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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妖井九救走被师弟景阳关在剑狱里的师兄(双车)

      青山九峰,上德峰最寒。

    上德峰哪处最寒?

    井九望着那口深不见底的井,心想,剑狱最寒。

    像是一点星光落进海洋,他落进了深井中,无声无息。

    没有惊动谁。

    这很奇怪。

    尸狗发现了他,也没有出声,装作看不见,继续巡视。

    井九继续飘进剑狱。

    他很熟悉这里。

    狭窄阴暗的通道在一瞬开阔,这是一处大厅,大厅右手边有间独立的囚室。

    井九知道,那个人被关在这里。

    他不想去见那个人。

    但他可以去听他说些话。

    那个人喜欢热闹,三百年不与人说话,想必有很多话要说。

    井九走到囚室前。

    当年景阳真人布置的凌厉剑意还能起效,于是井九知道那个人并没有逃出来。

    他像是敲门,随手拾起一块石子,丢到了剑意中。

    石子立刻被剑意击碎,散成糜粉状。

    这样也能够惊动囚室中的那个人。

    “嗯?”

    “有人来了?”

    那人像是在自言自语。

    囚室上有道狭小的缝隙,片刻后,那人从缝隙间探看。

    那人笑道:“小景阳终于想来看我啦?”

    井九也在看那个人。

    他心想,不是。

    他也说道:“不是。”

    然后井九想了想,抬起手,做了个类似打招呼的姿势。

    过了三百年,他还记得那个人说过,这是表达友好的方式。

    师兄知道他记得,应该也会觉得高兴。

    可是那人没有多余的反应。

    井九有些失望,而后他又想到,果然那个人没有认出来,不,或许是认出来了却又不说。

    井九心想,这说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太平说道:“我不认识你?”

    井九说道:“我是井九。”

    他补充道:“井水不犯河水的井,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的九。”

    太平真人听话,竟然笑起来,“是个好名字。”

    井九还是淡淡说道:“嗯。”

    隔着一段阳光透进的走廊,他和那人攀谈起来。

    太平问他如今是何年岁,距他被关起来又有多少年了,景阳如今如何,青山又如何呢?

    井九静静地听着他问,也平静地回答。

    他说景阳真人已经飞升。

    太平信了,最终他长叹一声,结束了问题。

    井九看着那间囚室。

    师兄没有再问,也没有说话。

    是认出来了?

    不,恐怕没有。那也许是在为师弟伤心,井九心想,也许,飞升是离开这个世界,等同于死亡,更何况景阳真人用了烟消云散阵......那个人不可能不知道,阵法动了手脚,斩不断尘缘,所以景阳的飞升只会失败。

    井九想着,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情愫,不过这时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

    景阳真人曾来过这间囚室数次,却没有和那个人说些话,后来井九也会来数次,但他第一次来时便与师兄交谈了。

    想来,这是一种进步。

    井九点了点头,对着囚室说道:“我走了。”

    从囚室中传来几声石子轻敲声,许是在告别。

    于是井九满意地飘走了。

    回到神末峰,他看着徒弟们煮火锅,喝了三碗白汤。

    这很不寻常。

    柳十岁盯着他问道:“公子,今日这是有了喜事?”

    井九淡淡说道:“也许是。”

    也许不。

    ......

    后一日他又去见太平。

    那人似乎嗅出来他身上火锅的味道,很是可怜地叹气。

    井九站在通道外,说道:“你要吃火锅。”

    那人回道:“想呀。我被关在这儿,已经三百年闻不到火锅味了。”

    果然是爱火锅之人。

    井九心想着,却忽然笑了。

    他笑容很浅,却很像是得意。

    太平说道:“你能帮我?”

    井九想了想,回道:“囚室入口的剑意能够撕裂一切。”

    那是天底下最强的剑意,只有景阳真人能够解开。

    太平叹了口气,很是可怜。

    井九于是说道:“我可以。”

    又过三日,井九来时果然带上了火锅。

    他踏入剑意中。

    那凌厉的剑意居然顷刻间散去。

    他不是当年布置阵法的人,却也知道锁清秋剑阵的钥匙,他打开了锁。

    火锅被放在门前一寸。

    然后井九后退,按照以前的步法将锁合上。

    剑意再现后,他叫了太平。

    井九说道:“你可以开门了。”

    一只左手打开了门,也是一只左手探出来。

    囚室门打开。

    一个稍显疲态的年轻人出现在井九面前。

    与三百年前记忆中的那人并无不同。

    除却太平真人的右臂已经齐肘而断。

    井九盘腿坐下,那人也盘腿坐在火锅前。

    太平看起来很是高兴,拿着长筷在辣汤里搅拌,又与他说毛肚下锅数几下捞起来好吃。

    井九不喜欢吃火锅,味道也很淡,不对此事感兴趣,此刻却静静听那人说着。

    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一样。

    忽然太平真人放下长筷,他眯起眼睛,望向井九,问道:“你是井九?”

