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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挠是挠的真的狠,几条伤口触目惊心,“这么凶,随谁?”余深咬着下唇,从柜台后边儿拿了瓶消毒酒精出来:“忍着点,有点疼。”说完,抽出几根棉签沾了点消毒酒精,抹在江淮的伤口上。“诶......嘶......”江淮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这只猫惹不起惹不起,和你一样社会。”余深没说话,江淮见他这么认真也没说什么,这人好像除了学习,干什么都挺认真的,他微微低着头,擦伤口的力度轻的不能再轻,生怕弄疼了江淮。江淮看着他低垂的眼帘以及高挺的鼻梁,一厘米一厘米的用眼睛描绘余深的轮廓。太阳落下去了一大半,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余深的半张脸上和脑袋上,说不出的温柔。消完毒后余深松了口气,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抬起头冲江淮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还疼吗?”余深扔了棉签,对着江淮的手吹了吹气,又像是被消毒酒精的味道冲到了鼻子似的,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然后捂着鼻子继续对着江淮的手吹气,嘴里嘀嘀咕咕道,“痛痛痛痛飞走啦!”江淮瞅着余深只想笑,他把头埋进另一只胳膊里,笑的一抽一抽的。余深也跟着笑:“狗哥,刚刚我就挺想笑的,一直憋着。”“你笑什么?”江淮问道。“我想到了一个词。”余深神神秘秘的,“猫狗大战。”“cao。”江淮笑骂一声,“个龟孙子,欠揍是吧。”“对,欠揍。”余深乐呵乐呵道,“欠揍到想写两千字检讨。”“神经病。”江淮翻了个白眼,“写检讨你还挺开心。”“你快乐吗?我很快乐。”余深哼着歌,又想到了什么,问道,“狗哥,你什么时候生日?”“问这个干什么?”江淮说。“我就问问。”余深摸了摸自己的发尾。“啊。”江淮点点头,“今年寒假。”“知道了。”余深应道,“到时候我给狗哥唱歌吧?”“唱什么?”江淮有些好奇。“暂时保密。”余深冲他眨了眨眼睛。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设定的是金渐层,金渐层真的超级可爱啊prprpr......想养(脸红?^???^?第20章第二十章天开始下雨,这是江淮来这儿后的第一场雨,之前在天气预报里听到好几次都会下雨,却没有准过。这场雨来的突然,没给人一点准备的机会,楼下大婶刚晒好的被单被这场雨彻底淋湿,江淮在楼上听着大婶骂骂咧咧的收起被单,然后把窗户关的发出“哐”的一声巨响。雨势不小,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窗台上滴滴答答的。江淮把窗户打开,他挺喜欢下雨时的空气,夹杂着一些泥土的腥味,说不出的好闻,这场雨冲淡了对面菜场的腐臭,顺便把这个世界的污秽,似乎在一夜之间,冲刷得干干净净。气温降低了几度,江淮比平常多穿了一件外套,马路上驶过的车辆,轮胎踩过水坑,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江淮的裤脚,他低下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无奈的蹲下身子把打湿的那一块卷起来,雨伞是江淮在家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翻出来的,灰不溜秋的一把伞,很小,只容得下江淮一个人。冰凉的雨水滴落到江淮露出的那块皮肤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狗哥!”远远地,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江淮,他转过头,余深戴着衣服上自带的帽子冲着江淮挥了挥手臂,然后快速地跑过来,在江淮面前正好有一个水坑,余深在离水坑半米的地方起跳,接着......完美的跳进了水坑里,冲击力溅起的水花比车轮胎溅起的还要多,还全部都落到了江淮的腿上。“我cao!”江淮瞪着眼睛,腿间传来的刺骨的感觉窜遍了全身,他抬起手对着余深的头来了一下,“瞎跳什么!有鬼追啊!”余深“嘿嘿嘿”傻笑几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挤进江淮的伞里:“我不怕你跑了吗。诶,狗哥你往旁边挪挪。”“挪个屁。”江淮甩了一下自己被打湿的一只胳膊,把余深往外边儿推了推,“挤不下了,你自己的伞呢?”“不见了。”两个人挤在这把伞下实在太艰难,余深的后背早就被打湿了,“估计它自己长腿跑了吧。”江淮舔了舔嘴唇,没说话,他对余深清奇的脑洞表示早已经习惯了。两个大男孩挤在一把伞下并肩走在一起,对于被打湿的左右肩表示满不在乎,江淮悄悄抬起手探到余深的腰间,然后用力掐了一下,余深浑身一颤,睁大眼睛看向江淮,勾起嘴角,也把手放到江淮腰间,掐的比江淮还要厉害,江淮“嘶”了一声,立马回击。两人就这么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地朝前走,在别的路人眼里这道风景似乎有些奇葩。街道的拐角处,一把黑色的雨伞被抛弃在那里,一只猫躲在伞下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路上行人匆匆,有时候会转头看那只猫一眼,接着继续赶路,谁都不知道雨伞的主人是谁,谁都不知道雨伞的主人为什么要把雨伞放在那里,只有猫知道。江淮原是以为这场雨今天一天都不会停,可谁知他俩刚到八中门口,雨就渐渐小了下来,再到教室之后,雨的影子就再也看不见了。昨晚写那该死的检讨写到凌晨,江淮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盯着顶着雨水顺着窗沿滴落到窗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旁边的余深精神似乎还不错,没有黑眼圈,嘴在遇到江淮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过。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多,江淮在心里这样想,他坐起来转头看了余深一眼,后者正八卦着隔壁班花的恋爱史。“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江淮问道,“人家甩了几个人被几个人甩和你有关系吗?”“这些都是咱班上那群女生自己说的。”余深回答道,他这人其实挺八卦的,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别人在说些什么,他竖着耳朵听得比谁都认真。余深还有些感慨,班上女生的八卦内容真心广泛,比如“前任校长被戴了几个绿帽”“谁谁谁考试作弊”甚至还有“学校后门那只黄白母猫下了几个崽”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毛病。”江淮扭过头。这时,学校的广播被人打开,说话的人拍了几下麦克风,说道:“喂喂?请高二三班和高二八班的江淮、余深、徐松......迅速到广播站,请高二三班......”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全班的人都被吸引,接着转头齐刷刷地盯着江淮和余深。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一人手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