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5
外的女子言语中带着笑意,“毒发了?”“麻烦你带一句话给你的主人……”李承勋说道,“今日之前我还一直将他当做弟弟,但今日之后,便是彻彻底底的敌人了。”如此缜密的谋划,分明就是要至自己于死地。门外的女子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李承勋等了一会儿,接着恍然大悟,冷笑道:“我到忘了,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不可能不亲眼来看看,李承熙!”门外还是没有人回应,似乎都已经走了。李承勋无暇再浪费口舌,他对承庆殿十分熟悉,立刻去查殿中的窗子,每一扇都被人从外面钉死,根本打不开。想用东西将门窗砸开,但殿中所有能用来砸门窗的摆设早已被人搬走。李承勋所能想到的,已经全被预料到。身体渐渐变得燥热,毒已经开始发作,李承勋往后退了几步,靠着殿中的梁柱,自身上的毒解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但这次的感觉与从前似乎又有些不同。也不知这药性要持续多久。“嗯……殿下……”张昭容从内室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扶着屏风,满脸潮红的看着李承勋,她也醒过来了,且中毒似乎比李承勋还要深。依着本能,张昭容向李承勋慢慢走过来,“殿下……我……难受……”“张昭容,停下来。”李承勋命令道。“殿下……”张昭容似乎是没有听到李承勋的话,继续向李承勋走去。体内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欲~望在努力的挣脱,李承勋弯下身子,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张昭容越走越近,终于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李承勋面前,身体一软,便要扑到李承勋怀中:“殿下……啊!”张昭容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上。李承勋在她扑过来时忽然抬手,然后用力把张昭容推倒在地上。“殿下……嗯……我……”“张昭容,我希望你能明白。若是真遂了那人的心意,我们两人就连命也没了。”摔坐在地上,让张昭容稍稍恢复些理智,她抬眼看着李承勋,双眼发红的说道:“可是……我真的……难受……”李承勋将手中的匕首扔到张昭容脚边,淡漠的说道:“若是忍不住,就用这把匕首将自己的四肢划破。”“啊?”张昭容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承勋,“怎么可能……我……”李承勋听了张昭容的话,平静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笑意,他将衣袖卷起,笑着说道:“怎么不可能?”那左臂上的划痕,饶是用再好的伤药,还是留下了一道道痕迹。“张昭容,是痛还是死。你自己做选择。”李承勋又说道。张昭容不甘心的摇摇头:“殿下,我……我不想死……但……嗯……我也怕痛……殿下,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绝不会告诉皇上,我还会帮着你登基……”李承勋听了张昭容的话,冷哼一声,蹲下身子。他捡起那把匕首,看着坐在地上的张昭容,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怕痛,我可以帮你。”张昭容听了李承勋的话,惊恐的看着他,双手扶着地面往后退,两眼发红的看着李承勋,然后忽然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殿下……我……嗯……我难道不美吗?”时逢初夏,张昭容本来穿的就单薄,她先将外衫脱下,之后去解自己的裙带:“殿下,我……我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从在望春楼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张昭容初次见到李承勋,便是在禁苑的望春楼中。那时年迈的皇帝还未从齐王谋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李承勋便一身甲胄的来到了望春楼。老迈又惊惶不安的皇帝,英武镇定的储君,两相对比,张昭容便在那时动了心。骊山猎场的示好,夸赞,换来李承勋礼貌的回应;再后来被李承勋所救,张昭容本以为是绝佳亲近的机会,却不料被李承勋无情的斥责。自那时生出恨意,故意在皇帝面前诋毁李承勋,就在渐渐忘记这份心意时,却在落水时被李承勋救下。比自己年长一岁的少年,不在意曾经的恩怨,将自己从水中救了出来。举止言谈客气有礼,未见丝毫轻浮。当李承勋把衣衫披到自己身上,十七岁的少女在那个瞬间怦然心动……是个正直又温柔的人啊!李承勋听了张昭容的话,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张昭容身边,单膝蹲下。“张昭容……”“殿下……”张昭容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承勋,双目含春,“殿下,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你宠幸我好不好……”张昭容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去解李承勋的衣衫,“殿下,我会好好伺候你……嗯……等以后你登基……就算不给我名分我也愿意……”她的双手发颤,根本解不开李承勋的衣服,慌乱之下便抓住李承勋空出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往下……张昭容此时上身只剩一件诃子,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李承勋没有料到张昭容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一时僵在那里。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的那个地方,温热柔软……体内的药性越来越强,李承勋忍耐到现在,下半身早已经有了变化。他心里清楚,这种媚药与他曾经中的毒不一样,从前那种毒是让自己变得像女人一样,但这次的毒却是要找人纾解前面。身体越来越热,意识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张昭容察觉到李承勋与刚刚明显不同,便拿下一只手,大着胆子将手伸向李承勋下~身……章九十七张昭容的手还未碰到李承勋的衣服,却忽然感觉手臂刺痛,她惊呼一声,低下头,便见到自己的那只手臂被划破,殷红的鲜血从雪白的小臂上缓缓流出……李承勋握紧手上还滴着血的匕首,笑眯眯的看着张昭容:“现在,清醒些了吗?”李承勋话音刚落,又狠狠地用匕首划向自己另一只手臂,那只手从刚刚就一直覆在张昭容胸口。李承勋一声不吭,忍着痛紧咬着牙齿。他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看着手臂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而后抬头笑道:“张昭容,你看,划伤自己一点也不难。”张昭容不可思议的看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