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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态!龙天才张了张口,半晌才弱弱的道,“你用的过来么……”公主嗔怪的看他一眼:“小王爷说什么呀,本宫不过是喜欢看美人罢了。”“那你怎么不带块镜子在身边?”“看自己多没意思。”“也是,不过既然能被公主看上眼,你行宫里的那群人的长相都不俗吧?”向弘辉笑了:“小王爷知道云闲吧,舍妹行宫里那些人可都比他出色。”龙天才静了一秒,顿时泪流满面:“你带我走吧。”“……”孤将军决定要快些将这人娶回,不听话就让他在床上躺一天。公主咯咯的笑几声:“也不是不行,可小王爷这样的到那里绝对是被压的份,您可想好了。”“……”龙天才道,“不是有女的么?”“这说来也奇怪,”公主笑道,“本宫弄回去的女人喜欢的都是女人,搞得那些男人也只能去喜欢男人了……”“……”龙天才看着这对兄妹在自己面前笑啊笑,心里直抖,暗道这二人不愧是兄妹,他不能在妖怪的大本营待着,急忙起身告辞。公主自是不能让他白来,便低头写了张药方子让他回去试试,而向弘辉则将他们送出,龙天才左右看看:“云闲住哪儿?”向弘辉刚要开口,只见回廊走来一个人,低声道:“大皇子,宫里派人来了,圣华的皇帝请您进宫一趟。”“嗯,本王这就去,”向弘辉道,“你带小王爷去古蜀的院子。”“是。”龙天才看着他的背影,暗道目前遇上的不惧向弘辉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公主是因为和这人是同类,展凌宴是道行太深,而面瘫和他家大哥则是反射弧太长、太长了,这其中他家大哥最是不可思议,竟把这人当谪仙,他真想知道他的判断标准。正当他出神之际便到了展凌宴所在的院门前,带领的那人行个礼,回去了,只留他们等在外面。云闲正被迫和展凌宴商量婚事,听到他来了立刻起身奔出:“哥~”他蹭蹭蹭奔到近前,忽然愣住了,打量一下这人脖颈上的东西,接着猛地上前在这人腰上捏了一把,顿时听到他的闷哼,立刻笑了:“哦哈哈哈~你被压了,你终于也被压了~哈哈哈~我心理平衡了~走,我去给你拿红包!”“……”云闲满脸激动,拉着他向屋里走,神采奕奕。龙天才斜眼看他:“我不过就是被压了一次,你被压过多少次了?”“……”“哦,你不止被压,你还是被人关起来压,还被下了什么蛊,逛青楼都不行,唉,真可怜。”“……”于是当这几人进屋,展凌宴准备过来抱着自家媳妇时,便见后者冷冷的看他一眼:“别碰我!”“……”展凌宴立刻把目光转向某人,某人缩在面瘫怀里,牛叉轰轰,啥都不怕,淡然的和他对视,竟敢阴我,老子能让你爽了才怪!“小云闲,红包呢?”“不给了。”“……”龙天才简直想捶桌,嘴贱呐,到手的钱又没了,他看看展凌宴,转转眸子,“小云闲,陪哥去外面逛逛吧?”“能去哪儿逛?”龙天才眨眨眼:“要不……咱们去找小花肿么样?”云闲也眨眨眼,起身道:“走~”龙天才和云闲的不同之处在于云闲从不主动去惹那些他惹不起的人,一般都是别人来惹他,而龙天才则不然,他明知自己不是对手,却还是忍不住要老虎头上拔毛,这也是他手贱穿过来的原因所在。他看一眼欲起的展凌宴,慢悠悠道:“小云闲,路上人多,你记得不要离开你家男人半步,免得回来又被压。”“……”云闲侧头看着展凌宴,“我要自己去,你说过的,我要去哪儿都行。”“……”展凌宴便眯眼看着龙天才,他的眸子漆黑,眼底深处带着一抹冰冷,可嘴角却还能维持微笑。龙天才顿时一抖,只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急忙拉着云闲跑了。“小云闲,以后你家男人若对付我,你可得罩着点哥,我还是觉得他有点恐怖……”某人哆哆嗦嗦,不停的碎碎念,向小花的住处缓步前行。“……”孤将军一路沉默,几乎能想象出白连见到这二人登门的表情。第34章出谋划策白连生在书香世家,身上的书卷气很浓,萧崇暗中打量,发现若没有那两个魔头在场,这人还是蛮正常的,脾气好,待人温和有礼,再加上前程似锦,还不知已掳走了多少姑娘的芳心。白家老宅本在京城繁华的地段,白连做上军师后便独自在城西置了个院子,院子不大,但也绝对不小,有三两个家丁照顾,日子过得惬意非常。他原想将这位姑娘送进白府,毕竟男女有别,放在自己这里孤男寡女的恐遭人闲话,可他转念一想小王爷难得亲自开口让他照顾一个人,万一出什么状况他可担不起,因此只得先放在自己的小院,等哪天遇上那位祖宗再问问具体安排。他打量小草,这人捏着手绢,一直垂首跟着,安静的样子完全没有最初时给人的那般印象,他不禁问:“不知姑娘芳名?”萧崇微微行礼:“奴家名唤萧崇。”白连一时没有听清,不确定的问:“……小虫?”“……”“算了,我还是叫你小草吧。”萧崇乖巧的道:“是。”白连忍不住多看几眼,发现竟完全找不到那种令人心里发毛的“嘤嘤嘤”的感觉,便试探的问:“今日在酒楼是小王爷让你那么做的?”“是。”白连顿时同情的看她:“你受苦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竟被逼得抛头露面,当街撒泼。萧崇垂眼,乖巧的答:“不苦,奴家这条命是小王爷救的,小王爷无论让奴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真是从山贼手里救下的?”“是。”白连对她更加同情,暗道这人的身世当真可怜,便吩咐管家好生照顾,当晚又端了一碗药过去。萧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安胎药,”白连温和道,“你怀有身孕,这一路车马劳颠簸定是非常辛苦,所以我让人熬了碗药,姑娘快些喝吧。”“……”白连看她嘴唇有些抖,猜测她恐怕从未被人如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