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浪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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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趁老妇人入了厨房,拉着女学生出门,“你说的是真的吗?”她一脸严肃,这个事情可是犯法的。 “是啊老师。”女学生点头,她回应刚刚盛又的那句话,笑意微妙,说:“老师,我不会报答他们,要是真的不想活了,我会杀死他们,再自杀。” “你胡说什么!”盛又怒气爆发,这又是说的什么话! 仓促间,她下了个决定,“你在这里等我!” 她又回头,走进屋子里交代了一声,得到妇人赞同,还甚至要去给她拿户口本,生怕她只是一时兴起。 她连声婉转拒绝,出门对着学生说:“走吧,去我家里住两天。” 她当时是想着,得用点时间把这学生的心理调解回来,别造成大错了。 有时候,情绪经过疏通,确实可以好转。 学生古怪又顺从,一言不发跟着走,盛又甚至看不出她的情绪起伏。 两人在附近搭上公交车,去到盛又家楼下,一栋崭新的新楼。 怕学生多想,她还解释了一句:“租的。” “先洗澡吧,我随便煮点,晚上就凑合着吃。”盛又给她拿了一套睡衣,又让她待会先把校服洗了,晾晒在阳台上。 屋子里干净文雅,到处是书籍,琳琅满目,盛又是个中文老师,墙上挂着她自己的书法,笔翰如流。 段巧拿着老师的睡衣,小心翼翼关上浴室门,环视一眼,干净芳香,洗手台上还插着香氛。 她深深埋首在睡衣上,吸了一大口,是老师的味道,老师好香好香。 洗了澡,外面已经放好碗筷了,老师在沙发上翻着卷子批改。 “可以吃饭了。”盛又给她递衣架,将两三件衣服挂起,突然,她嗯了一声。 “你没洗内衣吗?”盛又看着校服校裙和旧旧内裤。 段巧捏紧了手指,良久才憋出一句,“老师,我没有。” 盛又无奈,又感觉自己说错话,叫她赶快来吃饭。 她没留意还好,一留意总觉得,女学生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连吃饭都含胸驼背。 “我会给你买,你挺直了腰吃饭。”盛又开口,语气里尽量温柔。 “他们是因为这些事欺负你?”盛又在问初见的那场霸凌。 “嗯。”女学生夹着青菜,吃饭多过吃菜。 盛又将rou换到她面前,又多夹了几块入她的碗里。 “多吃点。”她不再过问。 晚饭过后,她去洗碗了,开了电视给女学生看。 试卷在桌面大摊,模拟试卷,一面全是红勾,段巧看到了那个名字,是年纪第一。 她眼睛看着电视,过目已忘,手指扣着指甲,黑乎乎的手指,洗也洗不干净,已成肤色。 盛又出来,坐到她旁边,又给她递了碗水果。 谈心般问道:“吃饱了吗?” “嗯。”段巧又加了一句:“饱了。”她拿起叉子叉着水果吃。 “你,想过以后,该怎么办吗?”盛又小心翼翼地问着,她们的时间不多,待会得批卷子,还得早睡觉,明天要上学,她得直截了当。 段巧摇头,“老师,活一日是一日。”她微笑着,眼神专注。 话糙理不糙。 盛又不是心理学的,却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她只能归咎于家庭教育造成的心理影响。 “你不想脱离原生家庭吗?”盛又继续深入地问,想找切入点。 “那我又能去哪呢?”段巧反问。 “去哪都可以呀,去能让你自由的地方。”盛又鼓励。 “可哪里又有真正的自由?” 这般问的,盛又都梗了一下,她换了个问法:“在以往你的成长道路上,有没有听过的一个地方,让你很想很想去看看?” 女学生突然展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说道:“老师,我已经到过那个地方了,也足够了。” 盛又听着这话,简直是背后一寒,“你可不能做傻事,到过就够了吗,不想长远都在那吗?” “是哪里?”盛又追问。 “我想啊。”女学生一双眼睛里全是疲惫,“但是很难,我没办法留在那里。” “为什么?”盛又见到有转机。 “没有为什么。”段巧幽幽说着,将碗里的水果插出好几个洞来,顿了顿,怕老师看到,又赶紧放嘴里吃掉。 女学生再也不跟她剖析心事了,她深知这事一时也急不来,她们初相识,没这么容易打破心墙,便让她先去房间休息,自己则赶快批改卷子。 段巧卷在老师的被子里,枕着老师的枕头,深深吸着被子里残留的香味,心潮澎湃,只觉得好幸福,此刻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被香气围绕着,她昏昏欲睡,很快就睡著了。 等她再被吵醒时,是老师进来拿衣服洗澡,她闭着眼,只是意识先醒,听到老师拉拉链的声音,好奇地眯眼一看。 浑圆的胸部弹着,从内衣里蹦了出来,她从侧面看到了一边rufang,心神一震,然后老师转身,白皙干净的背部,内衣带子从手臂脱离。 她心脏跳得很快,想睁眼看着,又自知不对,最好闭上眼。 老师像是才想起她在房间里,突然没了声响,她微眯的眼中,只见到老师用浴巾包裹着上半身飘了出去。 她整个人埋入被子里,手里使劲捏着那处,让它软下来,若不是这具身体,她不至于活得这么悲惨,比起那些人,她更讨厌自己。 现在还敢对老师起那种欲望。 老师进来了,带着一身水汽,进了床上另一个被窝里,一盏微软的小暖灯在床边,花瓣形状反射在墙壁上,煞是好看。 她一直不敢动,藏在被子里,就让老师以为她睡着了,也许会自在些,少带给别人麻烦。 老师辗转反侧,好像睡不好,段巧心里不安,是因为自己吗?怎么办,要不要说出去外面沙发睡比较好。 忽然,她听见了什么嗡嗡的声音,老师动了几下,把东西塞进被窝里,床垫微微颤动,传到她这边。 什么东西?老师在干嘛?她感觉到床垫一直在微微抖动,很轻巧的,老师还在被窝里喘着气。 也许是那个东西的加持,她想,老师该不会在自慰吧?不会吧? 她震惊着,不敢动弹,被窝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她也喘着气,身下那个东西又硬了。 那个东西震了有多久,段巧不知道,她真的受不了了,将被子掀开一些透气,差点窒息。 老师睡着了吗?她轻轻转头去看。 微光中,那张脸松懈着,眉目紧闭,呼吸缓慢。 “老师。”她轻声叫唤,没有回应。 可是那个东西还在发出嗡嗡声,老师都是这样,夹着那个东西到天亮吗? 这也太浪荡了吧? 她轻轻伸出手,从自己的被窝,钻到老师那边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