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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小五咬破了他衣服后摆。展昭斜了小五一眼——还没让你赔钱呢!小五继续甩尾吧,撩着展昭的衣服后摆,显得很活泼,脸皮也蛮厚。白玉堂看了看小五,这老虎也挺缺心少肺的,主人刚刚死,和展昭就玩得挺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也没人知道那道士究竟是不是这老虎的主人,虽然有黑虎纹身。走过长长的山路,到了白鬼山庄的正门口。白鬼山庄是占地很广,且是占山而建,从半山腰开始圈了个围墙,傍山的房舍是顺着山势走的,展昭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像魔宫,虽然建筑远远没有魔宫那么雄伟,房舍也不够魔宫的精巧漂亮。毕竟设计魔宫的是有再世鲁班之称的童盛海,童盛海也是魔宫一员,老头可气派了,展昭小时候的玩具都是他给做的,简直巧夺天工。展昭看着白鬼山庄的房舍,莫名就有些想家,又有些想叔伯阿姨。转了个念头,展昭突然问白玉堂,“天尊是不是回家去了?”白玉堂微微一愣,明白过来展昭说什么,这里离开天山的确不算太远,过了辽境直接就能去天山……“你想去的话我带你去吧,我也很久没回去了。”白玉堂无所谓地说,“师父在不在都一样,这段时间正好雪莲花开,摘些带回来给公孙做药。”“听说雪莲花长得和白菜差不多?”展昭很好奇地问了一声,这也是之前他听小四子说的。那天小四子在背药材名儿,展昭就凑过去问他天山雪莲是不是药材里长得最漂亮的,小四子嘴一扁,说“天山雪莲长得就像颗倒栽的白菜。”听了展昭这句话白玉堂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秦黎声停下脚步回头,似乎有些惊奇——原来白玉堂,会这样笑。展昭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难道被小四子坑了?说话间,已经进了白鬼山庄的大门。山庄里很幽静,没什么人,大概都在准备晚宴了。“在后边的院子里。”薛白琴带着众人往后走。穿过长长的走道,远处传来了丝竹之声,似乎是有歌舞。展昭对白玉堂挑了挑眉——薛白鬼还挺能折腾的,吃个饭么,还准备歌舞。白玉堂摇了摇头——不熟悉,只听说对吃穿很讲究,不过今天貌似还请了其他客人。众人进入后院,就见眼前一条小河,河上有九曲桥,桥的那一端是一个湖心的小岛,岛上有一个花园,花园里坐了不少客人,似乎正在饮酒聊天,而另一边有一个亭子,亭子里有琴师和舞娘,十分的雅致。展昭对白玉堂挑了挑眉——的确很会享受,就是稍微过了点。白玉堂失笑。众人走过九曲桥,展昭也没闻到菜香倒是闻到一股花香。“阿嚏。”小五打了个喷嚏,似乎也嫌弃味道太浓烈。白玉堂看了看四周的花朵,大冬天的,梅花倒是开了很多,其他的盆栽多过花卉,哪里来的香气?反更像是刻意用的熏香。展昭摸了摸鼻子,心说这白鬼山庄好歹也是大男人比较多吧,怎么弄得那么脂粉气。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见他一脸疑惑,就示意他看前边的秦黎声。展昭想起来,大概薛白鬼是故意在山庄里弄了那么明显的气味,这样可以让秦黎声知道身处何地,比如说花园就有花香。仔细想想,刚才的九曲桥可以听到流水声,之前的回廊有很多松树,有松香味道,进山门的时候,还挂了好些风铃。展昭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薛白鬼还挺细心的,看来很看重秦黎声啊。在座除了薛白鬼,已经有还有白鬼山庄其他当家,以及几个朋友,展昭迅速地扫了一圈,都不认识。薛白鬼起身迎接出来,也算是热情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人长得比较严肃,展昭总觉得他皮笑rou不笑的,似乎心机深沉。客气几句难免,不过白玉堂不善应酬,展昭饿的没心情应酬,黑虎站在展昭身边,甩了甩尾巴四外看,它和展昭正好相反,刚才又是猪后腿又是两只山鸡,饱得直打嗝,还不忘用尾巴一个劲撩展昭的衣服后摆,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展昭衣服破了。好容易入席就坐,薛白鬼先拿着酒杯敬酒,感谢展昭救了他meimei。展昭托着酒杯,桌上只有两坛子酒,没有吃的!展昭看了一旁白玉堂一眼——会不会他们已经吃完了?白玉堂摸了摸鼻子——我帮你问问。随即就要转头去问秦黎声,展昭赶紧一把扯住。白玉堂回头看他,有些不解。展昭瞪他——怎么问啊?难道问“你们什么时候开饭?”白玉堂皱眉——为什么不问?你不是饿么。展昭有些别扭——那多不好意思。白玉堂莫名想笑,心说你饿的腰身都小了一圈了,还死撑呢?薛白鬼说得兴起,还聊起了今年的天气什么的,展昭嘴角直抽,后悔刚才死撑啊,早知道买个包子先垫着。白玉堂觉得还是说一声吧,不然这猫真饿死了就麻烦了,不过没等他开口,秦黎声就对薛白鬼说,“庄主,边吃饭边聊吧,很晚了。”“哦。”薛白鬼也想起来了,道,“那我们先不等老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先上菜。”白玉堂就看见展昭听到“上菜”两个字后,两边的嘴角也挑了起来,显然对秦黎声好感倍增。很快,管家带着丫鬟来上菜了,天寒地冻的,所以也没冷盘之类,都是热菜。展昭眯着眼睛,准备先不理会其他人,吃饱了在调查白鬼山庄。“展大哥,你尝尝这个。”薛白琴不忘献殷勤,对着第一道送上来的菜给展昭介绍,“这是蜜汁烧鹅,白鬼山庄大厨的招牌菜呢,还有这个呀,辣子兔rou。”展昭心情甚好,这大北方没海鲜,但是野味貌似不错。拿着筷子,展昭正研究是吃兔子还是吃烧鹅,正准备下筷的时候,就听院子外边一个声音传来,“大哥,我回来了。”说话间,院门外,就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裘皮披风,走路生风,嗓门也挺大,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