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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专用的笔记本,开始敲字。骆骁故作轻松的离开教学楼,又带着一手的汗津津跑回寝室。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投对方所好的讨巧,被误会成了惯犯手段。☆、上(10)相反他破天荒的有些着急,期待着对方的回复,或者回答。殷宁会回什么呢?会不会也写一首相对的诗?如果这样的话,自己的诗那么白痴,那么蠢,就会被突现出来!这个时候,骆骁才开始觉得,写诗勾搭一个文学系的研究生,实在是愚蠢至极的行为,他觉得自己肯定会被虐的像跳梁小丑一样!这个认知让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懊恼的打滚,不行,我要拿回来,不能这样下去!这么想着,他猛的坐起来,不知道是第几次撞到上铺的床板,他“嗷呜”一声抱着头重新倒下,重新再床上打滚。“我就是爱音乐,别叫我停下来~”他的碎碎念被手机铃声打断。“我就是爱唱歌,呼吸打着节拍…”骆骁摸索着拿出手机半天没有说话等着对方开口:“…”对方显然清楚的知道他接电话却不说话的习惯,所以对方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杠着。最终还是骆骁败下阵来:“说话,骆黎,不说我就挂了。”骆黎这才笑出声:“你知道陈氏的子公司吗?我应聘了总经理助理,而且,我进入下一轮面试了!”骆骁无奈的叹了口气:“骆黎,你有病吧!直接回自家公司工作不就好了,还非要出给别人做什么助理,非要被人使唤你才高兴啊!在自己家随便指点江山,干嘛去看人家的脸色!”骆黎立刻提高了声音:“你懂什么,我可是陈皓清的助理了!”骆骁打了个哈欠:“陈皓清?谁呀?你男人?”骆黎呸了一口:“骆骁,别玩儿了,啊!你可是要接家底儿的人,连陈皓清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混,得把老爹那点儿家底子全败光了吧!”骆骁没来得及说话,骆黎继续说道:“你自己查去,还有,陈皓清现在还不是我男人,但是,他以后会是你姐夫!我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骆骁眯着眼睛,陈皓清?他确实不知道,但是这个名字他肯定见过,也听过,可是是什么时候,在哪儿来着?耳边还在碎碎念,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已经不想继续听自家jiejie说男人了。她居然为了追个男人,放着自己家的公司不管,屁颠屁颠的跑去倒贴做助理。他完全无法理解她!在骆黎不啦不啦了一大堆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才又说了一句:“哦,一个男人而已,别太认真,感情么,总是认真的那个被伤的。”骆黎一听这话,反倒安静了下来,半晌才又开口:“我比你大四岁!知道的。”骆骁笑着收起手机,也收起那不像他的成熟稳重,他重新像个孩子一般在床上打滚。被骆黎这么一打扰,他已经忘记自己的后悔,只是执念着自问:殷宁,你可是中文的,看得懂吧?看的懂吧?看得懂吧???!!周末过的很平静,骆骁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周一的课也很安静,骆骁依旧在第一排最右边的位置,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掩藏着不很明显的期待。相比之下,殷宁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课程。要说有什么不一样了,那就是他一下课就走了。骆骁看着消失不见的人,有些弄不清楚是怎么个意思了。这是…不回复了?他的心被提了个七上八下的,站在座位上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了。来回几趟,他想明白了,拿着自己的课本也离开了教室。不回就不回,本来就是小爷在勾搭小绵羊,一勾搭就成功了,也太不值当了!书上也是这么说的,“难啃的骨头才是精华集中的骨头!”这么想着,骆骁也就再接再厉的继续偶遇。殷宁原本看着对方上课时候那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全没了给明信片那些的紧张,甚至让人看不出期待来!他有些不甘,虽然本来打定了主意,隐隐却有些不安。然而,一份感情能走到哪一步,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这是两个人的事儿。被骆骁的淡定带来的不安,在周二的晨读偶遇中消失不见,殷宁看着晃动的水杯边儿上花哨的书包,勾了唇角。很好,没有因为我不回复,就掉头就走。不过,我并不是没有回复,只是没有让你知道而已。骆骁,想看回复吗?那你就再努力一点儿吧!两人的相处没有改变,一切如常,都像以前一样,上课,一个在讲台上,一个在第一排右手边第一个位置;晨读,一个在小树林的一角,一个在那一角的一颗树边儿;早餐的鸡蛋,一个在排队,一个在前面或者后面三个人以内的地方站着一起排队;图书馆,一个坐着,一个坐在另一个的对面…周五的课后,殷宁如之前一般准备离开,骆骁却意外的出现在眼前,并且又拦住他:“这个呢?”说着他将手中的卡片放在了殷宁的课本上,转身离开。关于周五,殷宁是有期待的。事实证明,这个期待很正确。骆骁果然不负所望的送来了第二张明信片。虽然他已经完全看不出来骆骁有任何的紧张之类的情绪外漏,殷宁却很高兴,他很高兴骆骁没有放弃。这一周以来骆骁虽然掩盖的很好,殷宁却看的清楚明白的发现对方的情绪波动。虽然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剩发生了什么事,变的有些低沉了,却没有放弃继续勾搭自己,这才是让殷宁最高兴的地方。依然是一张西北的明信片,虽然上一张是大漠,这一张是戈壁,却看得出来两张是一套的,殷宁眯了眯眼睛,看着荒凉的戈壁滩上那半排白杨后的一抹孤烟,这是,“大漠孤烟直”,殷宁蹙着眉勾了唇角,骆骁,你这是…给我一套明信片的机会吗?他翻过明信片,看向背面的空白处,依旧是骆骁工整的字迹:(二)卜算子我住五号楼,你在三号楼,中间隔着四号楼,时常想炸楼。五号是五号,三号是三号,五号总压过三号,你可明白否?殷宁顿时一口呛住,赶紧把明信片藏在了课本中,对前来关心的学生笑,继续咳着断断续续的说:“没事儿,没事儿,被粉尘呛住了…”他几乎是抽着呛红的脸颊回到寝室的,他很想立刻马上就把自己心底的那点儿吐槽的冲动发泄出来。不发泄不行啊,这人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可是,他没能发泄,因为他意外的看到了陈涛,他也就不得不的隐忍了自己的想法,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陈涛,希望他赶紧离开!突然被殷宁看着,陈涛有些莫名:“禽兽,你干嘛?不要打我的主意!”殷宁无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