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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愿意取我而舍你,殷岛主是否应该反省反省?”所谓的传闻,自然是无意中听到殷九与他的谈话而知。他果真暴怒起来,一拳打向我胸口,我只觉眼前金星乱冒,登时一口血喷出,脏了他的衣裳。他惊怒之极地瞪视着我,我此时虽然狼狈,但比起他的失态,却是好得多,于是笑了笑道:“殷岛主,你动怒了。”我二人明知对方说的不是实情,仍然想尽办法激怒对方,无非是意气之争,寻找对方心中最脆弱的一点。“殷岛主,方才提到小九时,你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如此动怒。但提到龙靖羽,你却给了我一拳。你对我和龙靖羽之间的关系如此愤恨,可见你对他委实用情极深,实是令我佩服万分。”他不怒反笑,道:“萧钧天,你忘了自己在落在我的手上,就敢试探我?不错,他是对你情有独钟,不过你别忘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移情别恋!”移情别恋?直到如今,我伤不能肯定他是否当真对我动心,又何谈移情别恋。我冷笑一声,说道:“你想得到他,自可去向他献殷勤,又何必与我多说。”他盯了我半晌,脸上渐渐浮现一丝笑容:“我的确是有一个计划。这个计划,自然要萧帝相助才能成功了。”“还请不吝赐教。”“我若是将你囚禁在此处,无人知晓,他找不到你,十年八年后,自然当你死了。即使他再爱恋于你,到那时也会变心。”我心中一阵凉意,说道:“不错,人死之后,再怎么情深意重,终究只是一场空罢了。但我毕竟身份不同常人,你不敢杀了我,南朝总有一天会将你腾龙岛攻破,你不怕么?”他将身前的袍子撩起,蹲了下来,注视着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萧钧天,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么?我既然精湛岐山控尸御人之术,要控制你,岂不是易如反掌?”我吃了一惊,登时想到陈之珏疯狂可怖的样子,不由浑身起了一阵寒意。正在此时,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鼻子,我正在发怔,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登时他伸指一弹,便将一粒小小的丸药弹入我的喉中。我不由愀然变色,厉声喝道:“殷未弦,你意欲何为?”想逼出喉间的药丸,但却被殷未弦伸指点了xue道。药丸想必化了一半,舌底渐渐生津,自然是剧毒之物。我只觉汗水涔涔,被殷未弦利用,很可能会如同陈之珏一般,成了他的工具。“别担心,药很快会化掉的。”他声音变得诡异的温柔,但眼底却闪着恶毒的笑意,“我给你吃的,不会令你失去神智。只是……”他拖长了声调,慢条斯理地道,“会让你的身体不受你的控制,只要按时给你服下,一年以后,你便能为我所用了。”“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是一种药性极强的……媚药。”他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声音极轻,随即仰头大笑,快意之极。我只觉浑身血液上涌,气血难平,想一跃而起,四肢却被铁链缚住,登时抓住铁链,手背青筋爆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你他妈的,老子杀了你!”他浑然没看到我的怒气,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你都承认龙靖羽和慕容离对你意,只要你在我手中,便不由他们不听我号令。却是要委屈你了,萧帝。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要怪就只能怪你为何好端端地不在南朝的皇宫里,偏偏出海来到腾龙岛。”阴错阳差之下,那也无话可说。不过当初听龙靖羽的话出海,后来不知殷未弦的所在,潜入这个行馆,也的确太冒险了些。此时再去指责殷未弦无耻,似乎也只是一件多余之事。药丸的甜味渐渐消失,渐渐如同殷未弦所说,浑身发热,却又感觉不到出汗,只是软绵绵地,毫无力气。如今仅有的机会,却只能说服殷未弦放弃。我慢慢笑了笑,说道:“殷未弦,你若是想借着我的手控制龙靖羽,却是走错了棋。他那般理智的人,岂会为人所制?你若是放了我,我便答允你,南朝不会与你为难,还会相赠厚礼。”“萧帝此言,可是在求和么?”他不置可否,反问一句。我胸口起伏一阵,闭了闭眼,随即睁开眼睛,缓缓说道:“正是!”他沉吟不答,看着我的脸,像是想看出我说的是否是真话,过了很久,他才自言自语道:“过了这么久,药性也该发作了罢。”随即出指如风,解开了方才点的xue道。原来他在拖延时间等待药性发作!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我屈低服软?我心头震怒之极,冷笑说道:“你想要我为你做事,也不看看我的模样么?”莫说慕容离对我有意是无稽之谈,就连龙靖羽对我,也是敬多于爱。他冷冷说道:“虽然你容貌不够柔和,脾气也嫌冷硬,但他二人口味古怪,那也难说。”乔白 ˇ第120章ˇ再与他多说,也是枉费唇舌,平白受气。此药药性极烈,不用片刻,便觉得浑身炽热难当,衣裳贴在身上,稍稍一动弹,便摩擦身体,痒不可止。我不由闷哼一声。却见殷未弦目光闪烁,脸上露出笑意,淡淡说道:“是不是觉得身上又热又痒,忍不住想脱了衣裳?”我垂着头,也不吭声,只当是默认。殷未弦自是瞧我不起,也不会对我有何尊敬之意,他再用些下作手段,也不觉得稀奇。既然他看不起我,索性便更让他轻视一些,于是闭上眼睛,轻声哼哼起来。此药性烈,刚开始呻吟还有几分装作,但渐到后来,便有些说不出的消沉低软,那声音十分古怪,就连我自己,也忍不住有种无法克制的惧意渐渐上涌。忽然感到一只手掌落到胸口处,我不由浑身战栗,却强忍住没有睁开眼睛,只觉得那手在试着褪下上身的衣裳,当褪到肩膀处时,便被铁链卡住了。正在此时,钥匙开启之声响起,左手竟然从铁铐中脱出,随即又是一声轻响,左足足踝上的铁铐也松了,脱了开来。难道殷未弦竟然想放了我么?我大吃一惊,却是知道绝无可能。强行忍住想看清眼前情形的欲望,得了自由的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朝自己的胸膛处胡乱抚摸着。果然如同殷未弦所说,此药能让人身不由己。也怪不得他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