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光和她的鼻息直直打在yinji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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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芷这便维持着三天去一次小别墅打扫卫生,她以为每次都能看见优雅的大jiejie,可那次之后,几乎有两三个星期,都没碰上面一次。 下课后,五点过去打扫,有时候她刻意等到七八点,都见不到主人。卧室不该去的地方,她从来没去,浴室使用完后,也干净得很,维持着上一次她打扫后的模样。 有一刻她以为,这间屋子并没有人居住的,只是她偷偷闻过客户的枕头被子,淡雅的清香还停留在上面。 她赧红着脸,将被子抖抖,整齐铺好,分不清是浴室里哪一款沐浴露。 又是一个星期天,她没有课,提早了一个小时过去打扫,主人还是不在。 将一楼清洁完毕,她换了一套衣服,简单的短袖短裤,上楼去打扫浴室。 卧室里一贯的窗帘紧闭,她拉开一半,让阳光晒进来,尘埃在空中飞舞。 她哼着歌,提着小桶,打开了门,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中湿哒哒的,浴缸上的水像是刚刚放走不久,一股熟悉的沐浴露清香和热气还久久不散。 她僵硬了身躯,小歌曲也霎时停歇,回头去看,床上那人正掀开深色被子,转头望来。 睡眼惺忪,脸色迷茫,黑中淡红的发色,平淡中不满地盯着她。 朱芷愣住,啊,没想到客户正在家里睡觉,嘶,这可怎么办。 她反应极快,放下小桶,便小跑着将窗帘拉上,屋内又恢复了阴暗,黑暗中看不太清楚客户的表情。 室内沉静着,只有被子磨蹭的声音放大,朱芷尴尬的原地站立,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打扫,还是赶快出去。 “还站着干什么。”客户声线沙哑着,语气不满。 “对不起骆小姐,我不知道你在家。”朱芷细声交代,怕吵醒什么一样,她走到浴室,提起小桶,就要出去。 骆茜叹了口气,盖着被子说:“你打扫吧。” 朱芷纠结了片刻,还是缓步走回了浴室,她轻轻带上门,将声响封锁在里面。 洗了一半,朱芷越发熟练,清扫行动也比第一次快了很多,身后的门推开了一道。 她正努力刷着浴缸,头发松垮地扎在头顶,小包中摇落了许多碎发,听见声响,转过脖颈。 骆茜正倚在门旁,望着她打扫,朱芷感受到她的目光正一寸一寸的扫视着自己,从头到脚,背上不禁激起一片寒颤。 “怎,怎么了?”朱芷稳住身形,歪头询问道。 短袖T恤下摆也很短,站着的时候刚好接上短裤,蹲下是,背面就漏出一大截瘦弱的腰肢,仿若一手可握。 岔开的大腿,短裤已经湿了,偏偏湿在那个位置,单薄的白裤,遮挡不住rou色,骆茜看见了一坨黑色,淡红色的大概轮廓,下面湿湿的屁股蛋圆滑,压在大腿后。 偏偏主人仿佛一点不知情,还仰着头傻乐,柔软的一边胸部堆积在膝盖上,另一边晃荡在空中,合身的短衣突起了红点,挤压着圆坨一样乳球。 骆茜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语气有些惊疑:“你不穿内衣裤?” “啊?”朱芷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被水滲湿的衣服上,rutou红晕明显,色情泛滥。 “我,我...”她脸色微红,解释道:“我以为家里没人,打扫完就走了,所以....所以.....” 骆茜点点头,接受了这个回答,“继续洗。”她吩咐着。 朱芷挥动起毛巾来,本来不知道便没什么,现在只觉得自己每动一下,都是不合格的,她心中着急不解,为什么客户要看着她洗浴室。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朱芷额头的一滴汗水沿着脸颊蜿蜒,最后滴在浴缸中,混着底部的浅水流进了下水道入口。 骆茜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刻居然想舔舐掉那滴汗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退后,关上门,心潮澎湃地平顺自己的呼吸。 粗略系着的浴袍又被顶起了一个包包,幸好恰逢皱褶处,看起来并不明显。 朱芷加快了速度,比平时还快了几分钟,她擦干地上最后一滴水,推开门,露出一个脑袋打探,别墅主人不在房间内。 她连忙提着小桶着急地离开房间,没想到却在房间门口与正要回房的骆茜撞到了一起,小桶霹雳吧啦,里面的东西倒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朱芷赶快道歉,两人都是无自觉,又分了心,朱芷比她先看到白色的身影,往后退已经是来不及,绊着骆茜往前摔。 朱芷看着近在咫尺艳丽的脸,此刻苍白一片,似乎疼痛难耐,她惊讶住,“你伤到哪里了,对不起啊啊骆小姐。” 连忙喊着,扶起骆茜要来看。 骆茜阻止她,假装无事般:“无事,你走吧。”她强迫自己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到床上,背对小保姆盖上被子。 朱芷不放心地跟到了床前,此刻只有浴室的走廊里的光透入卧室,昏暗着,看不清床上那人的表情。 “骆小姐,让我看看吧。”朱芷哀求道,她也不敢掀开被子,就立在床边,忧愁得很。 “我说没事。”骆茜有些恼怒,深呼吸过后又说:“快走。” 朱芷见她生气了,只好低着头答应:“好吧。” 闷闷不乐。 骆茜等到门关上,才敢放重呼吸,她从未注意过那处,原来撞到硬物是这么痛,几乎下半身像是断了一样。 她伸手按了几下,痛到有些勃起,在内裤中立起微软的茎身。吸了几口气,她强迫自己不要在意它,也许很快就不痛了。 骆茜睡眠质量很差,但是可以很快入睡,幽暗寂静的卧室里弥漫着橙香味,是洗洁剂品的味道。 一会,木门悄然地打开了一条细缝,越来越大,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溜进来。 地毯长毛厚实,踩在上面没有声音,朱芷踮手踮脚的,站到床边。 床上的人正闭着眼呼呼大睡,安静得很,也少了几分锐利之气。 朱芷双手合十,心里祈祷:骆小姐骆小姐,我就是看看伤到哪了,拜托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她知道骆小姐有些洁癖,也不敢穿着外面的衣服和洗浴室的衣服。 这时候,只能换上了第一次见面,骆小姐借的一条短裙,连身后的绑带都没绑,长长地坠着。 艺高人胆大,从另一边钻进了被子里,趴在床上,朝着骆茜的方向挪动。 骆茜可不会想到有人敢这样爬上自己的床,她衣领睡前已经散开,胸部大敞着,因为疼痛,内裤也剥开了。 朱芷打着手机电筒,在被子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她惊住一刹,以为自己在做梦。 软绵的长茎垂落着,包皮上粗糙的一道道皱褶,尚未硬起,便知道绝非等闲之辈。 朱芷是第一次真正看到男人的象征物,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东西。 骆小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凑近去看,手电筒的光和她的鼻息直直打在yinji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