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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兮没说话,这时,余深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余深的表情凝重起来,聊了一会儿后挂断电话,转头朝江淮抱歉地笑了笑,说道:“我家里出了点事,要马上回去。鬼屋前面就是那个湖,玩够了的话市中心有很多地方可以吃东西。我就先带余兮走了,你们好好玩......狗哥,拜拜。”说着,向江淮挥了挥手。余兮皱着眉头被余深拉走,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一眼,也挥了挥手。江淮盯着余深的背影,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了上来。“出什么事了?”余兮轻轻挣脱开余深的手,扭了扭被拽的生疼的手腕,皱着眉问道。“王婆。”余深看着她,咬了咬嘴唇,“医生说她病情加重了。”余兮瞪大了眼睛,没再说话,余深拦下一辆车报了医院的名字,手握成拳,攥的骨节有些发白。她垂下眼,伸出手握住余深的手,拍了拍:“没事的,王婆她会没事的。”余深点点头,转头盯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车辆。医院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到处都是穿的一模一样的医生和护士,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铺,让人有一种压抑感,感觉不到生气。余深和余兮跑到王婆的病房门前,医生刚刚关上门出来。“你们来了。”主治医生王医生摘下口罩,“我们暂稳住了病人的病情,会不会继续恶化,得过了今晚看看。”余深点点头,同余兮坐到了门外的椅子上。他把手肘撑到腿上,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又烦躁地挠了挠脑袋,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想了想然后把烟放了回去。余兮看着余深的动作,咬着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拍了拍余深的肩膀,说道。“哥,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上江淮了。”作者有话要说: 顶风作案......写个小剧场开心一下~某一天,余深偶然听到一个叫做“食指和小指碰在一起的,是一辈子gay”的梗,他看了眼旁边的江淮,陷入沉思。余深:狗哥,你的食指和小指能碰到一起吗?江淮伸出自己的手试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刚刚好能碰到一起。江淮:能啊,怎么啦?余深:听说食指和小指能碰到一起,一辈子是我的人。江淮:......???这怎么和我听到的不一样?第25章第二十五章假期永远过去的那么快,在李扬和王力的哀嚎中悄然度过,除了去鬼屋的那一天,后面几天江淮都没有遇到过余深,那家早餐店也没有开门,比起又要开始上课,余深家里的情况更令江淮担心。一进教室门,其余同学趁早读的时间一边赶作业,一边骂各科老师真是变.态。国庆假期的作业多是多,但江淮觉得和之前那所学校比起来差远了,再加上题也不难,他愣是拖到了最后一天的晚上才肯开始写。没错,这就是来自学霸的鄙视。“江淮!江淮!”白洋撞了撞桌子,“把你数学试卷给我抄抄。”“哦。”江淮从书包里拿出试卷递给白洋,“抄完记得还我。”“我cao。”白洋瞅着试卷上满满当当的公式和数字,不禁傻了眼,“妈的学霸啊。”感叹完后,立马转过身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在白洋抄完最后一个数字把数学试卷还给江淮时,上课铃响了,他转过头看了眼旁边空着的座位,余深还没有来。该不会迟到了吧。江淮咬了咬笔头,就在这时,教室门被一双手推开,余深嘴里叼着牛奶袋的一角,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袋没拆封的面包。江淮盯着他从门口走到自己旁边,然后看了眼余深嘴里的牛奶袋,有把目光移向他背后的黑色书包上,接着低下头转动着手里的笔,翻开笔记本看起来。余深难的把他的吉他换成了书包,他把书包往桌上一甩,凳子在地上划出“刺啦”的刺耳声,动静挺大,江淮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余深背靠在墙壁上昂起头喘着粗气,没安静几秒又是一阵撕包装的声音,江淮转头看着他,他回看,然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你能不能小声一点。”江淮放下笔,仔仔细细地看着余深眼睛下面快要掉到下巴的黑眼圈,“你昨晚偷牛去了?”“不是。”余深嘴里嚼着面包,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复习。”“哟。”江淮一听觉得还挺稀奇,某位上课永远打瞌睡的学渣居然要开始临时抱佛脚了,“难得啊,真难得。”“那是......咳咳!”余深吃的太急不小心被噎住,红着脖子咳嗽了半天,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得跟上江学霸的步伐,向学霸学习。”江淮乐了,见余深的样子也不是在开玩笑:“你复习什么了?”“英语。”“说一句?”“......”余深吃完面包,手往后一甩,包装袋完美的落到了垃圾桶里,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出一句,“Hello?goodafternoon。”“现在是早上......”江淮无力吐槽,心想着这人估计是没救了。白洋又撞了撞他俩的桌子。“诶,江淮,江淮。”他把身子往后靠,眼睛紧紧地盯着讲台上的林梅,“考试的时候你给我抄吧。”“怎么抄?”“你问余深,他是老手了。”江淮瞅了眼余深,只见这人学着江淮拿了本笔记本摆在桌子上,只不过上面除了一些张牙舞爪的鬼画符之外,什么都没有。余深感觉到了旁边的视线,转过头有些疑惑:“怎么了?”“我就想问问你,你们怎么考试的?”江淮收回目光,“换班?”“不会。”余深摇摇头,“把桌子拉开,就这样考。”说着,还把桌子往外拉了一段距离,给江淮做了个示范。“啊。”江淮应了声,把余深的桌子拉了回来,指了指他的笔记本,“你继续画画吧。”“这不是画画!”余深反驳道,“这是我的笔记。”江淮愣了愣,拿过余深的笔记本凑到自己面前仔细地看了看,还真能认出几个单词,但要完整地认出一段话,着实有些困难。他从开学一来就没见过余深写字,唯一一次写检讨都是别人代写的,没想到这人的字居然这么惨不忍睹,让江淮真正见识了一次什么叫做狗爬式字体。他抽了抽嘴角,把笔记本放了回去:“那行,您继续。”假期过后,半期考试接踵而来,各科老师们似乎更紧张了,有时候还会在他们记笔记的时间里抓紧时间抱怨还有多少多少课程没讲,抱怨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然后写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