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强/孕期play/轻微ooc/有结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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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无数次去鱼档找你,看见你灵活的穿梭在各个水产箱之间,吆喝着,夕阳描摹你的发丝,卷毛软软的贴在你前额上。那一瞬间我的心微不可闻的颤了颤——你像一个神父,穿过黑暗的人生,让我终于得见一点点光明。” ———高启盛 【春未至】 哥的嘴巴软软糯糯的,像小熊软糖,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高启盛都要咬很多遍,rourou的唇珠被他吸在嘴里吃,心里默想哥哥是可爱小熊。 京海的雨季来临,黝黑的夜被雨滴冲刷的发亮,早春的晚风送来草地的土腥气,并不寒冷的天气,高家的别院在一场雨中显得静悄悄,二楼房间亮着一盏微弱的灯。 高启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家里四下静谧,书婷已经睡了。他揉了揉快要断掉的后腰,刚走到自己卧室床边准备换衣服,一双大手已经稳稳托住了他的身体圈进怀抱里,纤细的手指帮他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哥,你怎么才回来。” 是他弟,高启盛。 边说话手却不闲着,帮他解开了肚子上裹着的托腹带,一颗圆润饱满的肚子弹了出来。这在高家不是什么秘密,高启强怀孕五个月了,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有些应酬还是逃不掉。他只能在参加之前把自己的肚子裹起来。刚刚在饭局上烟味很呛,他怀孕的身子本来就很敏感,不仅吃不下东西,孩子顶到胃让他阵阵恶心去了好几趟洗手间,现在虚的脚下都快站不稳。 高启盛轻啄他哥哥的后颈,掐着他胸前的乳珠,一边肆无忌惮地揉捏起雪白的乳rou,一边慢慢褪下他哥哥的裤子,然后一路向下,拨开了哥哥双腿间的秘密。高启强哼哼了几声,却没有阻止,“别伤到宝宝”。 根本没费多少力气,里面早就又湿又软。他的心脏狂跳,这一点甜头足以让他下身硬的发疯,却还是用修长的手指去开拓雌xue。他一根一根续进手指,翻搅xuerou发出yin靡的声音,直到听见哥哥细碎的呻吟声,他才抽出手指,上面挂的全是清亮的yin液,哥哥的耳朵尖羞红了,下半身却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他掏出yinjing直入哥哥的产xue,自从怀孕后胎儿下坠,哥哥的甬道又湿又烫,汁水四溢,cao起来非常舒服,他慢慢加快速度,多汁的嫩rou被碾过其中一点时发出压抑的呻吟,他恶作剧似的狠狠来回碾压,不一会高启强就带着哭腔闷哼一声全交代在他小腹上。 高启强被他翻了个面,沉浸在高潮余晕里的孕夫还打着哆嗦,粉色的rouxue好像一张小嘴,吞吞吐吐着大量yin液,滑的高启盛有几次险些脱落出去。他让哥哥跪在床上,从后面开始又一轮的撞击,卵袋撞击臀rou的声音不绝于耳,高启强只能抱着肚子让他轻点,“啊…嘶…顶到宝宝了…好爽…轻一点…阿盛” 敏感的xuerou被带进去又扯出来,汁液飞溅,在xue口积成白沫,孕夫的浪声yin叫代表着下一次高潮即将到来。 高启强感觉自己在一个梦境里,幽沉阴暗,在京海的雨夜里,他被自己的孩子顶弄着前列腺,孩子的父亲在他身上cao干着,而他自己则发出面红耳赤的yin叫声。 高启盛还没射。他开始加快cao干的力度,高启强被cao的前面后面一起高潮了,yinjing一股一股吐出淡色的jingye滴在床单上,他累极了,汗滴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无意识的张着嘴喘气,他挣扎着要起来。孕期胎儿发育,总是压到他的膀胱。高启强闷哼起来,“阿盛,扶我去厕所…啊…好憋…嘶…啊” 迎接他的又是重重一顶,高启盛拽过他哥哥的腿,迷恋的咬着哥哥的耳朵,身下没有丝毫怜悯,狠狠地像打桩机一样连续cao了好几下。高启强耳朵羞的通红,一开始还在极力忍耐,在被高启盛狂风暴雨般的cao干中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马眼一股一股吐着液体,他前后xue泥泞一片,“呜呜…唔” ,他失禁了。 高启强累的眼睛睁不开,倒头就睡着了。高启盛却睡不着,他静静的拿着毛巾给哥哥清洁身体,拨开被汗湿的头发,他印上一个吻。 窗外雨声渐歇,高启强在他臂弯里睡的香甜。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充实过,心花怒放的感觉如此真实,破膛而出的狂喜几乎把他撕成两半,最后只化为拂过他哥脸颊的,满足的喟叹。 他伸出另一边手臂关上了那扇窗户。高启盛依旧清晰的感受到,笼罩在心底的阴云,从开始就没有散去的迹象。 他心里的大雨。 【消亡】 死亡并不是恐怖的事情,至少对他高启盛来说不是。在坠楼的短短几秒里,他几乎感受不到痛,只有解脱般的快感冲遍全身,这一次终于为他哥做了一件事,且幸运的是,高启强永远无法反悔了。 远处高启强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站起,又踉跄挣脱开旁边的手臂向高启盛冲来。人群向四周散开,给他腾出一块地方,阿盛眼里的光闪烁了一下,一如当年他等高启强归家的每个夜晚,二楼亮起的微光。 那样痴迷的等待,他有悱恻千言不知从何说起,周围的景象仿佛更迭退远,微光慢慢熄灭了。高启强的视线模糊一片,胡乱用手去抹,却只抓到满手的泪。 他怆然抱起地上的阿盛,俯首将脸颊贴住他额头,无视血污在白色西装绽开的花,不住的喊他,“小盛,小盛,小盛……” 那个总是跟在哥哥后面的弟弟再也无法回应了,高启强在哭,腮边肌rou止不住颤抖,晶莹液体从他侧脸滚落,拂过年少时他为高启盛所受的伤疤,这一刻他不再是京海闻风丧胆的大哥,是只属于阿盛一个人的,哥哥阿强。 京海又开始下雨,春日的屋檐渐渐承接不住雨滴,每一滴都落在高启强眼里。 高启盛再没有力气告诉他,在那个永无阳光的地方,在风雨欲来的前刻,海浪声遮住喃喃低语,海风敲击窗棂,咸湿水汽轻啄他的额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气,一如高启强的身体,青涩又妩媚。他在神龛前虔诚闭眼,在那因为狂喜与担忧搏杀的时刻,明晰卦象未来与哥哥紧密结合无法分离的瞬间—— “我向神祇发誓,永远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