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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三流作家(法师在读过她之后给出的中肯评价)选择的利用这笔意外之财的方式就是把自己的一部耽美改编成电影。导演则是一位GV界的元老,他偏好一些奇幻调教NTR之类的题材,在各个方面都是怪胎,不过摄像以自己的名誉保证导演真的不是会和演员乱搞的那种人,他们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搭档,尽管导演本人是NTR狂魔,但他的现实生活似乎出人意料的平淡乏味。摄像是导演的前任室友,笑称自己出柜的时间大概比拿摄像机还要久。他对猫似乎非常感兴趣,但猫一直以来都将自己定位为直男所以这让他有一点微妙的困扰。从法师的角度他是绝对不希望猫和对方发展出超过工作伙伴的感情的,他在进组之前就非常确定自己还清债务之后绝对不会再和这个片子或者有关的人产生半点联系。但法师很快就对这个想法能否实现产生了怀疑。和导演签订合约之后的当天晚上,法师的饮食就受到了严格的控制,导演在晚饭后来到法师和猫的桌子上,收缴了他们的手机等通讯设备,给他们发了两个平板,上面预装了通讯软件,不能上网,在导演的指导下法师还在里面找到了数量相当可观的GV,他有点拿不准这是否算是性sao扰,然后导演给法师发过来一个视频并且要求他按照里面的标准在入睡前清洁自己。法师并没有在公共场合把它点开看的准备,他和猫互道晚安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耳机,然后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在床上,打开视频。这是一段说明性质的文件,如果不看内容示范者的态度端正得和飞机上的安全演示一模一样。一个裸男一丝不苟的清洗着自己,从耳后、rutou到睾丸和包皮。法师感到一种强烈的被冒犯的感觉,他分不清这是因为自己像是一个不能完成自我清洁的低能一样被对待,还是为明天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感到愤恨和不甘。视频的最后是对灌肠的指导。演示者尽量双腿大开让每一个动作都能被看清楚,法师很快按了暂停,他的脸烫的要烧起来。在之前他也尝试过为自己做灌肠,为了取悦他该死的前男友,尽管他从来都没有和对方说过,并且始终如一的在床上扮演一个难以取悦的享受者。法师几乎病态的执着于在关系中占据控制方的位置,他从来都不肯或者说不能使自己稍稍处于劣势。他的学历和一直伴随着他的天才的声誉,他顺利的求学经历,这些都使他傲慢,心胸狭窄,刻薄,拒绝对任何人示爱。法师在卫生间找到了灌肠要用的东西:足量的润滑液,导管,若干袋甘油。法师按照视频里的要求仔细的清洁了自己,涂沐浴液在rutou上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看过的很多重口味的视频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协议里提到可能会有穿刺行为,但不会有永久性纹身和超过一公分的永久性伤痕。据法师所知一些GV演员在戏外也可以有正常的生活,甚至很大一部分是会娶妻生子的直男,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里。但生活,很多时候并不是在好的和坏的之间选择,而是在坏的和更坏的之间选择。法师沮丧的用花洒冲掉了自己身上的泡沫,他扯过浴巾把自己擦干,然后坐在马桶上开始给自己灌肠。导管的尖嘴在很好的润滑下并没有弄疼他。法师在之前耐心的用手指给自己做了扩展,他已经很久没有做了,各种技巧都已经生疏,不过从剧本来看他似乎要做的就是躺着挨cao就可以了。法师确定自己把导管送到了不会掉出来的位置,然后用手挤压装液体的袋子。刚开始的感觉不太好,它们太凉了,很快法师感到了腹胀感,继而是超载的刺痛,法师清楚这远远不够,如果他不想在明天的片场上,摄像机和反光板下被cao出屎来就需要把自己弄干净。他调节呼吸,放缓挤压的节奏,但这还是很疼,法师感到自己满头冷汗,他咬紧牙齿机械性的活动双手,开始在脑海里推算一条公式,在很小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数字所具有的美感,等式的完美平衡。在他算完之前最后一小袋也被挤了进去。法师几乎虚脱一样向后靠了一会,按着自己心跳的节奏数够了时间然后把导管拔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所剩无多的自尊和排泄物一起被冲到马桶里。事实上法师知道自己可能还应该给自己再灌一次确保万无一失,但他太沮丧懊恼了,他最终决定就这样吧。法师扶着宾馆的洗手台站起来,踉跄狼狈的栽倒床上。第2章第一场对手戏恶魔纹章法师一个人提前半小时到达了片场。宾馆离这里比想象中的还要近,今天没有猫的场次,法师就自己来了。不过法师自己觉得,人生的第一场GV拍摄还是放他一个人面对比较好。片场的外观比想象中的要简陋一些,看上去像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工厂仓库,外面停着寥寥几辆自行车,这更加坐实了他对剧组寒酸的印象。法师在门口按了门铃,摄像探出头来,他对法师笑了笑(但这丝毫没有缓解法师的紧张)就带着法师走进拍摄场地。这就要超出法师的想象了。已经搭好的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场景,非常宽敞,四壁是数十米高的书架,上面似乎有很大一部分是真实的书籍而非道具。一张朴素但是非常宽大的木桌子,法师为那上面即将会发生什幺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导演和编剧正坐在场景外的折叠椅上交谈,在他们旁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法师猜测那就是恶魔的演员,他深色皮肤,头发稍稍有一点卷曲,五官非常英俊,从袖口里露出的手腕骨节宽大,手指又直又长。他无意中瞄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法师,抬头对法师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露出一点虎牙,法师冷淡的对他点了点头,反复明确自己根本不喜欢这个类型。导演也跟着转过脸面对着法师,他率先站起来,紧接着编剧和恶魔也站起来,法师发现恶魔居然比导演还要高上一些,一双长腿大概可以到自己胸口。导演遥遥的开口“不需要相互介绍了,这一场戏陌生人来演更好,法师你跟着化妆师去房间里准备一下吧。”一个短发的女人应声走到法师面前,她对法师扬扬下巴示意他跟自己走。化妆师沉默的背对着法师在化妆镜前准备着什幺,在进入房间之后她除了“把衣服脱掉坐到椅子上”没再和法师多说一句话。法师阴沉着脸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