    “是。”

    “不是景阳?”

    井九看见太平真人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想了想说道:“不是。”

    “景阳飞升了?”

    “嗯。”

    太平笑了笑:“你怎么找到这的?”

    井九冷淡回道:“我自有办法。”

    太平笑道:“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

    “我这个疯子,也好久没和人说话啦。”

    井九心想,是的。

    井九说道:“尸狗会与你说话。”

    太平挑眉,摇头说道:“哪有?”

    井九说道:“尸狗是你的狗。”

    太平似乎并无察觉这话多有不妥,只是摇头说道:“景阳把我关在这,便是不肯的。”

    他轻描淡写地说起来景阳为数不多的、进入剑狱来看他的经历。

    井九听他说他被捆住,以及一些难以言说的交脔,太平真人面上并无痛苦或是羞恼,更多的是从容。

    井九不说话,听他说话,看他吃火锅。

    等到太平吃完,他又进去囚室,没有提要谁救他或是要离开的想法,好像很是知趣。

    井九挥袖,收起火锅,独自离开。

    接下来数月间,神末峰的人都觉得井九的心情好了许多。

    井九也更频繁地去了上德峰剑狱。

    终有一日那人吃完火锅,回到囚室后,漫不经心地问井九,能不能将他带出去。

    剑狱太无聊,相见也是麻烦。

    井九想到,终于来了。

    那人很会骗人。

    所以说出去后的打算也都是骗他。

    但是井九答应了。

    他向前踏一步,像以往每次解开剑意、像囚室送去火锅时那般平静。

    “解开了。”井九说道。

    太平真人先从囚室中伸出来的还是那只左手。

    井九也伸出手。握住了。

    太平真人的面容隐匿在囚室后,覆上阴影,他似乎在笑。

    井九的手上用了力,那人被拉出来。

    太平真人确实在笑。

    他方要说些话,许是谢谢,许是想要叉腰大笑,但是他都不能做到了。

    因为井九拿着剑索,将他捆住了。

    太平真人脸上的笑意消失,他不解地看着井九,问道:“都是爱火锅之人,你绑我做什么?”

    井九心想,也不知道师兄是没有认出来,还是没有把他当作景阳,又或者是认出来了、却假装认不出来。

    井九说道:“我不喜欢吃火锅。”

    他拉住剑索,太平真人便被拉到他的身边。

    现在看来,三百年的剑狱生涯改变了很多,比如太平真人的右臂断了,比如他的修为也不如从前了,可井九还是那样。

    井九将太平真人带回了神末峰,带到了那间景阳真人的洞府。

    洞府内壁悬着的夜明珠被转开,一室光华大绽。

    太平真人全身被剑索捆住,有些无奈问道:“你说你放我出来,又为什么要捆我?”

    井九回答:“你是个疯的,所以要捆起来。”

    太平很是认真地问道:“你既然觉得我是疯的,又为什么要把我放出来?”

    他忽然想起什么,笑道:“景阳真人遗愿?”

    井九心想,烟消云散阵果然被师兄做的手脚。

    井九说道:“景阳真人飞升了。”

    太平真人歪头看他:“那你是谁?”

    “我是井九。”

    “你将我绑来做什么?”

    井九说道:“你想出来。”

    太平真人大笑,说道:“是的。”

    他笑得散漫,看起来仿佛确认井九不会多做些什么。可也是这种态度,最最容易惹人心烦。

    井九于是伸出手。

    他的这副躯体是万物一剑,所以他的手,就像一把剑的剑刃。

    太平真人身上的衣物被剑意切碎,算是不着寸缕地被剑索捆着,跪在窗前。

    井九觉得他这个样子,才算是和人心意。

    井九过去时,那人单手撑着也回头望来,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井九没有听。

    太平真人的股间阴xue没入手指。

    那人很是惊诧,似乎没想到花xue会被如此轻易地找到。

    井九却是想,这很简单。

    当年他还是景阳的时候,去了数次剑狱,也用绳索捆绑着师兄做了许多次,很是熟悉了。

    锁链被扯得哗啦响。

    太平被按在窗台。

    景阳真人不常开窗,除却偶尔下雪时,现在他是井九了,窗户却是敞开着。

    太平真人被按在窗边,左臂也被拉扯至身后捆上,看上去好似案板上待宰的鱼。

    他喘息着,却回头笑着看向井九,很像是挑衅。

    “你不是景阳,又要将我救出来却还捆着我,就是为了做这事?”

