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然)《烈艳》2药效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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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哥。”罗浮生唤了只会私底下叫的称呼,井然依旧不为所动。 罗浮生默然,先将那东西外壳除去,小心取出了内里的一张小小的存储卡。确认过东西的真伪与重要性后,罗浮生微松一口气地看了看一身散发着离我远点气息的井然,他知道井然的洁癖,能一路忍着回来到现在都没发作,是铁了心以任务为先。他其实在听到井然被注射那种药剂时就肠子都悔青了,他原本相信井然的身手,就算对方不怀好意,也不致于吃亏,没成想会变成这样,最令他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在听到求救暗号后没有派最近的组员去支援,除却为了情报,他私心里竟不想那种情况下的井然被其他任何人看见,而他就那么握紧拳头咬破嘴唇忍了下来,并且在通讯器里隐隐约约地听完了全程。 罗浮生看着站得笔直的井然,“井然哥,里面有浴室,你可以用。” 井然闻言,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朝里走去,便是身上染了不堪的痕迹,那道身影仍是骄傲的,没有人可以摧折。 井然一手拍在开关上,开启了内间休息室的门,当门在他身后完全阖上,他的肩膀才放松下去,跟着双腿站立不稳地倒伏地上。 激烈的性爱,药效的残余和心理所受的冲击,令他身体虚软,方才被罗浮生伸进手指掏挖时,他连腿根儿都在战栗,那种能将人侵蚀的快感仿佛还留在体内,一触即发。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晃着往浴室走去,除了证据,他还需要了解那药剂是否会带给他后遗症。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体上,井然用力地撑在瓷砖上才没有滑下去。他有种说不出的直觉,或许有什么不一样了,可他不清楚那是什么。被人内射的残余白浊自xue内往下流,黏在大腿内侧似还不愿被水冲掉,他伸手向身后,忍受着新的屈辱,将手伸进去,借着水流将内里浊液抠出,甚至有些神经质地一次次伸进去,以水清洁犹嫌不够,揉了大量消毒液涂抹全身,连后xue也没放过。过程中,他可耻地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冲击,几乎又一次地要瘫坐在地,被他咬牙死死撑住了,即使根本没有他人在场。 他低着头,在水汽里看到了挺立的性器,有些茫然,只是药效的余留,这副身体就会变得如此不堪吗? 趁着井然进去洗澡了,罗浮生将用井然身体换来的证据上传到了秘密调查组的云端,让组员们立刻整理分析,查证落实后作为之后起诉樊伟的证据。安排好之后才过去了七八分钟,罗浮生转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心念已久的井然哥就在里面,井然全身赤裸着被热水冲刷得泛红的皮肤,耳机里听到的那种压抑的呻吟和rou体的碰撞,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他拼命地让自己不要再想了,可裤裆里那团硬胀欲裂,根本不听理智使唤。他强自忍耐着,喉结滚了又滚,额上渗出了汗,盯着那扇门的眼神变得像野兽一样,终于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突然响起敲门声,井然浑身一颤,警惕地盯着门。 “井然哥,是我,你没事吧?”门外的罗浮生等了一会儿,里头除了水声浑无回应,他改敲为拍,“井然哥,你没事吧?我进来啦?” 井然舔舔唇,“我没事。”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用力了,可声音还是低得被水声淹没,准备再次开口时,门被罗浮生踹开。井然眼神里凝着冷刀子,盯着进来后愣在原地的罗浮生。 “我……”罗浮生脸有点红,比划着手指,挠上脑后,“我这就出去,可是你真的没事吗?”他想要不去看,可视线粘在井然赤裸的身上根本挪不开,他甚至眼尖地瞥见了井然那微开着红肿的xue口,天知道他在听着井然被那人cao弄时脑子里掠过了何等样情色的画面,他想象着是自己的yinjing在猛烈地干着那朝思暮想的xiaoxue,而此刻那xiaoxue就赤裸地呈现在他不到三米的地方,唾手可得?他想要贯穿井然,将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帮井然除掉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 “你干什么?