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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团团完全一副状况外,直到坐上飞机仍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他身上穿着奶黄色小外套,手里还塞了个小黄鸡玩偶,一脸惊奇的四处看。小家伙疑惑的“唔啊?”一声,像是在问我们要干什么去。祁沣哼了一声,难得心情不错的说,“你妈要跟爸爸一起回家了。”坐在旁边的骆丘白瞪他一眼,“妈你妹,你问问小家伙,叫你爸爸他同意吗?”说着他把儿子抱了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是不是乖儿子?”小家伙也不知道两个大人在说什么,不过他认得爸爸的味道,高兴地咯咯一笑,小rou爪子抓住骆丘白的衣领,圆嘟嘟的脸蛋贴到他的脸上蹭了蹭,立刻换来骆丘白的笑声,拿出点奶粉喂给儿子吃。旁边祁沣哼了一声,这兔崽子就知道跟他mama撒娇,天天黏黏糊糊的,让他连跟妻子说悄悄话的时间都没了,真是不孝。他把小家伙重新抱回自己怀里,大手捂住儿子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睡觉。”小家伙突然被蒙住了眼睛,“呀”了一声,开始挥着小手拨弄,不愿意的扭来扭去。祁沣不为所动,“不许撒娇,别以为用对付你妈的那一套就能对付我。”小家伙圆滚滚的身体在祁沣怀里滚,引来旁边空姐的一阵笑声,刚好这时候被骆丘白喂的奶粉泛上来,他重重的打了个奶嗝,正好喷到祁沣手里,小鼻子这时闻到怪叔叔手里有了奶味,惊讶的“咿呀”一声,也不来回扭了,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祁沣的手心,结果没有也没有奶味,小家伙不开心的“呜”一声,嘟起了嘴巴。被柔柔嫩嫩的小舌头舔过手心,祁沣整个人都一哆嗦,接着全身僵硬,非常不自然的收回手臂,接着把小家伙胡乱的塞给骆丘白。他的儿子竟然敢舔他?!撒娇到这种程度,简直……简直是顽劣不化,他一点也不吃这一套。骆丘白一看大鸟怪的脸色就知道他多半又儿子给打败,偷笑着把小家伙放在专门的位置,帮他塞好被子系上安全带。这时候,飞机起飞了,湛蓝的天空一点点的在眼前放大,小家伙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色,惊讶又兴奋的四爪朝天,嘴里发出“唔啊”一声惊呼。骆丘白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还有不断在自己眼前缩小的加州,心情很微妙。时隔一年,他终于要回家了,跟他的爱人,还有孩子,这一次不管迎接他的是什么,他都不能轻易倒下。飞机冲上云霄,一只大掌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像在给他力量,又像是期待着携手回家的那一刻。骆丘白挑了挑眉毛往旁边看,此时的祁沣正在闭目养神,脸上硬邦邦的,一点也看不出他正在做这么温柔的事情。“有我。”祁沣就说了两个字,像是再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可是骆丘白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说,一切有我,不用害怕。祁沣其实知道,他的妻子并没有那么脆弱,他扛得住风雨,百折不挠,可是他还是愿意当个尽忠职守的保护者,哪怕全世界都与他对立,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边。骆丘白笑着回握住他的掌心,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趁着周围没人偷偷地凑到祁沣耳边,低声叫了一声,“老公”炉鼎本身对宿主就有很强的影响力,再加上芙蓉勾就更加销魂蚀骨,祁沣猛地睁开眼睛,捏着他的手哑声逼问,“你刚才说什么!?”“没听见啊,那算了。”骆丘白笑着伸了个懒腰,戴上眼罩补眠。祁沣在旁边近乎暴躁的看着他,全身的动作都不太自然,过了好一会儿愤怒的骂了一句“银=荡!”,抬手捏了骆丘白的大鸟一下,接着以非常别扭又急迫的速度起身往卫生间走,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至于他干什么去了……就不得而知。大概是把祁家的种子洒在了整个太平洋吧,骆丘白颇为玩味的想着。*****整整一年多没有回过S市,这座城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一草一木还是过去的样子,马路上车水马龙,比加州要繁忙拥挤的多,但是听着熟悉的乡音,骆丘白还是觉得无比亲切。祁沣的车子早早就停在机场等待,但骆丘白怎么说也算是个小明星,哪怕臭名昭彰也算是有“名声”,他不敢跟祁沣这座随时被记者跟踪的“金山”同行,在还没出机场大厅的时候,就抱着团团跟祁沣拉开了距离。对此祁沣非常不悦,他恨不得拉着骆丘白的手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妻子和孩子,但是因为有了那些狗仔队,他只能强忍着不悦的心情,放骆丘白走。果然一出机场,大批闻讯赶来的记者就将祁沣团团包围,骆丘白带着厚重的墨镜和口罩,趁着大鸟怪被人包围的时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窜了过去,坐在背兜里的小家伙看着打扮奇怪的爸爸,还有被层层叠叠包围住的怪叔叔,完全没有体会到两口子的此刻的心情,高兴地咯咯的笑,引来很多路人的围观,惊得骆丘白出了一身白毛汗。“祁先生,贵公司这次举办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您有什么想跟观众说的吗?”“……”祁沣冷着脸继续往前走。“祁先生,决赛这周末就要开始了,您有比较看好的选手吗?”祁沣皱眉,这记者哪家电视台的?问的问题这么没有水平,除了他的妻子以为,他还有必要再看别人吗?“祁先生,最近苏丽玫拍摄的那个广告,片尾曲的演唱者听说也晋级了决赛,您知道这件事情吗?对于WH这个人,您可以透露一下他的资料吗?”这时候,祁沣透过层层包围,看到了快步疾走的骆丘白,他怀里的团团对上自己的视线,还笑着冲他毁了挥爪子。直到看着两个人顺利离开机场,他才回过视线,冷声开口,“资料?我要是透露给你,还有人看比赛吗?”一句话堵的现场所有记者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保镖凑上来,“让让,让让,祁先生还有事,请各位不要耽误时间。”祁沣大步向前,完全把还在纠缠的记者当成了空气。眼看着祁沣走出机场,在场的记者面面相觑,谁都知道祁少爷的脾气非常古怪,想让他回答问题几乎是不可能,今天能让他开口已经是天上下红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