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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杨橄榄一听,就拍着膝盖说:“天啊!几万块!一定要拿回来啊!”小德一听,点头不迭,说:“对啊!杨老板,你也是这么说,是吧!”另一边,刘易斯送走了小德,一看手表,发现居然已经凌晨两点一刻了。他本来在凌晨一点答应了老哥“马上回家”的,现在就超过一个小时了。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刘修斯那句“我等你”,鸡皮疙瘩都掉了满地。他干咳两声,连忙发动车子。嗯,我哥应该不会还在等我吧?不会的,都那么晚了……况且,过了那么久,我哥都没打电话过来催我,可见他没有在等吧?刘易斯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心虚不已,踩了油门,火急火燎地开车回家。还好现在是凌晨两点多,平常热闹的街道上现在空无一人,路况畅通无阻。他一路开快车回到了家里,时间节省了不少的,但也是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才到了家里。刘易斯到了家里,看到灯光还亮着,便暗道不妙。他慢吞吞地换了鞋,缓缓走到了客厅,见客厅的沙发旁边亮着一盏橘黄色的落地灯。灯下坐着刘修斯。刘修斯一身真丝睡袍,脚上穿着家居拖鞋,膝上放着一台手提电脑,他正低头打字,似乎是在努力工作。刘易斯看到了他忙碌的样子,不觉更加愧疚,只说:“您还没睡呀?”刘修斯没有抬头,眼睛仍盯着电脑屏幕,嘴上淡淡的:“不是说了等你么?”——糟了,他在生气。刘易斯的心里“咯噔”一下的。刘易斯干咳两声,也忘了本来是自己在生气的事情,只顾着自己把刘修斯晾在家里那么久的“错事”了。他便慢慢坐在沙发上,一脸愧疚地说:“抱歉。我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情,给耽搁了。”“我猜也是。”刘修斯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很严重的事情吗?”刘修斯的笑容,让刘易斯的心里一阵发毛的,也不知为什么。刘易斯干咳两声,说:“没、没什么……不严重,已经处理好了。”“你过来一下。”刘修斯微笑着看着刘易斯,“我们凑近点说说话。”刘修斯的笑容和平常不一样。刘易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看着就是有点发怵。但他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慢吞吞地挪到了刘修斯身边,随即就闻到了刘修斯身上一阵浓烈的威士忌酒香。刘易斯皱起眉,说:“你喝酒了?”“在等你的时候喝了点儿,你闻到了?”刘修斯答,又凑近了刘易斯,呼吸在刘易斯的耳边,明明是淡弱的呼吸,却仿佛在刘易斯的耳朵边刮了旋风,刘易斯一阵昏头转向的。刘修斯嗅了嗅,说:“你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干净呀。”“嗯?”刘易斯不解。“你去香莲会所没洗澡?”刘修斯问。这话问得太叫人不知所措了。也不知该说这话问得直接,还是问得委婉。刘易斯摸了摸鼻子,半尴不尬地说:“我就是去坐了一会儿,没有做什么服务。只是和七叔说了一会儿话。”从刚刚进来,到现在,刘易斯都隐约感到刘修斯头顶有一团乌云,压力大得很。却等刘易斯将这话说毕了,那团乌云便忽然消散了。刘修斯竟笑出声了:“哈哈!是这样吗?”刘修斯又仿佛有些头疼,捏了捏鼻梁,半晌平伏下来,问道:“哦,你找他做什么?”刘易斯一脸严肃地说:“你不觉得你上新闻的事情和他有关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刘修斯却说,“但事已至此,现在找他也没什么意义了,反而显得自己沉不住气。”刘易斯一怔,倒没想到这个方面。刘易斯素来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今天特别冒失。刘易斯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是的,我这样气急败坏的,倒是输人又输阵了!”“不会。”刘修斯安慰似的拍了拍刘易斯的肩膀,“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刘易斯怔愣了一下。刘修斯又抚了抚刘易斯的额发,说:“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刘易斯还想说点什么,却在昏黄的灯光中看到了刘修斯眼底下疲惫的黑影。其实,哥哥也在承受很大的压力吧……也许,在这一刻,刘易斯才真正确信自己走进了哥哥的内心。因为,刘修斯光彩照人的样子谁都能看到,但这个略带脆弱的姿态,只有刘易斯得见。有时候,脆弱比刚强更动人。刘易斯看着刘修斯微微皱起的眉、慵懒萧瑟的姿态,反觉出了几分难言的性感。刘易斯一下就被自己的“色心”给惊着了: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为了让自己不那么“不堪”,刘易斯便让自己从关切的角度发问:“哥,你是累了么?”“哦,”刘修斯不知该怎么答,顿了顿,才说,“有一点。”刘易斯便叹了口气,说:“公司的事情……”“和那个没关系。”刘修斯语气很自然,还带着几分惯有的自信,“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刘易斯一怔:“那是为了什么?”“没什么。”刘修斯摸了摸刘易斯的头发,像蝴蝶落在花瓣上轻柔。第69章翌日,刘易斯起来,先给杨橄榄打了电话,问他小德的情况怎么了。杨橄榄笑着说:“哎呀,你真的很关心他呀!”虽然这话杨橄榄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里头暗示的意思也是带了几分真的。刘易斯不想惹人误会,便不缓不急地解释说:“那是。总不能见死不救,既然救了,那就救人救到底。你当初对范言结不也是这样吗?”杨橄榄想起了范言结的事情,也是一阵唏嘘。“范言结的事情就算了……说实话,我对他的帮助也比不上你呀。要不是你跟你哥说情,范言结早就死了。”杨橄榄说道。这个“死了”,倒不是比喻意义的“死了”,而是真正意义的“死了”。毕竟,当初可是从急救室里把范言结的命捞回来的。但捞回来也是一时的,如果当初刘修斯不罢手,范言结也依旧没活路可走了。这件事过去那么久了,刘易斯都已经淡忘了,现在忽然提起来,刘易斯和杨橄榄的心里都有些别扭。因此,他们没多说了句,就结束了通话。挂了电话之后,在杨橄榄身边听着的小德就问:“范言结是怎么回事?”杨橄榄惊讶地说:“你也知道范言结?”“KNOT的范言结吗?”小德说,“我以前在KNOT打工。”说起来,以前的KNOT也算是一家势头不错的公司,得到了“艾玛寺”的投资,最风光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