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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十年了,出去才两年,如何就勾结了月华殿主人?”“这——”第一堂主语塞:“问话的人说,陈青的话中,已经无法否认了!”宇文灼冷笑:“有多少证据证明?就算是亲口承认,未必也没有被套了话,屈打成招的!”因为,他刚刚就亲身经历过屈打成招啊!“这——”众堂主惊异地看着他,焰帝一向暴燥,平日遇上这种事,陈青哪还有喊冤的余地,早拉下去咔嚓了,今天居然如此圣明。已经有同情陈青的人,感动地流泪了。陈青被抓回来,见了宇文灼,就泣不成声了。宇文灼当殿亲自审问案情,从几个前后矛盾的的供状中,查清了这是月华殿的反间计。宇文灼宣布,陈青升任史俣原职,为第二堂主。此刻,跪伏宇文灼面前的陈青,看着眼前的主公,从今往后,他可能为主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15潮水退去时,宇文灼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只是他的双手,仍是极为依恋地紧紧地抱住了冷湖的脚。宇文灼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黄昏,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一睁开眼睛,伸手向枕边揽去,去捉了个空。然后,他坐起来,在室内搜索着冷湖的身影,猛然间,他看到了坐在窗口下的冷湖。冷湖倚在窗边,衣衫不整,披散着头发,嘴角含笑,神情似十分温柔,只是,这份温柔不是给他的,而是给——她,那一个桃红色衫子的美貌侍女。两人的姿态竟是如此地亲呢,那侍女竟脱了冷湖的鞋袜,将他如玉一般的双足抱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抚弄。冷湖全然没了待他时的那股冷酷倨傲,轻轻地笑着,柔声地说着,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那侍女不住地轻笑,笑得十分撩人。宇文灼这一气非同小可,只觉整个人心脏收缩,所有的怒火一骤间涌上心头。冷湖懒懒地坐窗边,方才他正要修剪脚趾,只是自己不太方便,红莲便唤了侍女小桃来帮忙。横竖无事,便一搭没一搭地闲话着:“多大啦?该配婆家了?要不要求了主公放你出去?”也不过说得几句,忽听得一声怒吼:“贱人——”宇文灼旋风似地过来,可怜小桃还来不及抬头,立刻被一掌打得血rou模糊。冷湖跌倒在地,已经被宇文灼揪了起来:“你这贱人,我如此待你,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敢勾三搭四。你、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冷湖看着小桃血rou模湖的尸身,一瞬间血都冷了,想也不想,对着宇文灼伸手就是一巴掌。宇文灼整个人都怔住了:“你、你敢打我?你竟敢为了这个贱人而打我?”冷湖气得浑身发抖:“是,是我打你,你不能忍受吗?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一掌就打死,既然杀得了她,不在乎我杀我一个吧!”他冲上来,劈头就是一顿暴打:“为什么你不杀了我,杀了我,我们都解脱了。”宇文灼大怒,骨节格格做响:“不要以为我就不会杀你,不要以为我就杀不得你!”他伸手扼住了冷湖的脖子:“你给我住手、住手!”冷湖心一横,什么也不管不顾地乱打一通,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痛,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湖挣扎着醒来,方要说话,猛觉得脖子一阵剧痛,狂咳不止,朦胧中有人温柔地伸过手来,喂他喝下一盏参茶。冷湖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宇文灼。只是此刻的宇文灼,左眼一块淤青,右颊上一道紫红的五指掌痕。他忽然笑了:“你看你这样子,何苦来哉!”宇文灼沉声道:“为什么故意惹怒我?”冷湖反问:“为什么这样子,你还容忍我?”宇文灼叹了一口气:“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我睡个觉,韩姬她们就来羞辱你,小桃只是给你修脚趾,是我误会你了。”冷湖惨笑:“好,轻飘飘一句误会,就是一条人命?你是焰帝,武林霸主,是这里所有人的主公,横竖我们这种人的命不是命,也不在乎今天明天的。”宇文灼抱着他,轻声道:“小没良心的,到这个时候你还说出这种话来,你明明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这个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我这颗心也不是自己的了。人人都叫我主公,可是在你我之间,你才是唯一的主人。雪郎,雪郎,我知道韩姬她们得罪了你,我这就去惩处她们。”冷湖冷笑一声:“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过都是群可怜人,我何必跟她们计较。”宇文灼叹了口气:“兜兜转转,不管别人做了什么,归根到底,你的气总是发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拿我来撒气的。好吧,你我亲密如此,你心里有火,不向我发,还能向谁呢?只是……”他抚着自己脸上的伤痕,道:“下次要打别打脸好不好,免得我不好出去见人。”冷湖冷笑一声,一伸手,清脆的一记耳光,又落到宇文灼的右脸,再度添上一道掌痕:“既然称我为主人,岂能由你说了算?焰帝堂堂武林霸主,居然甘心在我面前,行此妾妇之道,你就不怕武林人士的耻笑?”16冷湖冷笑一声,一伸手,清脆的一记耳光,又落到宇文灼的右脸,再度添上一道掌痕:“既然称我为主人,岂能由你说了算?烈帝堂堂武林霸主,居然甘心在我面前,行此妾妇之道,你就不怕武林人士的耻笑?”宇文灼轻抚着脸,大笑:“武林之中,只有月华殿主人月重华与我齐名,余者,谁敢笑话我?至于月重华,他迷恋妖女燕殊,居然三人同行同宿,早就是武林中公开的笑话了。”冷湖啐了一口,道:“你们这些武林霸主,还真个个都病得不轻!”宇文灼轻叹道:“以前我也是这么看月重华的,后来仔细想想也许自有原因。象我和月重华这种人,天下事物予取予求,反而对任何事都失去感受和快乐。所以一旦遇上特殊的人和事,都不会轻易放过。”冷湖哼了一声,心里却不禁升起一股寒意来。赤了脚,在长廊上浇花,侍女们纷纷低头不敢看他。自那一日主公发怒,砍了韩姬之后,大家都晓得了雪郎的份量,哪还有一丝轻怠。轻轻地逗弄着笼中的鹦鹉,那小鸟的爪子抓伤了他的手,红莲过来傅药,他轻轻摇手制止了,打开笼子,放飞了鸟儿。鸟儿越过高高的墙头,飞走了。他看着手中的抓伤,无声地笑了。近来宇文灼的醋劲儿越来越大,身边的侍女言谈中稍喜笑几句,转过身来,这名侍女就不见了。上次被他打过之后,当晚在床上,被他拧得第二天起不了身。于是知道了他的脾气,再不敢当着他的面杀人,只是这几个侍女无故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