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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在安阳城出世,也是在安阳城长大的,而我离开安阳也只是近几个月的事情。至于安逸,也许你知道,他求学时,就是去的安阳城最知名的天香书苑。”“安阳……天香书苑……你是说你跟阿逸在安阳就已经认识了?”余庆恒今天已经吃了太多惊了,本以为已经没什么能够再让他惊讶了,没想到……“可是阿逸回来后怎么没说呢?而且阿达上次来也没有提过这类的事。”“是我认识他,但他估计已经不记得我了。”王猛的眼神隐隐有些怀念,嘴角也裂开了几分温馨的笑容,“当时的他已经才华毕露、光芒四溢,站在主子身边也能坦然自若,不卑不亢;而我,仅仅只是跟在主子爷身后一个小小的护卫而已……”“小小护卫……”余庆恒下意识的喃喃的重复了一下,紧张的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一把抓住外甥的衣袖,迫不及待的追问,“你、你说你的主子是……”“安阳王啊。”王猛的回忆被打断,见舅舅问的这么郑重,想了下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才报上了那个名号。“安阳王……那位七皇子?”余庆恒小心的再次求证。“是啊。”不是他还有哪位能被成为安阳王?“那阿逸他……”余庆恒问的更小心了。王猛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当初那件意外事故,他至今还是安阳王府上的常客呢。”安阳王府,常客……之后王猛又说了些什么,余庆恒也都听不见了,他已经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事实给弄蒙了。一个亲戚家懒名在外的孩子,连亲事都已经成了问题,谁能想到他居然还曾经是皇子府上的常客?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啊有木有。也是安家人太小心,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是村里其他人家知道安逸曾有这样的辉煌,别说避之如蛇蝎了,求娶他的人家都得排到安阳城去了!这么一想,余庆恒心里反对的意见也没那么强烈了。虽然那孩子身子骨是差了些,但也没说一定生不出孩子啊。尤其在大周氏提到过继这个话题后,更是让他茅塞顿开。最主要的是,他还真不忍心让自己的外甥那样显赫的身世,却迁就一个无知的村妇村夫,做一个泯于众人的农夫。想清楚了,余庆恒也终于释然了,在那场谈话后的第三天清晨,余家全员到场的早餐桌上,淡定的宣布:“这几天咱们都收拾收拾,孩儿他娘,你也记得备份厚礼,咱们全家后天就下山,一起去孩子他小姨家给猛子提亲去!”“啪”——余浩阳的筷子落地上了。“咳咳”——大周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而事件的主角王猛,则高兴的连呼吸都忘了……余庆恒:“…………”呵呵,让你吓我,该!☆、第二十章第二十章小河边余家人忙忙碌碌的准备提亲礼物的时候,安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家的孩子被惦记了,正热热闹闹的筹备安达的婚礼呢。也不知是婚前恐惧症还是怎么的,越临近婚期安达越是焦虑。在花父和花母都在外面筹集婚礼需要的物件儿的如今,他的表现就是越来越黏着呆在家里的安逸。这不,今儿一大早,他拿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就找来了。“阿逸啊,别睡了,我知道你醒了,给我出出主意呗~。”安逸困意未消的眯了眯眼,瞥了一眼看见是他后,头往被子里一埋,接着睡。“阿逸啊,你看这个喜服好看吗?这个是娘去镇上找裁缝刚做好的,说是让我先试试,看需不需要改改……你说这衣服会不会有点宽啊,这要是穿上去,会不会显得我很胖啊……”安达早就习惯了弟弟的懒惰和爱理不搭,自顾自的絮叨着。安逸:“…………”不是衣服宽,而是你人长得太宽了好嘛。乖~还是赶紧放下那件衣服,别再折腾它了,它被你折腾的都要哭了。“阿逸啊,你说我要不要请姑姑他们来参加婚礼啊。毕竟是咱们的亲姑姑,爹的亲meimei,虽然之前的那件事挺让人寒心的,但血浓于水是不是,要是不请,会不会让人戳咱们家的脊梁骨啊……”提起姑姑一家,安达心里挺复杂的。虽然天宝经常欺负他和弟弟,但是这么多年了,他也是有感情的,而且伤心是伤心,也不知是不是被欺负习惯了,他反而没有他爹娘那么大的触动。安逸翻了个身,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止不住的吐槽:傻瓜,那家人不自己上门,谁敢去请啊,也不怕再被赖上?再说,被压迫了这么多年,就是你要去请,咱好不容易“熬成婆”的娘和大伯母也不会让的啊。一个字,蠢!“阿逸啊,你说这回这个赵姑娘怎么样啊?虽然她家里好像挺不如意的,等他弟弟结了婚,应该也能过好吧……”“咦?阿逸,这个船的造型好有意思啊,送我呗~,我都没见过真正的船……”“你这里还真的是什么书都有啊,那、有种地的书吗?别的书我看不进去,关于种地的话,也许我也能看看……”“…………”“…………”安达自顾自的说的很嗨,完全不用安逸回答。但安逸清静惯了,更习惯一个人安静的待着,而不是有个人一直在自己耳边絮叨,恬噪的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有木有。翻过来翻过去,从清晨六七点一直熬到现在九十点,哪怕懒惰如他,也再也呆不下去了,唉叹一声,起床了。“嘿,阿逸你起来了啊,我就说你已经醒了,居然还装睡,真该让爹娘看看。”安达一点也不认为是自己功力太深的缘故,笑呵呵的就跟在安逸的身后。安逸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收拾,洗漱完穿好衣服后,端着一个装满脏衣服的盆就往院子外走了。安达这才察觉不对,急忙唤他,“阿逸你干吗去啊?”“洗衣服!”安逸头也不回,高喊了一声,自顾自的走了,独留安达一个人在家里。安达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嘴里直嘀咕,“阿逸居然还有主动离开家门的时候?怪事啊……”安逸一路走到村里人经常洗衣服的小河边,回头看安达没有跟过来,这才松了口气。这会儿还是上午,再过不久就要做午饭了,小河边洗衣服的人倒是没几个,安逸扫了一眼,都是十来岁未婚的小姑娘,他自觉自己身份特殊,也不好往那边凑,随意找了个理她们较远的地方蹲下了。“咦?这不是安逸吗?你也来洗衣服啊。”大约十几步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