    井九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你师弟?”

    太平哑笑片刻,说道:“你说你不是景阳。”

    “景阳不会这般做。”

    井九淡淡说道:“他也捆过你,也cao过你。”

    太平抬起左手,锁链哗啦响,在锁链声中他笑道:“我师弟这人很无趣,不会做无用的闲事。而你——”

    他看着井九,问道:“万物一?”

    井九点头,他知道师兄看得出来自己的身体是万物一剑,毕竟师兄曾经做过青山掌门,虽然万物一始终不在师兄的手上。

    太平叹气,说道:“没想到我今日栽到了你这剑妖身上。”

    应该是很寻常的骂话。

    井九说道:“嗯。”

    “你话太多。”

    他不说自己就是景阳,仿佛应了剑妖的身份,可手掌却是摸索到了太平腿间的yinhe处,重重按住。

    井九在与那人赌气。

    他的情绪很不好。

    太平呼吸窒住。

    冷硬的手指揉捏着阴蒂,揉得那人腿脚都绷紧,脚趾蜷起,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太平断续笑道:“你这剑妖,看起来不通人情,是想以此羞辱我?”

    他笑得明媚,丝毫不惧。

    可井九这般熟悉他的人,自然是不会被他骗过去。

    井九知道师兄喜欢埋后手,可今日带这人出来也是他突发奇想做的决定,那人能有什么后手?

    所以这人是感受到了威胁,下意识地狐假虎威威胁井九,实际并无用处。

    井九说道:“真烦。”

    他的手指快狠地插进太平的女xue中。

    要说有多快?

    比剑出鞘还要快。

    太平的双腿抽搐片刻,便无力垂落下来。

    女xue溢出丝丝透明的yin液。

    井九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很是有趣,又是用手捏住他的阴蒂。

    那处女蒂很少受刺激,又被拨出蚌rou的保护,接受手指的yin弄。

    太平哽咽一声,忽然双腿颤栗起来,低头看去时,发现前方挺起的yinjing也被手指握住。

    剑妖的手指纤细又极长,也很是白皙,抚弄起yinjing也很好看,只是太平并不欣赏,也不得看自己下身的女蒂正被剑妖玩弄着。

    像是剖开桃,露出桃心般,太平真人的阴xue被手指分开yinchun时也是流出大股黏稠的汁水。

    井九淡淡地看着那些yin水,伸手将yin液抹开,于是太平的腿根处一片晶莹。

    xue内更是被手指插得水声泛滥。

    井九于是屈起手指,朝着印象中师兄的敏感点插去。

    按到那一点时,太平果然失声叫出来,他扬起脖颈,腿脚不自觉挣扎几下,最终垂落,被刺激的高潮后他前端射精,阴xue更是喷出了大量yin水。

    井九打了下他的臀部,平静说道:“你很高兴。”

    太平喘息着反驳道:“你这般对我了,还不许我高兴?”

    “很喜欢?”

    太平摇头,说道:“若是景阳,许能让我高兴,可是剑妖......那还是算啦。”

    他闷哼一声,女xue挨上一掌。

    井九扯起剑索,刻意变换了锁链的尺寸。

    冷冰冰的锁链被扯过来,穿过阴xue下,冰冷的链条几乎嵌进了rou缝。

    太平双眼失神,不能自禁,舌也是吐出来,双腿颤颤巍巍,无力垂在窗边,脚趾紧绷着,踩着井九的鞋履。

    他方是高潮一次,身子很是敏感,没想到这时井九扯起剑索,强硬地让粗大的锁链摩擦着rou缝,完全算是让链条插入进去。

    太平下意识去合拢双腿,可是剑索太粗,他的双腿不能并拢,反而像是夹着一根冰冷的阳根在腿心中。

    而他此时此刻的举动,恰好就像是用柔软的腿根去蹭着冰冷阳根,看起来很是yin色。

    锁链上也是水光盈盈,沾了好些阴xue中流出来的yin水。

    “......唔......啊......啊......”

    太平蹙起好看的眉,在井九扯起剑索时,他联想起来曾经景阳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于是更为恼怒起来。

    他喘息道:“景阳......就是教你这般对我的......嗯?”

    井九说道:“我不是景阳。”

    他在太平真人的眼中,是剑妖。

    太平喘息说道:“我的修为确实差了许多......嗯......啊......你今日......可以尽兴了。”

    井九说道:“嗯。”

    太平皱眉,低声对着他的反应骂道:“......你想死吗?”

    井九说道:“是你想。”

    他知道那人虚弱的时候反而话多,喜欢虚张声势,可太平这番狼狈的模样又能吓到谁?

