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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才侥幸攀上这个阶层的人。进入祁氏的最初的几年,许汎被当时的同事上司针对的极为惨烈,根本不见分毫能往上爬的机会,更遑论能碰见起邵。直到有一年祁氏与D国一项对外贸易,许汎作为项目部唯一有D国深造资历的人,他才终于得到了经理勉为其难的选用,有了一次能见到祁邵的机会。许汎从未近看过长大后的祁邵,他一面贪婪暗中打量着愈发冷峻的祁邵,一面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好,便攒着劲的讨好D方。可不曾想这一来二去的,自己竟渐渐成了整场晚会的焦点。许汎当时的经理没有什么容人之量,见他抢了自己的风头,一口气憋到了晚宴结束,终是忍不住在路边便将他冷嘲热讽的一番。而许汎被祁邵冲昏了头脑,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更是惹得经理动起手来。但不等许汎多捱两下,恰巧坐车路过的祁邵就喊停了司机,走下来一把拦住了经理。许汎其实并不觉得疼,他只顾着去看祁邵。西装革履的祁邵比起幼时少了几分笑意,对了几分迫人的气势。经理吓得缩起了身子,可许汎却感觉不到一丝害怕,只偷偷的吸一口气,在心内甜道:是祁邵啊。祁邵皱着眉静静打量了他几秒,似有不耐道:“既然有这样的才华,为什么要傻站着受这个气?”许汎不知道如何回答,只一言不发的看着祁邵踹了一脚经理后转身离开的身影。等到第二天,他本已做好了要面对上司熊熊怒火的准备,可不等他入座,人事部门的负责人便拿来一纸调令,将他送到了祁邵身边。他就这么跟了祁邵十年。许汎始终都还记得祁邵准备将祁氏一些灰色产业交予他负责时问过他的话:“上了这条船再想干干净净的做人,就不可能了。你不后悔?”许汎却只是直视着他的双眼道:“我不怕,我会永远跟着大少您。”祁邵不置可否,但他却无比清楚自己的心意。许汎始终记得这个人要他做个好人。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才是好人、才是个干净的人?对于许汎说,只能是祁邵。而他,无怨无悔。第23章第二十三章飞机航行了近十二个小时。许汎在机身轻微的颠簸中惊醒,他太久不曾回忆起旧事,竟连自己何时睡着的不太清楚。他朝斜后方看了一眼,见祁郁熟睡中还要伸出完好的右手紧攥住肖时不放,不由摇头笑了两声。直到空乘来进行降落前的最后一次安全确认,许汎才回过神来收拾电脑及随身用品。他打开待机状态的笔记本输入密码,眸色沉沉的看了看弹出的文档,静默片刻之后才轻轻挪动鼠标,将电脑彻底关机。祁郁与肖时睡得很沉,等他们彻底清醒过来时,飞机已经稳稳落了地。祁邵安排护送的人在飞机停稳后便挤进了商务舱,簇拥着祁肖二人一路出了海关。等祁郁瞥见举着他的名牌前来接机的司机,想着捎带许汎一程时,他才发觉许汎不知何时已经自行离去了。肖时跟着他一起四下看看,疑惑道:“许先生怎么走得那么快?”接应的司机看到了他们,倒是颇为热情的迎上前领着他们朝停车处走去。祁郁冲他微微颔首,便向肖时道:“估计他是不想看见我。”见对方疑惑的睁大了眼,祁郁尴尬的咳了一声:“要不是我用我哥威胁他放我走,他也不会被我哥迁怒。”肖时好笑的瞟了他一眼,才叹道:“我总觉得有些太巧了。”祁郁一怔,很快便若无其事的笑道:“不用多想。”他们抵达B国时还只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一点,二人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便直接去了市区的医院。祁母联系好的医师一早便在等着祁郁,见他到来后更是一秒也没耽搁,一挥手就让人带着祁郁把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肖时忐忑不安的坐在办公室中等候结果,直到日渐黄昏,祁郁才终于被人领了回来。劳伦斯一直耐心的研读着祁郁从国内带来的病例,此时见他总算完成了各项检查,摆摆手示意他坐到肖时旁边,便接过助手送上的各项报告仔细翻阅了起来。肖时比祁郁还紧张。他在桌下伸出手紧紧握住祁郁,咬着唇专注的盯着劳伦斯的一举一动。祁郁看着他这幅格外担心自己的模样,连自己的肩伤都不想起了,只顾着满心甜蜜的咧开嘴角哄道:“宝宝放心,我的肩膀好着呢。”劳伦斯的助理是懂中文的,此时听了这话,也就尽职的转述给了自家脸带疑问的老板。劳伦斯面无表情的听完他的转述,将手中报告往桌面上一扔,冷冷的用英语说道:“你的肩膀可一点也称不上好,祁。”肖时强装出的笑脸瞬间僵在了脸上。他狠狠瞪了一眼还在自己耳边狡辩的男人,才转过头用流利的英语向劳伦斯道:“医生,能否跟我详细描述一下他的情况?”劳伦斯挑着眉点头道:“祁在中国的手术虽然很成功,可他的所受的枪伤对肩袖与韧带都造成了不可逆的创伤。他如今的情况,纵使再次手术治疗也无法恢复的以前的情况。”他转眼看向祁郁,“你这段时间应该疼得难以入睡吧?”肖时怔怔的的去看祁郁,他竟是一次都没发现过祁郁的肩膀不适。劳伦斯食指敲了敲桌面,继续道:“我可以为你进行微创手术,不过祁,你需要知道,纵使如此,你今后的右肩关节也会有明显的活动度下降,时不时还会出现不适与疼痛。”祁郁对自己的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如今听他这么说,也不觉得失望,只不甚在意的点头回道:“我的身体我清楚,我只要比现在好,并不强求回道之前。”劳伦斯了然的颔首,径自起身下了逐客令:“具体方案我还需要和其他人商讨,你们可以先回去准备明天的复健。”肖时点点头,率先站了起来去搀扶祁郁。劳伦斯看着他笑了笑,冲着祁郁意味深长道:“你有一个非常关心你的爱人。”祁郁闻言,一张因为心虚而显得小心翼翼的脸倏然笑开了:“谢谢,我也非常爱他。”正伸手替他拿拐杖的肖时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待二人回到住处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肖时情绪低落,一踏进家门便找了间房子躲了进去,任由祁郁在外头怎么哄都不肯开门。他说不清自己心底这股莫名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又闷又痛。肖时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顶,拿起平铺在床上的睡衣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当他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