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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严重干旱的问题,魏朝开国皇帝一声令下,汾阳大运河开工,历经五十余年,连通安阳河和汾江,长达数千里的人工河流终於完成,而汾阳大运河的完成,也让原本默默无闻的小村庄因为河道的运输,逐渐发展成如今气压皇都的大城市。全国数一数二的城市,占地无数,气势恢宏,自城楼往下看,民居楼房鳞次栉比,一条宽约九丈的主干道直通南北,无数小道呈株状分布散开,路上人流车马日夜不息。这里商人游客云集,商业与文化共同发展,造就无数名人,也成就无数美谈佳话,更让各地人马向往集结。是商人让安阳城有了如今的地位,而安阳城更让安阳商人的名号传遍四海。而安阳商人之中名气最大的当数三大家族,他们分别为城北华家,城西司徒家和城东宁家,这三大家族皆以经商发家,发展至今,三大家族的财产加起来已非人想象,一句富可敌国就能看出三大家族的富足与辉煌。只是,三大家族不分上下鼎立安阳城的美名,在三年前就已经被逐渐换下。家族传承越久,就难免故步自守,如今国泰民安,各项发展已是盛极,人们都在满足现状的时候,城东的宁家现任家主,却开始把国内的各种货物由河道运到海上,去往当时鲜少会有人涉及的异国高价卖出商品,再运回大家都从未见过的珍奇异宝,香料食物。仅仅此项,宁家所得盈利就是所有产业盈利的一倍,不过两年余,安阳三大家族之名,就变成了宁家富甲天下。等到其他家族也开始效仿搞起海上运输时,宁家已经在此占上一席之地,不论他们如何发展打压,宁家都有办法保持相当的盈利,只要出海就绝不会亏损。可以说,让海上运输发展起来是的安阳商人,而第一个真正开始海上运输的人,是宁家家主,宁景年。说到宁景年,人们又是一阵感慨唏吁,当年被指活不过十八的多病少年,如今已是举手投足间便能动荡举国商业的重要人物。这个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青年,十七岁时娶过一房媳妇,可惜不满三个月,妻子便因意外身亡,深受打击的他不顾父母的劝阻,毅然跟随师父华锺南上山习武,足足五年不再踏足尘世,後来父亲宁明山病倒,他才被迫下山,并在父亲以死相逼之下,迎娶整整等了他五年的姑娘郭蔷为妻。婚後不到六个月,宁明山老爷久病不治,与世长辞,丧期未满,宁景年就不得不肩负起家族重担。正式成为宁氏家主後,年仅二十二岁的他日後的一番作为成就佳话,千古流传。年少出英才,傲世言青传,当年台上一挥去,大浪之处千帆远。後世一位诗人的一句诗词,足以道出当年的宁景年傲然立於河台上,指挥无数盛载金银宝物的货船出海的荣光。然而外表光荣的背後,又有多少人知道传奇人物心底的哀伤。成亲後的第二年,也就是宁景年二十三岁时,他有了第一个孩子,取名靖安。很多人都羡慕这个含金汤匙出生的孩子,却很少人知道,靖安这个名字并不是他的父亲取的,而是他的奶奶给起的,身为人丁单薄的宁家长孙,这个孩子并不受父亲的喜爱,甚至是,连看一眼都不愿。眨眼间,又是三年,宁家事业在宁景年的带领下,一直处於鼎盛时期。前两天,刚刚送走装满丝绸茶叶瓷器宝物的货船,现在的宁景年在临江而起的不归楼里点算这个月来的收入与支出。不归楼建起不过是两三年的时间,因为出船的次数多了,为了方便管理,宁景年索性买下港口附近的一片土地,耗巨资建起这幢不归楼,此後,处理事情会见来访客商,便多数於此地。不归楼在外流传的说法很多,其中有一个是,不归楼是宁景年为悼念於此地附近的河里沈水身亡的妻子杜薇而建,不归之名也由此而来,源自一去不归之意。临近黄昏时分,已经是宁家大小钱庄总管事的伍六又抱来一大堆的账册,以他的资辈,送账册一事早不应他来做,只不过习惯了之後,不来一趟,总觉得不对劲。伍六於七年前就已娶妻成婚,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爹,妻子是父亲给安排的,尽管和他一开始所想相去甚远,但找不到也只能凑合了。伍六走进不归楼三楼,到账房里一看,看到成年後眉目越加清晰俊朗,但面容却日渐冷硬的东家,不由於心底叹一口气。本该是往事已矣,但这个看似无情的人心底总记得死了已经九年的人,那个伍六从未见过的夫人,辞世的同时,也把他东家的笑容带走了,自那时起,他真的未曾见过东家笑过一次。伍六摇摇头,收拾心绪,一只脚才踩进门槛里,另一个人就站在了他身後,伍六扭头一看,不正是宁府里的老管家麽?老管家抬头一看挡住门口的人,见是熟人,不由扯扯老脸,想笑,却让表情更加晦涩。“有事找东家呢?”瞄了一下在房里认真算账的人,伍六压低声音问。“是啊。”有些紧张的老管家点点头,“二夫人派我来找主子。”“怎麽,府里出了什麽事?”伍六一眼看出老管家的慌乱。“是、是小少爷病了。”真是大事!伍六赶紧让开地方。“那快去吧,这事可不容缓。”老管家又点点头,立刻迈开脚步走了进去。伍六紧跟著他走到东家的书案前,把一堆账册放在桌上的同时,老管家已经把来意告诉了宁景年,可令他惊讶地,他的东家听完後,连表情都没变一丝半点,继续埋头算账。待他回过神,看一眼不知如何是好的老管家後,想了想,便对宁景年小心翼翼说道:“东家,小少爷病了。”“嗯。”宁景年还是继续埋头干他的活,只是这次好歹应了声。“您,不去看看?”“我又不是大夫,看了他的病能好?”宁景年抽空抬头瞥了伍六一眼,其中闪过的冷光连帮他做事多年的伍六都不由心底一寒。“可、可是……”虽然外头还没传闻,但宁景年不喜他这个儿子的事情伍六多少还是知道点的,他也觉得奇怪,但这种私事以他的身份又不能多问,自然不清楚原因。在屋里其他两人都沈默的同时,宁景年把算完的一本账册放到一处,这才看向站在书案面前的老管家。“病了就请大夫,来找我干嘛。”主子冷漠的态度让老管家额上冒出冷汗:“是、是二夫人派小的来,说小少爷病了,让您回去看一下也好。”宁景年挑挑眉,又拿起另一本账册,另一只手把算盘推得更近些。“看过大夫了吗?生的什麽病?”“看过了,说是风寒,吃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