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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也暴露了心思。可喜欢一个人怎么能掩藏的了,又何必要遮遮掩掩呢。或许在这点上,方唯和谢衡是有共通点的。谢衡瞧见他的动作,出其不意,一把抢过手机:“是不是跟高冷大jiejie发短信呢?笑得那么荡漾。”方唯急切地想抢回来,谢衡却举起手机四处躲闪。“谢衡,还给我。”“在发什么见不得人的信息?”谢衡边说边解锁,结果没解开。“密码不对。”谢衡输了两遍,也提示错误,“你什么时候换锁屏密码了?”方唯趁机夺回手机:“前两天换的。”“换成高冷大jiejie的生日了?”谢衡调侃道。方唯反驳:“不是。”其实是换成了他和周锐昀在速町修车厂再遇那天的日期。两人玩闹出了一身汗,坐进沙发里休息。谢衡有了尿意,敲了下桌子,说:“方方,我去趟洗手间。你去吗?”“不去,你去吧。”方唯说。谢衡施施然去了洗手间,方唯把手机解锁,看见上面多了条短信,短短一行字,却看得他心潮澎湃,嚯地站了起来。周锐昀说吃完饭没事做,想找人喝酒。方唯不是傻子,当即回过去,毛遂自荐。那边周锐昀毫不含糊,发了个地址和酒吧名字过来,离方唯所在的酒吧只离两条街远。他收拾了东西马上就走,到门口想到谢衡,又折回来找谭西原。“谭哥。”谭西原正在给客人送酒,衣服被人从后面轻轻扯了下,他回过头来。方唯眼睛很亮,欣喜从里头倾泻出来:“我有急事先走了,我朋友……谢衡在洗手间,等会儿他出来了,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行吗?”谭西原自然乐于助人,却故意揶揄他:“什么急事儿?等人上完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方唯笑得很腼腆,谭西原也不过分为难他,说:“会帮你转告的,你先走吧。”方唯跟他道谢,像只赶着见配偶的鸟儿,一眨眼就飞出了视线。谢衡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阵子,对着镜子梳理发型、整理服装,姗姗而出时猛然发现座位上没人了,方唯不知所踪。当即傻眼,正要摸出手机找人,谭西原送完一圈酒,绕到他这里,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找方唯吗?他有事先走了。”谭西原当了个传话筒。谢衡一扬眉:“去哪了?”谭西原耸肩,绕过他往后面走:“不知道。”谢衡掏出手机给方唯打电话,却没人接听,但他也没执着,重新坐了下来。今晚下班早,谭西原洗去沾染上的满身烟酒味才准备回家,他走前特地瞥了眼某个桌位,已经没人了。可出酒吧后门却又碰上个熟人。谢衡照例提早在巷口等他,冲人笑道:“下班了?”谭西原偏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第四次了。”谢衡堵了他四次。大少爷时间多,清闲的很,仿佛一整天都可以花费在把妹泡妞这等闲事上。谭西原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缠上,难免无奈。“第四次了,你还要拒绝我送你回去吗?”谢衡顺着他的话问。谭西原为人圆滑,前几次谢衡来找他都被人在三言两语间逃了,可谓滑不留手。但这样反而勾起了谢衡更浓重的兴趣,想看看这个服务生到底有多少把戏可显露,又什么时候会甘愿躺到床上卖屁股。“谢少就那么想给人当司机吗?”谭西原话里有话。谢衡也不恼,说:“所以给个面子吧,Lynn。”谭西原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他,像是认输了:“行,那就麻烦你了。”谢衡没想到他今晚如此好说话,兴奋地吹了个口哨。烈女也怕缠郎,更何况一个看起来并非善类的小服务生,勾到手只是时间和金钱多少的问题。而四次,就成功了。这人会狮子大开口,要什么价码呢?真是没什么难度的捕猎游戏。谢衡在心里嗤笑,却佯装绅士的开门,将人迎上车。引擎声悦耳的响起,车子启动,顺着道路向前驶去。第7章另一边。方唯依照周锐昀发来的地址去了酒吧,进门就是轰炸的乐声和喧闹声。他挤过人群,在昏暗灯光下四处窥看,却没找到人。他掏出打电话给周锐昀,第一遍没人接,方唯皱眉,抿嘴握着手机。有人见他面嫩,上来搭讪,拉着他去跳舞,方唯使劲推拒,找了个稍微人少的角落待着,又给周锐昀打电话。这次临自动挂断时,对方接通了。“周……你在哪儿?”方唯问。“我……”周围太吵了,方唯听不见,捂着听筒挤过人群,去了洗手间。关上隔间门,总算安静了点。“你刚刚说什么?我在Aon,没看见你。”方唯说,手指抠着手心。周锐昀声音清冷:“临时有事,我就先走了。”情绪悉数冷却。这个理由他刚刚才用来对付过谢衡,现在又返到了他自己身上。“你……你怎么走了?”方唯声音涩哑。“抱歉,让你白跑一趟。”周锐昀说。方唯能说什么呢?他连质问周锐昀临时有什么事的资格都没有,反而还要强压下心里的失落,说:“那下次再一起喝酒吧。”“有空再说吧。”周锐昀正躺在床上,向上抛玩着银色打火机,手指上的烟烧灼着,语气里含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tbc–方唯没有多想,更没有怀疑对方是故意耍着自己玩儿。他根本想不到这些,当周锐昀是真的有事,失落过后又打起精神,忍不住问:“是工作上的事吗?这么晚了。”周锐昀曲起一条腿,吸了口烟:“算是吧。”“有车临时要修?之前跟你说我想改装车,你最近有时间帮我改一下吗?”方唯问。速町修车厂关门了,他不知道周锐昀现在在何处工作,此时是个打探的好机会。“说过了,我不是专业的。”周锐昀说。“嗯?什么意思?”方唯不解。“我只是周末给朋友帮个忙。”“你不在修理店工作?”周锐昀却不打算再多说:“嗯,我要去忙了。”方唯哦了两声,压下心里的好奇,声音低下去:“好的,你忙吧。”又忍不住在挂电话前补充一句:“下次有空再一起喝酒。”周锐昀没答应也没拒绝,挂断电话时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他很少笑,因为他的生活里没什么值得去笑的趣事。里面卧房传来不间断的咳嗽声,有人在开门,钥匙叮叮当当响了许久门才被打开。酒气涌进来,中年男人路过周锐昀时迷迷瞪瞪骂了句:“你妈咳成那样了,不知道倒个水?”周锐昀不笑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