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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牵着弟弟谢容英的手,一齐走了进来,向元朔帝行礼。元朔帝喜爱太子,自然爱屋及乌,疼爱谢含英兄弟,见状就笑:“今日莫非是逃课了?怎的这个时辰来见朕?”谢含英腼腆一笑,道:“原不该来打扰阿翁的,只是,孙儿听说,今日三皇叔家的阿远堂弟就要回来了。孙儿想和容英一起,出城去接一接阿远堂弟,还有几位堂姐,以及……三婶。”谢容英今年七岁,被父兄保护的一向很好,见状也只害羞的低头,一副全听长兄的话的模样。元朔帝神色一凝,才慈爱一笑,道:“他们母子几个这几年过得必然不容易。你身为皇太孙,能想到这些,便已经很好了。”元朔帝顿了顿,才又道,“也罢,你便去将他们都接到宫里来罢。说起来,朕还从未见过这个孙儿。唔,听说,那江氏当年生得是龙凤胎?这倒是好兆头。”谢含英丝毫不意外元朔帝竟对谢远母子几个的情形知道的这般清楚,只含笑点头:“正是呢,孙儿还听说,阿远堂弟极其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被远山先生收为弟子,前些时候,不是有传言说,远山先生的小弟子想出了册页书,让大庆朝的文人都方便了许多,那位小弟子,正是阿远堂弟。阿远堂弟,可是厉害的紧呢。”元朔帝神色恍惚了一瞬,喃喃道:“过目不忘?说来,他竟和你阿爹一样,都是天生的本事啊。”谢含英愣了一下,刚想说些甚么,就见元朔帝道:“朕写张诏书,让他来见朕。”谢含英想说,些许小事,只需他口头传圣人口谕便是了,根本用不着正式的诏书,那个谢远,也并不值得这个。可是,眼见元朔帝眼中的神采,还有透露出的对谢远的兴趣,谢含英喉结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再说其他。当然,他也不能再说其他。于是长安城外,谢远从牛车上下来,骑在一匹小马上时,就瞧见了来接他的人……不止是一拨人。谢远:“……”秦威:“……”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这是两人共同的想法。而在敬王府中犹豫再三,待听到定王带着世子和长子也往长安城郊行去时,敬王终于也坐不住了,起身策马,去了城郊。敬王妃心中恨极,却也只能立刻让人备车,带着两个儿子也去了城郊。如此一来,这次赶往城郊来接谢远一行的人,足足有三波人。谢远仍旧端坐马上。直到这些来人互相对视一眼,打了招呼,朝他们这里看来的时候,他才微微一顿,去车厢里寻了江氏和几位阿姐。江氏已然泪流满面。纵然再恼敬王当初的抛弃和算计,可是,这个男人毕竟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地,她曾经最是依赖和信任的男人。她从牛车上缓缓移步下车,虽已经生了四个儿女,可容貌依旧姣好,身量依旧纤细,一双眸子里,满是泪水。然而于礼节之上,江氏带着几个女儿,却是一丝都不曾错,缓缓走到敬王马前,福身道:“妾江氏,见过王爷。一别七载,不知王爷身体是否依旧康健,席上膳食,是否依旧清淡如故?”敬王眸色微微一凝,仿佛也想到了当年和江氏结发时的情形。他顿了顿,就见已经十六岁长成大姑娘的长女谢云屏带着四个弟妹,在他身前跪倒。“不孝儿,见过阿爹。”敬王虽杀伐决断,谋略心机,半分不缺。然而,对着当初的结发妻子,对着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儿女,尤其是那一双他从未见过的龙凤胎时,仍旧是心软了一瞬。他沉默了一会,便从马上下来,扶起了江氏,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然后又一个一个的询问了几个女儿一两句话,最后脚步停在已经站起身的谢远面前。谢远和谢念是龙凤胎,巧的是,二人的容貌都像极了敬王,唯有白皙的皮肤像了江氏而已。敬王即便是第一次见到二人,心中也十分之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子,半点没错。谢念毕竟是女子,五官更显柔和,而谢远,是当真和自己有七八分的相似。敬王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就听身后熟悉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阿爹!他就是阿兄吗?”谢远目光没有移动半分。敬王听得被自己亲自教养的儿子的声音,愣了一下,回头才瞧见马氏带着谢瑾然兄弟两个,也来了这里。他神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定王原本是来看敬王笑话的,可是,等他走近看轻了谢远的容貌之后,想要出口的讽刺,却又全都咽了回去。谢悠然和谢钰然有些不明白定王的意思,正要提醒定王,就见定王突然冷哼一声,策马便走。敬王并未多想,皇太孙谢含英也是此刻才回过神来,上前先与谢远说了些话,才将诏书拿了出来,道:“阿翁听说阿远堂弟和阿念堂妹是龙凤胎,很是欢喜,便道要见你们,唔,还说请三婶带着其他几位阿姐去娘子那里,让娘子也瞧瞧,这些年是否吃了太多苦。”然后便亲自念了诏书。谢远很是意外,江氏母女则是喜出望外,觉得此事甚好。谢若锦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谢远一眼。——说来,当年此时,她虽然在长安只待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但对于那件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前世的谢远,只略微读了些书,仅有形似而已,圣人失望之余,便不再多问。可是,现在的谢远呢?敬王和马氏则是同时脸色难看了起来。可是,圣人诏书都下了,二人又能有甚法子?敬王只得让马氏回去收拾房子,自己则亲自送人去宫中。定王府。谢悠然和谢钰然兄弟好不容易追上了定王,谢钰然不禁问道:“阿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那个谢远有甚问题?”定王策马疾走了一路,现下也冷静了下来,神色极其的复杂,却并不回答谢钰然的问题。谢悠然上前亲自为定王斟了杯茶,递到定王手中,见定王喝了,才问道:“阿爹,到底……”他还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就见定王喝完茶后,神情莫测的开口。“那个谢远,其实,根本不像老三。他的那张脸,那种神情,根本就和当年没有因病变胖的少年太子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定王一时之间,竟不知脸上该有何种表情才好,声音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