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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又是两声响亮的巴掌声,钟敏的手已经红肿泛红,还微微有些抖,“剩下这两下,一下是为了小宝的爸爸,一下是为了我自己!司佑乾,我钟敏当初自己眼瞎选了你,现在这种后果再苦我也只能认,但小宝和他的父母何其无辜!小寒何其无辜!你害我钟家至此,我要你司家永远不得安宁!”司佑乾的脸迅速红肿变形,大概是气得狠了,狠喘了几口气才再次说出话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越你松开我!我是你爸!你松开我!”钟敏不愿再看这个到如今仍在否认狡辩的男人,转身走到脸色惊慌的方淑荷面前。“我、我不是……”“不是什么?”钟敏伸手抹了下她的脸,然后将手指上沾到的化妆品擦到她衣服上,“不是小三?没有策划当年的那场绑架?没有杀了我的儿子,还妄想用你生的杂种冒充他?”方淑荷收紧了手,想尖利的反驳回去,却被大脑深处陡然泛起的疼痛压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还有你。”钟敏起身,看向沙发角落的卫司寒,上下打量一下,冷笑,“我一向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但你这种……可惜了收养你的养父,若他知道你其实是这样一个白眼狼,不知道该多么伤心。”她一一扫过三人,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慢条斯理的开口,“警察应该就在来的路上了,趁他们还没到,我给你们放点精彩的东西看看。”说完看向司越等人,“你们把他们捆了之后就上楼去吧,免得污了你们的眼。”大概猜到她要放什么的叶之洲和司越默契起身,先将不停挣扎怒喝的司佑乾捆了,然后制住方淑荷的手,接着走过去拖开不明所以的邢冠,绑住卫司寒后带着邢冠上了楼。本该用在吹蜡烛环节的遮光仪在这时派上了用场,室内暗下来,钟敏将蛋糕推出来点上五支蜡烛,然后坐到蛋糕旁边,打开了投影仪。生日快乐歌热闹的唱了起来,唱完后画面陡转,变成了灯光暧昧的酒吧,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中。卫司寒的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心里慌乱起来。这、这不是他那天去泡吧……钟敏放下遥控器,拿起了切蛋糕的塑料刀,挥了挥,“这是你们离开度假山庄后我另外找人给你们的好儿子拍的,很精彩,后面还有更早几天的,别急,一个画面都不会让你们错过的。”司佑乾和方淑荷对视了一眼,愤怒的情绪稍微被疑惑压下,不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画面很快从喝酒变成了调情,然后转变到灯光暧昧处的耳鬓厮磨。司佑乾先是震惊,紧接着就是难堪和愤怒,瞪向卫司寒怒骂,“你居然喜欢男人?!你这个畜生!你居然甘愿去给男人上!”卫司寒被他骂得抖了抖,忍不住往方淑荷那边挪,却被脸色苍白难看的方淑荷避开了。“忘了说了。”吹熄蜡烛,钟敏开始切蛋糕,“上你们儿子的那个男人是我特意找来的,身体好像有些毛病,今天之后记得带你们儿子去医院看看。”“不、不可能!”卫司寒惊喊出声,拼命摇头,“我、我有让他戴套!”投影仪上的画面再次转变,变成了酒店房间,因为是偷拍,所以画面一直固定在同一个角度,但并不妨碍观看。暧昧的喘息声在客厅里回荡,卫司寒想到一种可能,忍不住抖了起来,“难、难道是……”若是某些性病的话,口……也是会传染的。钟敏将视频音量调小,端起一块蛋糕,“小点声,可不能让小越他们听到这些糟糕的话,他们可都是好孩子。”“你这个贱人!”司佑乾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疯狂挣扎起来,“你这样是非法囚禁和触犯法律!我要送你去监狱!”“好啊,我等着。”钟敏将香甜的蛋糕直接盖到他脸上,表情在投影仪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但在那之前,我会先让你下地狱!这是小寒没吃到的五岁生日蛋糕,你这个做父亲的好好尝尝吧!”司佑乾的视线被蛋糕上的奶油糊住,开始疯狂摇头,然后狂怒的叫骂。“还有,小越已经申请改姓了,以后他姓钟,不姓司。”她转身,走到方淑荷面前,靠近她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人一辈子做同一个噩梦,小寒长得那么可爱,不如就让你梦他一辈子,如何?”大脑仍在尖锐刺痛着,眼前仿佛闪过当年那个小小孩童死不瞑目的样子,她抖了抖,终于忍不住捂头尖叫出声。投影仪上的画面仍在继续,卫司寒被父母接连失态的情绪感染,彻底崩溃,突然哭喊起来,“不!我不叫卫司寒,我是司寒,我才是司家真正的小少爷!其他人都是冒牌货!冒牌货!”钟敏冷冷看他一眼,拿起遥控关掉投影仪,整理一下乱掉的头发和衣服,朝二楼走去。警察在午饭时间到了,身边跟着韦庄。已经被整理干净的司佑乾表情狰狞的冲到警察面前愤怒谴责钟敏的囚禁虐待行为,警察上下扫他一眼,皱眉,“你这好手好脚的,脸色比我还红润,哪里像受虐待了。”司佑乾愣了愣,将脸伸过去,“警察你看看我的脸,都是被那疯女人打的!她有精神病,还有我这手,捆得都是勒……”手腕伸出,皮肤正常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话语断掉,他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丝毫红肿都没摸到,疼痛感也全都消失了。叶之洲见状微笑,系统出品的金疮药,效果可是一等一的好,红肿那种东西又怎么可能让它出现在警察面前。“不,他们明明就绑了我很久,我……”“司佑乾。”警察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反扭住他的手,上手铐,“你涉嫌一桩绑架案和两桩谋杀案,跟我走一趟吧。”手铐咔哒一声扣上,宣告了他从此不再自由的下半生。方淑荷见状害怕得想躲,却又哪里躲得了,也同样被铐住了。警察来得快去得也快,司越和钟敏陪着警察走了,韦庄被留下,他环顾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客厅,然后厌恶的扫一眼瘫软在沙发上的卫司寒,嫌弃问道,“大宝,这个人怎么办?警察怎么没把他一起抓走啊。”“因为他想犯事却没机会付诸行动。”叶之洲耸耸肩,朝二楼喊了一声,“卫松宁,别呆楼上了,快出来,这人交给你了,你不是说要让他给你爸赔罪吗?”卫司寒听到熟悉的名字终于从混乱的情绪里回神,不可置信的朝楼上看去,然后傻了,“哥、哥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