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6
书迷正在阅读:男巫、尸本佳人、欲仙、仙侠之我有一口棺、[综]死不了的太宰先生、男色如刀、我给老攻送爱心[快穿]、业余jian商、无情物、穿成主角内衣怎么破
友馈赠的灵药里,还剩下这瓶药酒。玄英仙使,你说若我拿去孝敬仙长,他会不会很高兴?”那玉瓶虽只有巴掌大小,却也足够东华消受。东华淡淡道:“这个道祖的身份,你们就如此笃信不疑?”这声质问虽未指名道姓,但他一双清眸,直看向玄英。陈主簿嚷道:“别听他胡说,道祖……谁还有那么大能耐冒充道祖?到了这个地步,你我最好不要乱想。”“君上。”玄英面色平和,并不避讳东华的目光,“属下笃信自己的选择。”东华定定的看着他,眉心皱了皱。这模棱两可的回答非但让东华不满,陈主簿也不满起来,他眼珠转了转,将瓶子递到玄英面前:“你来。”玄英打眼一瞧:“嗯?”陈主簿挑明了道:“玄英仙使,不若你去请你家君上饮了此酒。”“我去请,他就肯喝了?”“他若不肯喝,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以灌。”玄英冷冷道:“姓陈的,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陈主簿脸上也冷了:“这是你表忠心的机会,你难道不想证明你是真心追随大道祖的?倘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怎好说你和东华是真的决裂?”“看来你的才智,早在天河之畔就已用光。”玄英也站起来,与他平视,“道祖的意思是他若挣扎,便拿酒伺候。此时好端端的,你要我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表忠心,我断然不做。就是你告到道祖那里,我还是这句话。”陈主簿气结:“玄英!你!”玄英讥诮道:“我都追随道祖来到这险境了,若被你三言两语就激起来,我是该有多心虚。”陈主簿有些语塞,看了看一旁的自身尸,认为到了这步田地实在没必要和玄英起争执,便极快的转换态度,堆了笑道:“是我唐突了。如此,那我可就自己来了,你可莫要心疼啊。”玄英一抬手:“随你。”说罢复又坐回原处,垂着眼睑看地面。“好。”陈主簿这才稍稍满意了些,转而看向东华,“那就由小仙来伺候仙长,反正小仙递过去的酒,仙长是不会老老实实受用的,索性就直接强灌好了。”眼睁睁看着陈主簿一步步逼近,身形在墙上透出巨大的暗影。东华在心里默默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横竖这酒是逃不过的……思及此,东华违心道:“本上仙一向喜欢饮酒,你拿来便是。”已经进入缚神锁内部的陈主簿断然回绝:“那怎么行,我可是好容易才得了服侍仙长的机会。”他的笑意深了,阴沉的表情也因此扭曲起来,手中举着药酒瓶子,缓缓俯下身。东华终于坐不住,待要一掌拍落这酒瓶时,忽然隧道外传来一声:“放肆!”一道银色光芒箭一般从声音来处射进来,堪堪击中陈主簿,事出突然,后者连痛呼都来不及发出,直接被拍在了冰墙之上。东华惊喜抬头,冷了一晌的脸终于回暖。外头的人影不见如何动作,下一瞬便已经立在东华身侧,周身光华未散,聚成一张网向外扩张,眨眼间便破了缚神锁。被压制的灵力瞬间如流风回雪,尽数充满东华的内府。东华极快的起身:“师弟!”玄天脸上只柔和了一瞬,随即便扭过头去,抿着薄唇不说话。东华微微一叹,你又跟本上仙置气。但毕竟这回是他冒失,没和玄天商量,以致于发生这种意外害得玄天平白担心。若不是玄天及时赶来救他,他还真是难逃被人灌酒的下场。东华略扫一眼,瞧见陈主簿趴在地上吐血,玄英往自身尸身旁跑去,而自身尸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仍然陷在梦中没有出来。于是东华趁机往前挪了半步,双手捧起玄天的脸,微微用力,让他转向自己。玄天猝不及防,转过来时双眼还带着些茫然。下一刻,两片柔软的唇已经贴了过来。东华体格本就偏冷,又在这冰洞里静坐许久,此时与玄天双唇相接,只觉玄天的体温无比灼热。玄天本就是假意和东华摆脸色,即便真有一两分的恼怒,也是恼东华太cao心,这么大的事居然自己跑来处置。但他显然没料到东华会使出这么一招来哄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东华转瞬便撤开了唇,再将周遭看上一遍,见暂时没人留意这里,这才放下心来。吻虽微凉,可玄天的一颗心早就化了。登时拉起东华的手,将他扯过来紧紧拥在怀里。东华忙挣脱,一边道:“别闹。”陈主簿咳了两声之后,满带恨意的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人,咬紧牙关,竭力的吼了一句:“道祖!”可自身尸仍旧没反应。陈主簿心里凉了个透彻,他没有胆量再去瞪东华和玄天,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玄天冷冷的睥睨着他,东华拽拽他的衣袖:“此人不足为虑,解决了自身尸再发落。”陈主簿抖的更厉害了,有一半是气的。他这半日用力过猛,无非是想着即便死了,也至少能给东华和玄天的仙途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事与愿违,人家就连发落他也是顺带的。此时玄英在试探自身尸的鼻息,觉察到两股强劲的仙气迫近,不及多想便闪到一旁。东华淡淡看了玄英一眼:“跪下。”玄英倒是听话,一语不发的跪下了,面上十分平静。玄天却没有理会玄英,只居高临下看着自身尸,玩味道:“师父出力不小。”可不是,若非他老人家牵制,自身尸哪有这么安生。东华点头道:“你我将他带回去,等师父发落。”自身尸充耳不闻,安安静静,恍如成了隧道的一部分,乍一看颇有太清的神韵。玄天便在掌心慢慢凝出一个结界,抬头观望四周,口中道:“师兄,凌烨去了何处?”闻言,东华面露担忧,带着些愧疚看向雕塑。恰在这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来:“我在这里。”随即,雕塑空洞的腔子里飘出了一角白衣,而后带出几绺黑发。凌烨一张苍白的脸便露了出来,他似是非常疲累,只将两手搭在雕塑的边缘,就再也使不出力气。东华一见,忙飞身过去抓住他的上臂,将他从雕塑中提了出来。此时暂且风收雨住,东华心中放松了些,瞧见凌烨素衣上沾了雕塑的浮尘,甚至还调侃起来:“你这衣裳废了,莫哭,来日为父定赔你十件。”凌烨眉心动了动,微微喘息,说不出一句话来。东华从未见过凌烨如此虚弱和狼狈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也有些疑惑:“你怎会到了雕塑里,这下面有何玄机?”凌烨靠在东华身上,一面平息一面道:“我刚毁去这雕塑,就被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