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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东阻止了他的手,任他光滑的手臂在空气中暴露着,粗壮有力的手指在那块暗红的伤痕上来回摩挲,眼神里慢慢浮现出一种充满了宠溺的深情。继而,他慢慢低下头去,将带着重重胡渣的下巴抵在那块伤痕之上,轻轻地蹭来蹭去。“守宫砂?嗯……那是不是过了今晚,等我们合欢之后,就会消失了?”洛兮:“叔……你真是个……老流氓。”老流氓脚步不停地抱着怀里的人进了卧室,把他轻轻放在雪白的大床上,慢慢站直了身体,贪婪而深情地望着床上的男生。只穿着黑色短裤的男生有着如同新疆和田美玉般光洁白晰的肌理,结实却又不夸张的肌rou线条在紧致的皮肤下放射着青年男子独有的健康与力度。雪白的床单上,他乌黑的头发散乱着,黑色的瞳孔收缩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两侧伸开着,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在灯光下半张半合着……那一刻,他既像是常伴青灯古佛的修行者正在无声忏悔自己的罪孽,又像是欢喜佛前的求欢僧在用催情的经文寻找共登极乐的双修者。在那半张的薄唇之上,仿佛正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唇语,“今夜,就让我放下一切的执念与防备,打开我的身体与灵魂,接纳你的到来!……“叔,我有点怕…看着太吓人了…你慢点……”洛兮的声音里有一丝紧张、害怕,却又似乎有一丝急切的等待。“乖,不怕……叔会好好…用力疼你的。”傅辛东的双手从洛兮身下伸了过去,慢慢抱住了男生结实瘦削的腰,他强壮的身体轻轻压了下去,努力用自己阳刚的炽热去体会与探索幽谷的孤寒。他们都没有踏上过这片灵与rou的战场,最多只是在一些偷偷看过的光影画面中体会过两军对垒时的激烈与悲壮。不过既然身为男人,他们仿佛天生就为了这一天这一日做好了充足而坚实的准备,无论身体,无论灵魂。洛兮感觉有一座这世上最雄壮的山峰压倒在自己的身上,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终于还是臣服在如来佛祖的五行山下。只不过,这臣伏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一场投诚。只不过,先投诚的似乎只是他的心,不是他的身。傅辛东察觉到了身下男生身体上异常的变化。原本柔软坚韧主动贴近自己的身体,光洁如玉泛着晕红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于一瞬间发出了不可抑制的颤栗。因为两个人贴得是如此的近,傅辛东可以感觉到男生的身体在发抖,手心在出汗,皮肤在降温,甚至,连他的灵魂都在向远处躲闪与逃避。眼前的这个男生,如同云雾遮面的奇山,明明前一秒已经比地心中最热的岩浆还要火热,却偏偏在下一秒,便会凝固成地表下冰冷的花岗岩。不过,今天的我,已经不会再给你逃离我的机会。哪怕你想用北极的冰川来掩藏你的心,我也要用最坚硬的冰刀来捅穿你的身体,粉碎你的壳,吃光你的rou。……他有力的大手扳住了男生想要逃离的身体,将他固定在自己的面前,他不再给他反抗或者求饶的机会,甚至,连话都不要想再说出一句!你现在,只可以哭喊……如果你愿意的话。“啊……”……他像一匹被主人骑在身上的野马,既享受着被主人驯服后带着屈辱的快感,又试图在一路飞奔中凭借自己的体能将身上的男人甩落下去,选择做自己的主人。只是,马终归是马,主人终归是它的主人,他只有被他骑在身上的份儿,并在和他一路的上下颠簸中寻找到了身体的终极快感和被驯服的巨大依赖与喜悦。可是,他愿意!原来,被征服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征服我的人,是我心中如此深爱的你!晨光照亮了卧室,地上零乱的衣衫和一团团的纸巾仿佛在讲述昨夜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而故事里的两位男主人公正交颈而眠,在初阳的光线里闭着疲倦的眼,床塌间满满地都是悠长而沉静的呼吸。傅辛东的呼吸明显要更浓重和平稳得多,跟呼吸轻缓的洛兮比,他已经真正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也难怪,从昨晚上正式进入洛兮体内初尝禁果开始,直到窗外变得朦朦亮的光景,他就没有停下过一直在耕耘奋斗的冲击。虽说无论年纪还是身体都处在男人一生中最为雄健的阶段,又是经常健身的底子,傅辛东此时的酣睡似乎也在表明,这样彻夜无休的贪欢确实会耗尽一个男人全部的体能和精力。而大多数时间在他身下承欢的洛兮,却因为偶尔被傅辛东弄至昏迷后不自觉的休息,让他的身体并没有那个贪婪的男人那样疲惫不堪。比如现在,当傅辛东的手机闪进一个消息提示音的时候,他便轻轻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身旁的男人没有一丝清醒的意味,帅气的眉宇自然地展开着,配着高挺的鼻梁,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男人味道。洛兮有些爱怜地轻轻俯下头去,在他的鼻子上舔了舔,男人像是在梦中遇到了采花的虫,下意识伸出粗豪的手挥了一下,便又侧过了头,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洛兮慢慢坐直身体,伸手将傅辛东的手机拿了过来。傅辛东的手机里有一些两个人去看望孤儿小乐姐弟的照片,曾经给洛兮发过几张。洛兮私下里对自己各种精心修饰的写真帅照没有一点兴趣,相反却对傅辛东给他拍的这些家常照片十分的喜欢。他调出傅辛东手机的相册,那里面既没有很多爱美男生常见的45度角自拍,也没有爱在朋友圈秀身材的健身照片,快速浏览了一下,可以发现相册里大部分是傅辛东在旅行时专业相机外偶尔用手机拍的风景照片。洛兮一张张地翻看着那些极具特色不同角度的照片,偶尔瞥一眼一边呼吸平稳的拍摄照片的主人,脸上露出一丝宁静恬淡的微笑。不知不觉,他那根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忽然僵在了半空里,半天没有动一下。他的面色似乎有些发怔,仿佛脸上的血色被一个无形的漏斗慢慢吸了过去,只剩下一线凄楚的白。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傅辛东翻拍的凶杀现场照片。照片中的房间地面上有一滩已经变成黑褐色的干涸的血迹。血迹中有一只枯干的手,在那血迹中画出了一张奇怪的图案,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