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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子纯睡觉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亲来亲去的……”骆丘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想不停的说话分散祁沣的精力,结果事与愿违。祁沣双目赤红,精壮的肌rou在烛光下散发着强势的震慑力,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抓住他的一个脚腕扛在肩膀上,顺势分开了他的双腿。骆丘白处=男了二十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脑袋都炸开了,刚想挣扎,大腿内侧一块软rou就被祁沣含在了嘴里。“嗯……”全身像被闪电劈中,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腰都软了。他瞪大眼睛,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仅仅是被祁沣舔了一下,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祁少爷……不,不行!你先松开……”骆丘白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张脸红的吓人,却一下子夹住祁沣的脑袋,欲拒还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压向自己。“名字,现在是在床上,叫我的名字!”祁沣危险的眯着眼睛,全身肌rou紧绷,在骆丘白的注视下,伸出嫣红的舌头,用粗糙的味蕾抚==摸着光滑细嫩的皮rou。“呜——”骆丘白剧烈的颤抖一下,全身发抖,捂住半张脸使劲摇头,“祁……祁沣,你别舔了……”芙蓉勾柔软的声线带着羞愤的颤音,像一翎羽毛sao在祁沣前端的器官上,瞬间让他YU==望暴涨。他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像教科书里说的那样,给伴侣最温柔的第一次,但是二十多年的情==潮在这一刻齐齐爆发,下面的家伙硬的几乎紫红,巨大的前端兴奋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恨不得直接钻进对方的身体。眼前的人是他命定的炉鼎,是他娶来的“妻子”。他们是合法伴侣,理应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祁沣眸色深沉,决绝的按住骆丘白作乱的双手,勾起他的内==裤一角,啃咬着大腿根与笔挺器官间的一块rou,当舌尖勾到囊==袋的时候,骆丘白抖得牙齿都在打颤。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哪怕以前跟孟良辰也做过亲密的事情,但绝对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前端无法控制的硬=了,白色的内=裤被浸透了,透出里面隐约的rou色。祁沣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说了三字,“你湿了。”一桶热油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放爆竹一样把他炸的粉碎。他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走,结果醉后的身体不听使唤,跌倒好几次,把一床的花生莲子都推到了地上。红色的被单和轻纱,映衬着他光=LUO修长的两条腿,肤如染蜜一般勾引着祁沣上前握住,顺势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衬衫脱了下来。这一刻,两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赤诚相待,骆丘白脑袋晕晕乎乎,跌坐在祁沣腿上,屁股瞬间被一根坚硬巨大的东西戳到了。骆丘白愣了一下,面对着祁沣,把手往下面一探,碰到了那个大家伙。炙热、粗壮、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被随便一碰又瞬间胀大了几分……他近乎一只手都抓不住。祁沣的呼吸陡然变粗了,气急败坏的狠狠的把他压在床上,疯狂的吞噬着他的嘴唇,“你乱摸什么!”骆丘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确定的又摸了摸,那玩意儿激烈的跳了一下,像个骇人的活物一样几乎跳出他的掌心。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他的心狠狠一颤,接着触电一般松开手,拼命地摇着自己的脑袋。酒精效应挥发出来,他的脑袋乱的像一团浆糊,眼睛也对不上焦距,抬手敲了敲发疼的额角。祁沣起身,把他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大家伙上,脸色发黑,“你都摸了又拿走是什么意思,继续!”两个人拉开一段距离,骆丘白躺在床上往上看,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身体上有一根紫红色的立柱,此刻正姿态勃发的仰头冲天,青筋缠绕的狰狞样子,让他像忽视都不行。骗……骗人的吧?他一定是醉了,才会做这么惊悚的梦,否则怎么会看见祁沣这个万年不举男BO=起了!?记忆深处还残存着第一次见面时,没有起反应就已经尺寸可观的庞然大物,如今梦里,这东西真的膨胀起来,简直可以用“骇人”两个字来形容。骆丘白傻眼了,僵在当场没有反应,等意识到祁沣竟然在他的掌心就按捺不住冲撞起来的时候,一张脸全红了,哆嗦着松开手。这时候,祁沣皱起眉头,突然压上来,没有任何征兆的含住他的RU==尖,用力一咬。“嗯!”骆丘白打了个哆嗦,骨子里又像上次春XX梦里一样涌出一股春XX意,陌生又甘美,像毒蛇一样迅速涌遍全身。这……是什么,他的身体怎么会是这种反应?骆丘白被吓到了,晃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祁沣的唇舌,但是腰却彻底软了,就像中邪似的,被祁沣重重一吸,魂魄都要出窍了。“嗯……你别吸了……嗯……”陌生的情潮将骆丘白席卷,他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沙哑的声音。一坛沉淀多年的好酒,在这一刻被缓缓开启,浓郁的芳香伴随着声音飘散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被含住RU==尖的骆丘白,蹙着眉头在床上辗转反侧,细白的脚掌勾着床单,脚趾不知是舒坦还是难耐的蜷缩起来,像一条勾人却不自知的美人蛇。祁沣再也无法忍耐,托起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注视着神秘的窄处,一根手指慢慢的抚摸。入口嫣红,褶皱紧紧闭合,被手指一碰,紧张的收缩,竟然含住他的指尖,自动的往里吞。呼吸乱了方寸,祁沣眯起深邃的眼睛,坚定地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呃——!”骆丘白睁大双眼,醉意涌上来,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偏着头大口喘着气,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快点逃,但是身体却像是完全脱离掌控一样,根本不听使唤。柔软、紧致,带着暖意的肠==rou紧紧包裹住手指。祁沣被夹的面红耳赤,紧皱眉头,真是个yin==荡又磨人的妻子!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探了进去,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被撑开的感觉有点奇怪,让神志不清的骆丘白闷哼一声,抬头看了祁沣一眼,“不舒服……拿出来……”柔韧的声线发飘,差点就这样让祁沣身寸出来,他看着请蹙眉头的骆丘白,像个暴躁的狮子呼呼喘着粗气。太可恶了!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撒娇,就算这是你的权利,作为丈夫我肯定会包容,但也不能如此不挑场合!全身的情==潮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再也无法阻拦,祁沣箍住骆丘白的腰,低下头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