在脑中的疑问被塞尔斯的唇舌搅成浆糊。他努力拉回理智,将手按在对方的胳膊上,好不容易做出制止的准备,却迟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塞尔斯的呼吸早就乱了,他的初衷只是单纯的一个吻,事实证明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更低估了对纳伦的渴望。他忍不住将人拥进怀中,直到对方发出不堪忍受的哼声,才停止了亲吻。额头抵着亲王瘦削的胸膛,塞尔斯低低喘息了片刻,眼角余光落在了某件熟悉的物件上。纳伦穿的是睡袍,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前襟敞开,隐约能看到圆形戒指。塞尔斯眼神变得暗沉,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蒙特家传承了数代的信物,是他亲手穿上去的东西。既代表了两人关系转变的开端,也是他借以确认对方的证据。此刻,它正随着那具漂亮的身体微微起伏。他伸出手,将衣襟扯得更开些,让那枚家主戒指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中。第98章【重要的东西】欺负的代价应该会更惨重。纳伦呼吸顿停,注意到塞尔斯的目光后,忙拉起衣物,企图遮掩好。“让我看看,可以吗?”塞尔斯按住了他的手,用眼神询问他。纳伦脸一红,眼神闪烁地躲开视线,“啪”得打掉某只手。塞尔斯:“……”他没有气馁,顺势将手往下滑动,停留在细韧的腰间。纳伦一板一眼道:“我要起床。”塞尔斯倾身压在上方,幽深的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身下的人。纳伦起初面不改色,渐渐感觉头皮发麻,僵持了几秒扭过头去。“有什么好看的?”变态。他暗骂一声,然而当塞尔斯重新伸手拉扯衣襟时,犹豫片刻便顺势松了手上的力道。反正只是看一眼,又不会少块rou。纳伦索性放松身体,十分大方地任由塞尔斯的下一步举动,同时心里酝酿着说些什么。塞尔斯对他的配合很受用,勾起嘴角缓身而下,双手轻柔地褪开睡袍的前襟,让熟悉的银色戒指再次露出。纳伦讽道:“什么样的特殊喜好会让人随身携带这类东西?”塞尔斯没说话。纳伦继续说:“某些时候我都要怀疑是你蓄意主使。”虽没有明说是哪件事,但双方心知肚明。他眯起眼,不客气道,“拜你所赐,这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