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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亚雌身上扫过,回头时发现纪原嘴角带着一缕笑意,开口道:“宝宝的心情很好。”“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心情好吧?”纪原偏头看向法勒斯。法勒斯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似乎总是那个严肃正经的表情,但也能从他面部的细节上辨别他的喜怒。就像此时,纪原知道法勒斯的心情并不是很好,雌虫有些疑惑和微不可察的焦虑。法勒斯没有正面回答纪原的问题,而是问:“宝宝会喜欢他们吗?”那些雌虫把他的宝宝逗笑了。纪原没怎么注意那些雌虫长什么样,但想来也不算多出彩,纪原肯定的说“不会。”“其他雌虫呢?”法勒斯乘胜追击的问。纪原失笑,他连这其他雌虫是谁都不知道,没法回答啊。不过:“你会喜欢其他雄虫吗?”“有了宝宝就不会了。”纪原拉住法勒斯的爪子,郑重道:“我不会一次性喜欢很多虫,如果我有其他恋虫,肯定是你不够好了。”法勒斯回握纪原的爪子,郑重道:“雌侍也不可以。”纪原默默翻了个白眼,恋虫都没有哪有雌侍?出于玩乐的想法,纪原顺着法勒斯的话问了下去:“啊~雌君呢?”这个更不行了。想换其他雌君?!他绝不同意!法勒斯将左手伸过去握起纪原的左手,两枚戒指相碰,郑重的宣示主权:“只有我!”纪原并不走心的夸张感叹道:“哇哦!雌父好霸道,帅到你的雄主了要赔的。”法勒斯:“……”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称呼不能改吗?作者有话要说: 法勒斯:“宝宝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对我的称呼。”纪原:“不改了,我挺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叫你雌父的。雌父~要不要我再用力点~”法勒斯[分分钟羞耻到化为原型]纪原[惊恐]:“你不能这么做!”第21章·扑倒·雌虫说今晚要睡他,纪原只当是玩笑,以至于他被法勒斯扑倒在床上时还没能发觉雌虫的意图。虽然身下就是柔软的床榻,但被突然袭击的感觉并不好受,纪原有些抗拒的推了推身上的雌虫。在法勒斯扑过来时纪原下意识的抬起的手抵挡,此时手肘就抵在雌虫坦露的胸膛上,纪原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动。无奈的说:“雌父,你起开些,让我看完这条新闻。”法勒斯不甘不愿的偏头瞥了眼纪原终端屏幕上的内容一眼,依旧不怎么情愿抬高了些身体,说:“就这样看。”他可不打算从雄虫身上起开,而且这种胡乱猜测的周边新闻,哪有他好看?纪原也没跟他争,反正就要睡了,躺着看就躺着看吧。有了足够的活动空间,纪原舒展了下右手,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目十行的浏览下去。“唔!”忽然,纪原闷哼了声,猛地睁大了眼。手指一时没稳住从虚拟屏幕穿透了过去。纪原有些不敢置信,雌虫在咬他的肋骨?貌似还啃得很欢。当然,这其实没什么很大的问题,大不了就是什么特殊癖好。可雌虫的爪子还隔着睡衣在他胸膛上游走乱摸,雌虫刚刚的几个举动结合起来让纪原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雌虫在挑逗他。但明显手法太稚嫩,挑逗得不到位,纪原没有感觉到任何欲望。于是纪原关上了终端,推了推对着他肋骨埋头苦干的雌虫。法勒斯顺从的抬起头,带着些邀功感的问道:“宝宝舒服吗?”纪原摇摇头。坚硬的牙齿磕着他脆弱的骨头,挺疼的。法勒斯的情绪低迷了一瞬,又打起精神坚定的说:“我会让宝宝舒服的!”说着再次埋头。纪原当然不会让法勒斯对他的肋骨再下杀手,真的疼。拦住了雌虫,纪原搂住法勒斯的脖子,挺身在雌虫眉心落下一吻,说:“你躺下,我来教雌父怎么啃。”法勒斯犹豫了会,就顺从搂着纪原转换了上下位置。平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纪原,落在雄虫身上的目光隐含无声的邀请。纪原面带笑意跨坐在法勒斯身上,倾身向前勾唇问:“雌父准备好了吗?如果痛的话可以叫出来的哦。”被咬不报复看不是我的作风。法勒斯怕纪原摔着,在纪原跨坐上来时就伸手就搂住了纪原的腰。现在听了这话,法勒斯不轻不重的在纪原的腰上揉捏了几下,催促着雄虫赶快动嘴。纪原“报复”完后,他好继续他的睡雄虫大业。纪原不急,手指顺着雌虫的锁骨缓缓滑了下去。他还记得雌虫磕碰的位置,转换一下,就是雌虫左胸肌的下方。法勒斯略感不适的皱起了眉,这并不是第一次被其他虫碰触这些部位,平时训练场上和军雌对练也偶尔会被碰触到。但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种奇特的酥.痒感从雄虫指尖碰触的地方扩散开来。“宝宝,快点……”法勒斯下意识的开口催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催促什么。想要快些结束,又想要更亲密的接触。纪原不紧不慢的在法勒斯胸肌底边磨蹭着。像是某种强迫症患者在寻找着最佳下口的角度,又像是好奇的幼崽在用手指丈量着自己雌父胸肌的厚度。后边的那个想法让法勒斯感觉很羞.耻,正要再次出声催促雄虫就覆了下来,那一口咬得很准。法勒斯深吸了口气,眼睛圆睁对着开了暖光的木质床顶。雄虫咬得不重,比法勒斯想象中的还要轻许多,那力道应该还不如一只想要吸取乳汁的小幼崽。法勒斯觉得雄虫现在就是只没断奶的幼崽,不然干嘛在啃咬他的同时还用手揉.捏他的那个部位……“够了……宝宝……”法勒斯红了双眼。他又没虫崽,再怎么捏也挤不出奶水来啊。纪原至始至终都只盯着法勒斯胸肌底部的地方厮磨,时间也卡得准准的,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和法勒斯啃他所用的相差无几。法勒斯看着纪原从他胸口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个位置又被按了一下。法勒斯都能感觉到那颗凸起陷了下去,深深的吸了口暖气,他刚刚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深呼吸了。“宝宝,手……”??纪原就像遗忘了那只爪子的存在一般,眼睛微眯,略带笑意的看着法勒斯,勾唇问:“雌父,舒服吗?”法勒斯想要摇头。不舒服,身上像被打了麻醉药一样酥软无力,被雄虫捏着的部位充血挺立硬得难受,没被碰触的那边更难受!“算了,还是换一个问题。”纪原轻笑着俯身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