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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安逸摇摇头,“我是在想,你刚刚说过的话……”“怎么?有问题?”随从不明所以。“你刚刚……该不会是在暗示我,要先下手为强,赶紧把米家小姐弄到手再说吧?”“你、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随从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急忙回看自家少爷,慌乱的解释道:“少爷,他胡说!”“谁血口喷人,谁胡说了!”安逸不满道,“明明是你说的,只要我一天不成为米家的姑爷,米家老爷就不会保我。换句话不就是说,我成了米家的姑爷后,就可以安枕无忧了?你这不是暗示是什么?”安逸忍不住私下翻了个白眼,切,就这智商,也敢跟我斗?还家破人亡呢!哼哼……白敬初:“→_→……”随从大惊失色:“不是啊少爷……你听我解释啊……”“你慌什么,我说什么了吗?”少爷语气特别的云淡风轻、气定神闲,“对了,我娘最近好像经常召见你啊,跟你说了些什么?”“少、少爷?”一提到夫人,那随从就有些惊慌失措了。“很好!”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少爷咬牙切齿,道:“既然你这么忠心于我娘,以后你就跟着她吧,我这里要不起你这尊大佛!”“少爷!不要啊!”随从这下是真的怕了,慌里慌张的抱着少爷的腿就各种求,那少爷一边拿脚踹他,还一边呵斥着,就是不改变心意,然后随从被踢被踹,还是死巴着不放,苦苦哀求着……王猛:“…………”旁观了这一场闹剧,王猛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啊。开始,他还喜悦与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安逸,可随后听到安逸说那个糖果对他一往情深,他心里就酸溜溜的,即便知道安逸是在逗他们玩儿,可能根本就是假的,他还是犹如打翻了陈年老醋一般醋性十足。随后那位少爷气极下场,换了个下人上台,他又听到他们威胁安逸要他家破人亡的话……要不是他知道此番闹剧有安逸的计划和安排,他真的恨不能把这些人挨个扔出去!短短的时间内,他一会儿醋,一会儿怒的,心情犹如皮球一般忽上忽下的没个边际,等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破坏了安逸的计划,他就看到安逸避开那些人的视线,暗自翻白眼的不雅样子,纠结的心瞬间告破,唇角差一点儿就噗吱一声笑出来……王猛早就知道自己在意这个人,多年后的再次相遇,他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事实,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早就让舅舅帮他提亲。可,他真的万万没想到,他的在意已经这么深,深到自己的心情也会随着对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而起伏不定。——呐~,阿逸,既然你已经像剧毒一样让我毒入骨髓,我又怎能让你轻易的离开?哪怕是用上我以往最看不上的手段,我也甘之如饴啊。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安逸可不知自己的举动为自己唤醒了一头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饿狼,此时正心情惬意的看着自己投出去的饵,引发了一场闹剧,心情好不愉快。等闹剧上演的差不多了,他也看腻了,才义正严词的出声阻止,“好了!有什么问题,请你们出去自己私下里解决,不要在我这里闹!我这里可不是让你们解决问题的地方。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你们趁早回吧!”白敬初本来正恼火于自己的手下有了异心,这会儿听到安逸的斥责,脸上更挂不住了。在情敌面前丢丑什么的,太让人难堪了有木有。要是先前他还顾虑到二人多年来的主仆情谊,这会儿,他把人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简直恨极了他!主人下不来台,这会儿就该善于察言观色的贴心小厮发挥作用了。那小厮本来还想多看一会儿这个夺他宠爱的贱人的下场,现在发现表现他作用的时候到了,当下放下自己的小心思,殷勤的凑到主人的耳边,小声嘀咕:“少爷,正事要紧啊,米家小姐还等着您的挽救呢。其他的事儿,咱们回去慢慢处理也来得及……”白敬初一听,就像找到了台阶一样,挥了挥手让后面的几个随从把人压下去,自己则高傲的跟情敌放话,仿佛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一般,“行了,本少爷也不跟你废话了,本少爷可不像你,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本少爷时间可宝贵的很。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两天后,本少爷还是没有收到你的回复,你就等着本少爷的报复吧!”白敬初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挥手,就率先转身,准备带着自己的一帮手下离开。可惜,他气势是不错,但脚步却十分慌乱,让安逸都不忍心提醒他,他落荒而逃的事实了。安逸眼角微眯,胜券在握,笑得更是肆意开怀,随后却仿若不再关注这一群人的去留一般,慢条斯理的跟王猛唠起了家常:“常言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狗这畜生可以说是最忠心不过得了吧?”王猛不明所以的点头,随后想到了刚刚被拆穿的那个叛了主的奴才,以为他要借机讽刺,便语气感慨的附和着,“可不是,要不然也不会称最忠心的奴才为狗奴才呢,有时候人的忠心也不见得比得上狗。”已经走到大门口,即将走出去的白敬初听到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脚下一顿,也以为这俩人是在借机讽刺自己,心里憋闷的厉害,简直就想不管不顾的反身骂他们一顿或者打他们一顿,以解他自己的心头之恨。可顾虑到自己的身份和他目前在糖果心里的形象,他又强行压住了自己的冲动。——不能让自己本就不好的形象,在糖果心里更糟了。然而,心随意动的,白敬初本来逃也而去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安逸注意到他这个小细节后,笑容更深了,接着道:“可是啊,咱们还有个俗语,叫作‘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墙’,即便是再忠心的狗,被欺负的过了,也不会再原谅它的主人了吧?”“‘狗急了跳墙’这个典故,不是针对主人以外的人说的吗?”这个王猛还真不知道。“当然不是,如果是外人,那狗就该咬人了,怎么会跳墙逃窜呢。”安逸摇了摇头,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喉,这才道:“咱们村头的老王你知道吧,他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拿他的狗撒气,平时踹两脚,揍两拳的,都是家常便饭。那狗也实在,感念老王幼时的救命之恩,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没想过要跑。”“哦?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是啊,那老王打狗都打顺手了,有一次,他在外面喝醉了,还受了气,回去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