    尸狗吗?

    井九轻轻地笑了下。

    随后他握住太平的腰身,从后撞进去那人的后xue。

    太平咬紧了牙关,绷紧身体数秒,软下来了。

    井九去看他,发现他的双腿已经颤抖得很是厉害,就要站不住。

    后xue也很湿了,只是很难一下子接受涨大的性器进来。

    剑妖的阳根确实也是冷硬的,就像一把剑一样,插入的速度也极快,太平被撞得有些迷糊了。

    更何况性器每次撞击后xue,那锁链也会被撞得不断晃荡。

    链锁于是没入进太平的女xue中,像是珠串。

    那人被撞得眉目紧闭,声声喘息。

    剑妖的器物比寻常人要大上许多,更冷,在后xue里涨起来的时候几乎像是塞进来了铁块。

    太平咬牙,却是憋不住喘息。

    他开口要说些话,井九却分出手拉住锁链。

    太平弓身后仰,双眼不由睁大,脸上也多出了可爱的红晕。

    冰冷的性器没入到了后xue极深的地方,就算是不动也是刺激,然而井九动得极快,更是刺激了。

    太平呜咽起来,他抓着窗沿一角,猛地又被握住腰让阳根撞进来。

    他的神智都被撞散了。

    太平声音沙哑着,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说道:“剑妖......”

    与此同时,剑妖的性器很重地插入他的后xue。

    太平的身体颤抖得极为强烈,他弓起身,前端被cao射了,女xue喷出的yin靡水液将剑索都沾湿,那根锁链已经很晶莹了,黏稠的汁水滴滴答答地顺着锁链流到地面。

    ......

    太平很早就失神了,喃喃细语也是胡乱的。

    他习惯于计算后行事,却没想到今日竟然天真地被剑妖哄骗出来,在景阳的洞府里被cao得神魂颠倒。

    二人在那冰床上,太平跪趴着撅起臀部,腰身却是下陷着,剑修好看有劲的腰肢被井九握住,以供于阳根更好地从后面撞进他的后xue。

    女xue仍是被锁链折磨着。

    太平高潮了数次,现在软绵着躺在床铺上,左手支撑不住,断掉的右手处却被井九按着。

    太平的脸贴在床铺,冰冷的床和火热的脸颊也是形成刺激,可他的神智仍没有清醒。

    他意识的最后,便是剑妖俯身看来。

    井九问他:“右手怎么断的?”

    太平勉强地笑下,说道:“磨成剑了。”

    井九眼神微冷,握住他的腰肢,从后深深撞入进去。

    太平仰头,尖叫一声,闭上眼似是神智涣散了。

    井九说道:“你与景阳间的沟壑如此深了?想要逃出剑狱......连手臂也磨成骨笛?”

    他问话时,声音淡淡,却有种自己也听不出来的生气。

    太平呜咽着回道:“不......只是有些......无聊......”

    无聊就拿自己的右手磨骨笛?听起来很符合这个人的性子。

    但是井九更愿意相信,那人与自己之间存在着深不见底的沟壑......在世界上,师兄最恨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他不信太平的说辞。

    不过现在师兄已经险些被cao晕过去,所以信不信那个人的说辞,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井九看着那人。

    太平恍惚间睁开眼,也看着他,半晌伸出手碰他的脸颊,疑惑问道:“......景阳?”

    他很快就蹙起眉,察觉到后xue的yinjing插入得更深。

    井九握住他的左手,说道:“你说,我是剑妖。”

    太平虚弱地笑了下,说道:“嗯。”

    于是井九确认了,这人果然想死。

    性事仍在继续。

    ......

    翌日神末峰又吃火锅。

    神末峰的弟子们正专心地切rou切菜准备,却见昨日说了句闭关就不见的井九抱着人从洞府里出来。

    哪是闭关的模样?

    井九不说,他们也不问。

    弟子们只看井九要了碗白汤,抱着那人坐在神末峰崖畔的竹椅上。

    那人蹙着眉头像是遭罪般喝着白汤,井九拿着阴木梳给他梳头。

    看起来很是温馨。

    十岁见到公子高兴,也是高兴,却是偷偷与人问,那是公子的谁?

    神末峰的弟子大多不知道。

    只是赵腊月与井九接触最多,也知道最多井九过去的事情。

    她从火锅里抢到一块羊rou放在碗中,说道:“是太平真人。”

    崖畔很安静。

    吃火锅的弟子们也噤声了。

    神末峰孤立在青山群山之间,也是这般安静。

    至于上德峰的元骑鲸发现师父从剑狱逃走,来神末峰讨人,又是很久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