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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归像,但两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后,就马上失去兴趣了。可是,能让广海露出这种表情的人,绝对是二话不说立刻被大地列入黑名单中。〔哪能再增加人数啊!〕这个想法突然浮在脑海中。大地——事到如今才露出懊恼的表情。〔我是不是……没药救了啊?〕要是让阳一知道,他大概会从鼻子发出冷笑吧?我和你不同,能充分使用言语沟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吃醋。这就是身为兄长的优势吗?可是,对大地来说,他没有办法如此轻松应对。不管怎么说,比起阳一,大地有太多方面的动作都太慢了。〔……可恶!〕此时。突然间。啪地一声,他的额头被弹了一下。大地这才回了神,眨着眼。「干嘛啊……!」「你白目啊!别人在说话时你睁着眼睛睡什么觉!」被一脸不爽的广海一瞪,大地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回话。虽然他并不是真的在睡觉,不过实际的状况虽不中亦不远,因此大地也无法反驳。「你清醒了没?」坏心眼的广海故意继续欺负大地。大地也不屑回答,只是臭着脸瞪回去。「今天晚餐是大哥请客,可以到外面吃顿好料喔!」「请客?为什么?」「他说有事情脱不了身,会赶不及回家做饭。」有一瞬间,大地说不出话来。莫非……「你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才跑到城惺来的吗?」该不会真是如此吧……?「反正你一定排满了社团活动啊。要是我没来跟你说,你不就吃不到晚餐了?」广海十分干脆的回覆,让大地心中原本堆积的不愉快似乎减轻了一些。「快感谢我,我为了你还特地跑来呢。」即使广海又在后头加了一句这类以恩人自居的台词也不变。只要想到广海为了自己还特地跑到城惺来——宛如呵呵呵……的心情(……光是想像,就让人觉得有点可怕)就愈发高涨。就算如此——「阳一会请客啊……该不会要打雷了吧?」大地说出口的,果然还是像这样容易得罪人的话。只不过——假设阳一请客是惊人的落雷,在此之前,城惺高中已经处于被炸得粉身碎骨的状态了。FQ1arUOFW,是天地异变的前兆吗?大地根本不知道,自己从刚才起的一连串言行,已经被队友们评判为这样的传言了。「如果是大哥请客的好料,就算要打雷还是地震我都没差。」广海勾起嘴角,笑得很邪恶。「七点整到新城的百华楼……知道了吧?」「知道……什么?」「你还问……我叫你别迟到了。」听到这句话,大地突然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该不会你想要自己一个人先去吧?」「反正你一定会在社团待到最后一秒钟才离开啊。」广海这句话,轻松自在的直刺大地心底。此时,大地已经完全把社团的事情抛到脑后。「——我也要去。」「啊?你……要去?」刹那间,广海脑中一片空白。大地是在说什么笑话吗……?「我也要一起去。我又没带钱,没钱搭电车去新城。」接着——「你等一下,我去换衣服。」大地只留下这句话就马上转身离去。「咦?喂!喂,大地!」广海到了这个地步,总算知道大地是认真的,不禁感到更惊讶。虽说广海会这么惊讶也是不得已的。只不过——「他到底在想什么啊……」那个大地竟然真的要跷掉社团活动……「……该不会真的要下雨了吧?」就算能看出大地那副以公厘为单位变化的表情,广海毕竟还是无法完全了解那错综复杂的内心变化。另一方面,大地则是迈着大步向前。他回到已经重新展开练习的藤田队长身边,两人视线才一交会,便直截了当的开口:「——我要早退。」藤田虽然也很惊讶,但球场内的队员更是吓到目瞪口呆,只有日高例外(……大概是因为他的心情已经是:不管是啥都放马过来吧)。「早退的原因是什么?茅野?」逸出不知道是第几个的叹息,藤田觉得,他在今天放学后的叹息已经超过一年份了。可是,大地顿了一顿后:「——家里有事。」顶着和平常一样毫无表情的脸所说出的这句话,让藤田不得不吐出更沉重的叹息。家里有事……他想都没想过,这辈子会从大地口中听到这句最不适合他的一句话。大地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开口,刚才那么饶舌的大地简直就像是骗人的一样。说不定,那或许真的是幻觉吧……藤田开始在心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然后很不像他的作风,无力的垂下视线。光说家里有事是不成理由的。如果这样骂回去,不知大地这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挺想见识看看。可是,又觉得很可怕(?)……这种心情真是复杂。就算如此。藤田突然想起来,虽然不是每周,不过有时候在一周内会有几天,大地一定会提早结束练习回家去。那似乎已经取得了指导老师与教练的同意,只要大地练习到最后一秒钟后对他们敬个礼,他们就会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感到好奇的藤田去问个究竟时,指导老师只是说:那个喔,每个人都有他不得已的原因啊。只不过,藤田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想像得到,在提早结束的练习时间中,大地正穿着围裙站在厨房里煮饭。更何况,今天是一个名为「HIROMI」的粗暴人种来接他。在这种时候,赶快让大地带着他离开现场,反而是最不会有麻烦或压力的做法吧?「喔——好,那你回去吧!」大地仿佛就等着他这句话,马上转身离开了。每次都会撑到最后一秒钟的那双脚,今天看似没有任何依恋或不舍。被一连串的毒气给搞得晕头转向的观众们,似乎也觉得戏看得差不多了,个个开始准备离开。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疲惫不堪的表情……欸,这也是没办法的吧?然后,那里只剩下广海一个人。〈那家伙在干嘛?〉〈为什么还不回去啊?〉〈现在是怎么回事?〉社员的脸上都带着一抹惊讶。〔怎么全都跑掉了!啊啊,好刺人的视线啊。〕广海心里只留下一股无法形容的不自在感。早知道就跟着围观人群一起走出去……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