出去!” 听到井然的喝止,罗浮生才意识到他已经一脚差点踏进了玻璃隔间,他收回脚,可下一秒却一大步跨了进去。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今日之后他会是井然第二恨甚至最恨的人,他不想面对那样的井然哥,如果非要恨,那么,不妨恨个彻底,让他至少能在井然哥心里留下特别的痕迹。 罗浮生上前去,也不顾衣服被淋得透湿,自身后将井然搂紧,裤裆处的帐篷也毫不掩饰地贴上井然臀后。 “井然,我喜欢你,绝不是骗你的!我不知道会这样!” 井然有一瞬的怔愣,这个世界怎么了?下一瞬他便感觉到了那微微蹭着他的鼓起,他估计了一下自己的状况,罗浮生要做什么,他将无法反抗。他费尽心力地压制下怒意,冷声开口,语气却是柔软,“浮生,我不想做。”他顿了顿,语露颓然,“至少,不要是现在……” 罗浮生心神一颤,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怕可恨,他弹也似的后退,咽咽干涩的喉咙,从头到脚湿漉漉,瞧着似比井然还要狼狈,“井然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蛋!”说着他就往腰间掏枪,“我……”他把枪塞进井然手里,“就算你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井然积蓄了点力气,将枪扔出隔间,吃力开口,“出去吧,之后再说。” 罗浮生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儿,只得往外走。 井然盯着罗浮生走出去,脱力得眼皮都开始打架,被热气熏着,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栽倒下去,被风一般又掠回的罗浮生堪堪接住。 “井然哥!” 大声的呼唤听来亦是模糊,井然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个样子倒在人怀里,已经是今天最小的耻辱了,糟糕的是,他的那里竟然还硬着。 罗浮生手忙脚乱地将井然抱出浴室,小心放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很快就让他发现了井然挺翘的分身,可是井然看起来几乎已失去了意识,他想到了那种药剂,是药效还未过吗?他迟疑着伸手指碰了碰井然的后xue,本只是想确认究竟是不是药的缘故,刚一摸到便被xue口吸住了指尖,惊得他立时抽回手,脑子里天人交战。 井然闭着眼睛,尚有一点意识,隐约知道是躺在床上,双腿无意识地彼此磨蹭着,想要得到纾解,口中溢出暧昧不清的呻吟。 一切落在眼中,罗浮生就像也被注射了药剂一般,脑子里轰地一响,裤裆撑得更胀了,被湿哒哒的布料勒得疼。他没管自己,而是伸过手去,握上了井然的分身,试探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注视井然阖着眸被情欲控制的脸,原始的欲念在他心里左冲右突。他知道做了之后的后果,他不是真的想井然恨他。 渐渐地,罗浮生发现无论怎么撸井然那根只是硬着,除了铃口会冒出一点点透明的粘稠,根本解不了这药效,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技巧实在太差,但他自己撸时明明没问题的,尤其是今天上午戴着通讯耳麦时。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刻意回避的视线落到井然仍泛着红的臀上,不知是残余药力所致,还是被撞出的痕迹未褪。罗浮生看着这样任人采撷的胴体横陈眼前,耳边是井然难受的低吟,手不受控制似的摸了上去,试探地揉搓了一把,又嫩又柔韧的手感好得不能再好,无论他在脑子里如何幻想,都不及真的触碰到这一刻,他指滑向那被清洗过度合不太拢的肿胀xue口,轻戳了戳,就感觉到了井然身子的颤抖。 罗浮生指节慢慢戳入,里面的温度几乎烫到了他的皮肤,令他心颤不已,这个地方原是这样的温暖。 井然闭着眼,神志不清,只有身体的感觉尚存三分,折磨着他的空虚感似有缓解,被热水反复浸润过的软rou温热又肿胀,讨好地吸裹着伸进来的手指。 罗浮生胆子大起来,整根手指没入,慢慢地抽插,见井然身前茎柱翘着再度分泌晶莹,挤进去第二根手指,圈圈媚rou仍是一下涌上来裹住,像是无论多粗多细的东西都能紧紧绞住,内里的弹性让罗浮生感到惊讶,他摸索着寻找井然的前列腺点,触到时正在懊悔井然的第一次不是跟他,手上力道不小心一重。 井然身体一下剧烈地绷紧,分身轻颤着,立时就射了,白浊在guitou上牵连,也沾染上他自己的小腹,衬在他红润的肤色上,透着诱人的yin靡。 罗浮生再难抗拒,迅速地拉下拉链,将里面肿胀得要爆裂的分身掏出来,上床托起井然绵软腰身,抵着张开的xue口从身后一挺就整根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