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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便被奴仆迎进门,年迈的老管家赶紧替小姐牵过马:“小姐,公子吩咐厨房给你做了姜汤,这么冷赶紧去喝吧。”祁念仙回过身,见段无量正轻轻把许持抱下马,便对管家轻声道:“再多做几碗,给佛爷和许少侠也送去。”老管家连忙应下,祁念仙便同两人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去,段无量抱着仍旧未醒来的许持,看向她背影的目光里终于坦诚露出了一丝深意。相同的人物,相同的情形,段无量把昏迷的许持放在床上,再次仿若自言自语般问道:“秦瑾是一个人来的?”不知何处冒出来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恭敬跪下道:“他带了一批雀翎。”“哦?玉关临把雀翎交给秦瑾扰乱视听,自己把我们引至祁山是吗。”他不是疑问句,带着十足的肯定转过身看向那名黑衣人。段无量曾派他去查证秦瑾是否与玉关临一道,而如今他还未报告段无量却直接道出,可见其城府之深,揣测之准,以及……段无量根本不信任何人,无数事情的真相他都可以亲自解开。黑衣人身形微颤,强忍内心惧怕回答道:“是。”“有趣,我倒越发想知道玉关临费尽心机,是想告诉他什么了。”段无量突然轻声笑了一声,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许持,他的笑声在黑衣人听来宛若催命符音,心中惊惧拔地而起掀起巨浪。“主子,玉关临不是你的对手……”黑衣人被吓得不敢说事儿了,只能说说这种夸人的话,同时胆战心惊地偷偷看向段无量。“他当然不是,否则怎会一直躲在暗处不敢现身,现在就连雀翎都被他带领的越来越不堪一击。”说到最后,段无量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脸上笑容越发诡谲。“主子,可否需要斩断玉关临的手脚,让他无法再继续作乱?”黑衣人小心求证。段无量轻轻摇头:“玉关临不停的小动作对我来说不是坏事,这样便能逐一瓦解他的势力,并且也要把他留到最后让我弄清楚,当年之事究竟是何人指派。”当年之事。一提起这四个字黑衣人颤抖得更明显了,段无量却毫不在意般轻声问道:“姬羽可有消息了?”黑衣人强迫自己镇定应对:“尚无,仍处于失联状态。”段无量眸色阴沉,不知所想。“是不是上面的人……”黑衣人斟酌措辞,还未说完房门猝然被打开,祁欢喜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对房中一切毫不吃惊。“欢喜,进门前为何都不敲门?”段无量站起身平静道,同时那位黑衣人立刻起身站到一边,毫不因为被撞破而惊惶。祁欢喜看了眼床上的许持,再看看那黑衣人,眯起眼道:“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人召到身边?这可是许持的屋子。”段无量淡笑:“无碍,他还在昏迷。”经由他亲自把脉,没几个时辰醒不过来。“那也不兴这么明目张胆吧,”祁欢喜同段无量差不多高,两人对视颇有针锋相对之意,“武当峨眉弟子均在祁门,更别提少林老方丈,若是被发现了你要如何圆场?”段无量不为所动,仿佛天性使然他生来便可睥睨万物不需卑微:“欢喜,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此话一出,房中气氛顿时凝住。黑衣人沉默地缩在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祁欢喜身形僵硬,他定定注视了段无量许久,最终深吸一口气轻轻笑了出来:“也是,你做事从不需他人提醒。”段无量那一身骇人气势也随之收敛,恢复了他一贯平淡的样子,不冷不热道:“你知道就好。”“秦瑾和雀翎都在牢房之中,听说上一批魔教的杀手被你遣送进了武当地牢。”祁欢喜敛眸,低声说道。段无量若无其事地转身坐床边:“打断池辛炀一条腿,把他送进秦瑾隔壁牢房,关三天不用管。”他伸手轻轻摸了摸许持的脸,青年在昏睡中显出一股人畜无害的平静,这副模样让段无量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你不用去看看吗,雀翎,还有秦瑾。”祁欢喜皱眉问。段无量眸色微深:“别把那些叫作雀翎,真正的雀翎绝不会被你抓住。秦瑾,他是蓝笃新收的弟子,蓝笃已经在蜀中被抓,成不了大气候。”祁欢喜脸色变了好几下,最终深吸了口气,刚要转身出门却被段无量叫住:“沈禄,怎么样了?”不提沈禄还好,提起沈禄祁欢喜忍不住又脸色难看起来,他直直地盯住段无量说道:“昨夜我替他驱除了蛊虫……他毕竟也是许持的师弟!”其意很明显,如果你还想控制住他,就该知道这人护短,别动他师弟。段无量却轻轻笑了起来:“我知他是所以还给他留了活命,他却不清楚自己是谁。”祁欢喜太他妈崩溃了,这么一副流氓痞子霸道王爷的语气,居然从段无量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衣冠禽兽嘴里说出,可他同时也明白了许持碰不得,无论是许持的师弟或者是任何其他人都碰不得,这位爷似乎是动了真格。他愤怒,却只能埋在心中,起码是现在,他惹不起段无量。“我会看住他。”最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内,一刻都呆不下去。黑衣人也识趣的打算自己消失,段无量却叫停了他。对方莫名地看向自己阴晴不定的主子。“半月后武林盟大会,在此之前务必找到姬羽。”“是!”待人走后,段无量终于有功夫轻轻在床边坐下。秦瑾,雀翎,玉关临。他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乌合之众,也妄图以蝼蚁之力翻天覆地。“而你,又究竟是什么人呢?”段无量看着许持,喃喃说道。他把青年的衣袖往上抹去,看着筋脉清晰的手臂眸色微沉。许持对毒和蛊应该有着机敏的判断,从他此前发现了秦瑾在菜中下药便可窥出,段无量昨夜趁着这人神志不清无法辨认,亲手把最隐秘的蛊虫下在他身体中,可对方却丝毫不曾受到影响,他再探,却发现自己的蛊虫早已死去,在许持的血脉中化为了一缕难以求证的过去。而在蜀中,蓝笃的见血封喉的确是进了许持的身体,事后他也曾检查过暗器上的毒,那种情况下若是没有及时医治绝不可能生还,许持却毫无影响,自信笃定。再联想到自己筋脉的堵塞,先天的残缺,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甚至连亲生父母都放弃了自己,是这个人妙手回春,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