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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装出来的,其实爱吃醋,嫉妒心强,一句话不合就对着别人命根子放暗器,才是你真实的属□?洛成彦一开始会不耐烦会跟他吵架甚至试图让他明白“不是所有靠近我的人都跟你一样是因为贪图老子的美色”这件事,但后来发现,说什么都没用,直接强吻扔上床干得他脸红红求饶最不费口舌最方便省事儿!他们就这么吵吵闹闹过了几年,直到有一天他的脑袋开始有点疼……对!他……他好像得了脑瘤!想到这里,坐在床上的洛成彦突然浑身一震。他看着卧室里熟悉的陈设,他沉思着,狐疑着,无法理解地,坐在了那里。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揪了揪他的衣服,他过回头,就发现白晓舟坐在他隔壁!洛成彦吓了一跳,同时又松了口气:“你在这里啊,我刚才以为你去哪了。”他说完,却发现白晓舟的脸色似乎格外惨白,非常不对劲,他心里有非常不好的感觉浮现,他说:“宝贝,你……你怎么了?”白晓舟悲伤地摇了摇头,一双美眸纷乱含泪,眼看着张开嘴说了句什么,然而喉咙里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他有些着急,更加卖力地说话,可是洛成彦什么都听不到,洛成彦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坏了。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看他边奋力说着,甚至着急得眼泪都快夺眶而出,洛成彦心里抽痛,正想伸手去抓他手臂,就在他手指差一点触碰到白晓舟衣服的时候,白晓舟脖子上突然凭空出现一圈麻绳!他根本来不及抓住些什么,白晓舟那纤细的身子就被那麻绳直接拖拽了出去!!“晓舟!!”他的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心中大惊立即就想扑过去!然而那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拽远的白晓舟那双绝望无助的眼眸,而周围原本熟悉的的一切,随即陷入了黑暗……同一时间,洛成彦一下子在床上睁开了眼睛。随着模糊的视线渐渐明晰,他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被什么阻隔了,摸索着,犹豫着,他伸手将额头上的东西取下来。他看到,那是一张冰封符,而符上的咒语字迹,正在慢慢地变淡……和萦绕在符咒上的残余力量一起,预示着这股力量的主人的消亡殆尽……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舒的地雷,感谢读者ID为10526444的同学的地雷!☆、57约定“说起来,你就一点都不记得当年咬你那僵尸长什么样了?”从白晓舟那离开以后,此时柯冕的座驾行驶在归家的高速路上,副驾驶座的纪冉如是问他。柯冕开着车,闻言也没转过头看他,只是专注看着前进的道路,摇头说了三个字:“没印象。”纪冉不是很相信,打量着这个男人的侧脸老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混蛋绝壁是心虚不敢看他,问题他又不可能说出那种类似“我不信,除非你看着人家的眼睛再说一遍!”的呕血言情台词。大概感觉纪冉的目光充满无限怀疑,柯冕想了想,又说了句:“过了太久了。”说完,他转过头,看进纪冉的眼睛。这个举动或许并不是用来证明他心虚不心虚,他的眼神里存在着太多复杂的难以形容的东西,甚至让纪冉觉得,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仿佛还有太多秘密,藏在这双眼睛里,积压在这个人心里,积压得密不透风,积压了“太久太久”。虽然心里这么思量着,纪冉还是迎视着他,幽幽道:“太久?要是我,我会记住他一千年。”柯冕听到他这话,笑了笑,故意问道:“记他做什么?咬回来?”纪冉看着他眼角的笑痕,觉得平日里这假正经现在正叫一个蔫坏,怎么看都不爽,遂眉头一皱,威胁的话随即脱口而出:“我看你表情……怎么好像在告诉我你迫不及待想尝尝桃木桩的滋味了?”柯冕收起笑容,正经地说了两个字:“没有。”纪冉挑眉,笑意盎然:“明明就有,也别说我不尊老敬老了,要不咱们现在就来?”闻言,柯冕目视前方,特别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重复了一遍纪冉口中那个微妙的词:“尊老敬老?”纪冉:“不对么?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未成年?”“对。”柯冕说着,突然转过头看他,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几分促狭,接着道,“不过,说到尊老敬老,包不包括讲文明懂礼貌守信用的?”所谓闷sao变话痨,非jian即盗,纪大帅哥自问孑然一身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盗的,那么答案自然昭然若揭,也就懒得回答他了。于是斜眼瞅着他,直接问了句:“你想说什么?”听到这个问题,柯冕没有立即回答,手里把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直路,只是无声地笑,笑得尤其jian狡,笑得让向来自认为胆粗胳膊壮的纪大帅哥都莫名觉得浑身发毛,终于忍不住皱眉说了句:“笑什么?有什么开心的事儿说出来分享一下呗。”“没什么。”柯冕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接着笑,特诡异地笑。我去这人什么毛病?纪冉简直觉得叹为观止了,瞪了他半晌,终于闷哼了声,特别不屑地说:“不就是惦记老子之前说过要以身相驯的话么?”听到这句话,柯冕这才看向他,嘴角带出几分忍俊不禁,问道:“你没忘?”所谓你不要脸老子就比你更不要脸,看着隔壁这个男人的眼睛,纪冉突然笑了,故意压低声线问道:“怎么?你就这么怕我忘了?”柯冕干咳了一声,嘴角笑容未散,不说话了。看他不说话,纪冉眼神深幽地,手却不老实,在底下慢慢攀上他的大腿,一寸一寸往令人尴尬的地方移动,似乎摆明仗着某人在开车没有反抗能力。终于,柯冕在他的手指到达内侧危险地带的时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别动。”纪冉:“怎么?你不是非常极其迫切渴望被我宠幸么?”男人笑了声,没说话,没有表态,只是紧紧握着那只手,似乎通过这个举动感受着那人手上传达过来的温度、血管的每一次细微跳动。直到纪冉不耐烦想抽回手的时候,他终于看向纪冉,开口问了句:“什么时候?”这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子有些干哑,竟像被火烧烫了一样,大概纪冉也是听得真切,慢悠悠吐出两颗字:“今晚。”柯冕向他确认道:“今晚?”纪冉:“对,今晚。”柯冕:“确定?”纪冉:“我看起来就这么像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他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