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知道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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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盼僵直了腰身,双腿之间的那个女人,低头含住了她的guitou,rou棍柱身被柔软细腻的大奶紧夹,棍头在温热的口腔中被打圈舔吸。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屏住了呼吸,下腹有一瞬间弹跳几下,想狠狠撞击抽插。 容盼深呼吸放松,紧绷的大腿牢牢踩在地上,脚趾扣地,才能让她脸上表情不变。 阮婉吸食略咸的汁水,圆润guitou,又软又硬,她含在嘴里低头吞吐,模仿性爱的姿势,牙痒痒,好想好想咬一口。 但是不行,容盼会痛的,她控制自己的欲望。嘴唇越往下,唇角撑得越大,越吞越深直到喉间,吞咽guitou,扁桃体触碰着guntang棍头。 她上下吞吐了几十下,把rou棍从嘴里吐出,伸出舌头打圈扫动肿胀棍头和暗红棍身。 眉目传情,她看见了容盼眼中的渴望和难言的快乐,得意地笑了,继续低头含住taonong。 嗦住guitou深吸,不意外听见头顶上的呼吸声粗重,还有容盼不停吞咽口水的喉间动静。 她上下摇动rufang,大奶柔嫩按摩塔身,感受巨塔弹动了几下,阮婉赶紧吐出暗红坚硬guitou。 “你要射了吗?”小三仰头问,声音清雅中带了一点沙哑。 容盼确实有些控制不住,sao货的表情太浪荡了,吃着她的rou棍就像什么鲍参鱼翅,小口优雅,吃一点含一点,舍不得大口食用。 她捏住她的下巴,插进guntang触电巨塔,想直接射进她的嘴里,既然爱吃,就多吃点。 阮婉猛地挣脱跃起,吓了容盼一大跳,她紧扶着rou棍,插进收缩回型不久的花xue内,里面还有潮水和白浑jingye的残留。 浅浅的扶手哪里耐得住两个人的体重,容盼被压得滑落在地,第二次,她怒想着,第二次了,这个女人。 rouxue紧紧锁住棍身,一坐到底,阮婉皱着脸蛋,痛多过爽,拉扯到阴xue伤口,里面rou道开始排外。 膝盖也痛,哪里都痛,她按着容盼的腹肌,摇摆cao干了几下,低头命令:“快射!” 容盼半躺在地上,头靠着墙壁,曲着腿,巨塔rou棍夹得很痛,一瞬间射精的欲望都没有了。 面前的大奶球被夹住起落翻飞,乳晕淡红耀眼,她低声哑气,“你是真的来借种的是吗?” 阮婉感觉阴xue里的rou棍逐渐变软,心里难受极了,她失落地俯视容盼,你这个不争气的! 她生气地直接站起身,打开了热水,冲淋着身体,还按用了容盼的沐浴露和洗发露,快速地洗了个澡。 容盼缓缓起身,靠坐在扶手上,她的屁股和肩背有点痛,刚刚跌落地上,又硌到扶手所致。 裸体小三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出了浴室。 她低头笑了,嘴里有些咬破牙龈的血气。 等容盼再次走出浴室,小三穿着她带来的裙子,尺寸不合,撑大了胸部,反客为主打电话让水手送来新的被子。 容盼光着身体走出来,手臂肌rou明显,翻出新睡衣换上,小三卷着身子躺在床上一侧,裙摆盖住了小腿,若隐若现。 被子继枪支和宝石,垃圾似的堆落地上。 捡起小枪支,容盼一上手就发现重量不对,翻手一看,弹匣呢? 她转头望向闭眼睡觉的女人,疑云满腹,她是什么时候拆了弹匣? “弹匣呢?”她问。 “床底下。”女人面无改色地闭眼回答。 容盼低头翻找,摸到了熟悉的手感,冰凉刺骨,拿出来咔嗒一声装上。 她去洗了个手,回来擦拭干净整支小枪,悠然地翻身上床,坐在另一半。 倏然一瞬,她跨在小三身上,用漆黑凶煞的枪支顶着她的脑袋,“你到底是谁?” 阮婉睁眼,不慌不急,一只手摸上容盼的大腿,暧昧地说:“我是谁,你不是知道了吗?” “是,你是我老公的小三情人。” “他不是你老公!”阮婉一霎那闻风色变。 容盼用枪怼住她的眉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眼底漆黑,她没有耐心陪她继续兜圈打转了。 四目相对,阮婉看出她的认真和杀气,手指抚上她的腰侧,轻触一点肌肤。 叹气般柔声细语:“我说了,我要给你生孩子。” “这就是我的目的。” 容盼真的是被气笑了,死到临头还要说谎,她缓慢拉动保险栓,正好,海上抛尸易如反掌,一丝痕迹不露,她的秘密也会继续完美掩盖。 这可不是刚刚那把没有弹匣的枪,她眼神暗示她。 阮婉忽然展开了灿烂笑容,她撒娇着说:“你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 她嘟起嘴,仿若毫不在意额头上咄咄逼人的枪口,枪把隐着硝烟气味。 容盼怀疑地俯视,又玩什么花招。 盯着小三的朱唇皓齿,微微水光的丰满唇瓣,她有些心猿意马。 缓缓俯下身。 咚咚!门被拍响,外面的人喊着:“容小姐,送被子来了!” 容盼回神,眼神冷若冰霜,她居然再一次被小三诱惑哄骗成功? 警告她一眼,容盼将枪别在腰后,走去开门。 门外不止有水手,还有站在他身后的董良俊,走道里光线阴暗,气味难闻。 房里灯光外泄,他立刻环顾容盼全身,见她平安无事,便越过她东观西望。 艙房里的大床在拐角后,他的尤物小情人就躺在靠近拐角的一边,藏匿严实,董良俊一无所得。 容盼接过被子,点头示意水手可以走了,所有在小三处受的气都应该有个出处才对。 “你来做什么?”容盼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我来找人,你看见...呃,就是那谁吗?”董良俊说了一半,便觉不对,他真是昏了脑,才会觉得那声声缠绵悱恻有点像自己的尤物。 容盼心想,找到机会了。 她猛地一脚飞起,踹在董良俊的腹部,笑着说:“谁?”听着是问句却像肯定句。 董良俊震惊地捂住肚皮,弯曲了半身,他抬头,“你踢我?” 容盼笑笑,抱着被子又是上前一脚,踢在他腿侧上,董良俊痛得单脚跪地,他大喊:“好了好了,你别太过分,我就是问问,没有就没有!” 雪白的小脚在地毯上走动了两下,一个身影躲在墙后探出。 可惜董良俊跪在地上,正好被容盼和被子挡住视线,他又被踹了一脚在手臂上,嘶嘶哈哈的抚着手臂,站起身。 “你真的别太过分,我,我可不怕你。”董良俊退后了两步,然后跑了。 妈的,这个疯女人!他就知道!从结婚那天就开始踢他打他,偏偏他还躲不过去,家暴!这就是普通人说的家暴!他一定要和她离婚! 容盼望着他跑远,心里可惜,但是气也消了大半,她退后,关上了门。 身后的小三突然热情地冲上来,接过被子,丢在床上,容盼暗暗点头,杀鸡儆猴,看来是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