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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总是忙的,也没兴趣去招惹教派里的其他人。于是实在无聊时,便偷偷上山玩个把时辰过过瘾。有一回,在追赶一只野兔的途中,不慎落入一个两三米深的坑,凭他的力量怎么也出不来!看天色也不知时辰过了多久,正着急不已。上方突然出现一名黑衣黑发的男子向下观察着。男子的脸部线条冷峻,细看下双瞳漆黑深不见底,眉宇间给人一种阴冷之感。可弦儿哪管的了这么多,只想着快快出去便好,虽是从未见过的人,却自然地大声命令道:“喂!快救我上去!”话音刚落,黑衣人竟也即刻跳进坑里,半搂着弦儿飞身上去。好不容易上来了,弦儿想再说些什么,可那人却径自转身离开了。这以后,虽又匆匆见过几回黑衣人的身影,却再未有过往来。可这回上山,却罕见地发现黑衣人正逆着光盘坐在草地上、盯着一朵藏红色的花儿发呆。见此,弦儿心血来潮刻意放轻了脚步绕到他的身后,刚想出其不意的出声吓唬,那人却“偶然”回转身来,反将弦儿吓着了。于是故作轻松地咳了几声,顺势坐在了黑衣人的身旁。“……要我陪你玩吗?”黑衣人侧身看向弦儿,忽地笑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好啊。”黑衣人倾身吻上了弦儿的唇。弦儿并未闪躲,只是睁着写满疑惑的双眼不回应,似是不理解此举的意义。“这是喜欢你的奖励哦~”吻毕,黑衣人“好心”地解释道。弦儿赶回住所,不过一刻钟,穆溟就回来了。弦儿立即双眼发亮的迎了上去。“溟哥哥~你回来啦!嘻……”弦儿欣喜地拖着穆溟坐下,急切地在穆溟的双腿上跨坐好,接着便用指尖轻挑过穆溟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那微凉的唇。舌尖刚滑进温热的口腔,便自发灵活地四处探索,似是嬉戏般不安分地胡乱扫荡着。穆溟则完全呆立住了,弦儿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跳跃性太大,让人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却也无意推开身上的可人儿、及这醉人的滋味。一吻完毕,弦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穆溟的唇瓣。注意到穆溟的反应,才得意地补充说明。“这是喜欢你的奖励哦~”而穆溟明显还未回神。一旦弦儿喊“溟哥哥”就知道他定是突发奇想又有鬼点子了。可这次实在不能理解为何会有此举!憋了半天,想起了什么,沉下脸问:“……谁教你的?”弦儿发现穆溟的表情变化,愣了愣、才讷讷地回答:“方才,我看见别人这样做的。……唔、”弦儿蹙眉,撅起了小嘴,眼眸开始湿润。可穆溟不像往常那样急着安慰,却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脸色微红,刻意敛起了眉。“弦儿,这可不能随意耍!唯有相互心悦之人方可行。”“我最喜欢你呀!你不喜欢我吗?”弦儿不假思索地肯定着,转而又疑问道。穆溟沉默半晌,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令人疼惜的弦儿,心里的某道防线尽数崩塌,下定了决心似得缓缓吐出一句话。“好喜欢。”言毕,顺势搂过弦儿落下一枚深吻。第9章肆虐的风所过之处,家家户户早已闭紧了房门,小镇也变得湿漉漉的。淅沥的雨毫不留情地斜打在踽踽独行的颀长纤细的身影上。雨点敲打着节奏,和着怒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小杂种!长不长眼睛,你可知挡的是弑月教央离少主的道!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来人已经骂了好几个来回了,可那人只是回身静静地立着看,并不作声。一袭月白色长袍,浅紫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桔梗,黑色长发以竹簪松松的绾起,柔美的似乎模糊了男女、脸庞流露出一种散漫的神态。见此,喊话的人开始不耐烦,与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正欲动手,却在跟在马车旁的侍者的示意下住了手,接着帷帐被挑起一个角,一名黑衣男子现出身来,去到那人的身前。只见男子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恣意地挥洒。一袭深色交领长袍,略微紧身的黑衣,暗色束口箭袖,腰侧缀绣着精致的罂粟花样是全身上下唯一的色彩。“恼人的雨,要跟我走吗?”男子饶有趣味地观察了那人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道。却不等那人回答,一把将人扛上肩头,随手扔在马车的一隅。就此,马车携着雨点渐行渐远,街道又恢复了平静,一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几个看门的侍卫远远地便望见少主怀抱着个人回来了,心领神会地互相对视一眼,恭敬地列队迎接少主、又目送少主远去。“哦~少主又带‘宠物’回来啦!这回的、好像哪里见过?话说回来,这脸可真让人……”侍卫甲色眯眯地说着,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向往。“哼!不过是玩玩就弃的,有什么可稀罕?奉劝你一句,少主的东西,哪怕是丢了的,也是不许他人觊觎的!一旦发现了几条命都不好使!”侍卫乙明白了他的意图,神色有些紧张起来,赶紧喝令道。“我不过是胡乱说的!明儿请你喝酒,可别,,”侍卫甲辩解了几句,也没了底气,忍不住看了看少主远去的方向。弦儿本与央离约好了的,可今日去了,不知为何迟迟未到,又骤然下起了大雨,急忙的折返回来,可还是淋的一身湿透,泥巴树叶沾了一身。“我回来了!”弦儿一身脏兮兮的,却在看见穆溟后,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熊抱住。穆溟知道弦儿准是又偷着跑上山玩去了,但心疼他会寂寞,平日里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责问过什么,只是近日看他总是玩的没了分寸而略感无奈。“怎么啦?”“好暖和。”穆溟看着弦儿穿的这样单薄,模样也十分狼狈,叹了口气。叫他加衣总是说不听,嫌麻烦,这回可是吃亏了!“先换身衣裳吧!”“好——”弦儿口头答应着,却赖在穆溟身上不动弹。于是穆溟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再靠一小会儿。”弦儿嘟囔着,动也不动地继续倚靠着,没骨头似的将全身重量压在了穆溟身上。“真拿你没办法,会生病的哦。”穆溟最近对弦儿总是有种无力感,明知道不行却总是不自觉依了他。可没过多久,察觉不太对劲,弦儿的脸色从开始就红扑扑的,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