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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方面不节制,始终对身体有损。朕可不想承担苦果。徐谦: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萧韫曦:朕其实喜欢看静思自己脱衣,可他易羞,只好朕来代劳。不过朕的衣服,大多都是静思来脱。徐谦:闻相这方面也很主动的嘛。闻静思(无奈):陛下这点要求,臣还是能达到的。徐谦:若陛下要你主动求欢呢?闻静思(皱眉):徐太医,问卷并无这题啊。萧韫曦:哈哈哈哈。。。徐谦(泪):这也太那个了吧。徐谦:对您而言H是?萧韫曦(笑):必不可少之事。闻静思(笑):锦上添花之事。徐谦:这答案真是异曲同工。徐谦:请对恋人说一句话萧韫曦(扭头握住闻静思的手):累么?闻静思(笑):还好。徐谦:夫妻一百问到此为止。关于本朝第一家庭的林林种种,无论是正史还是八卦小道消息,都请参考这一百问。踏春游1阳春四月,湘子江风暖。等闻静思醒悟过来受了萧韫曦的骗时,游船已在湘子江上行了三天。四月初一,萧韫曦过闻府游玩,刻意透露了监察御史在都奉渠的建造上发现隐秘之事,为避免打草惊蛇,便想与闻静思微服视察一番。引湘子江水灌溉禹、弁两州以解累年干旱,是闻静思初为丞相时提出的政策,十万徭役历时五年终于竣工,喜报传至京城的当月,萧韫曦便以此为由分封闻静思为凤孝王。因而如此,关心则乱,听说都奉渠有隐事,闻静思不疑有他,交接了手中事务后,又仔细托付了小皇子,才与萧韫曦暗中出了京师,快马加鞭赶去北地。如今,见萧韫曦装模做样的告知监察御史调错了卷宗,真是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闻静思轻轻地放下密报,无奈地道:“君无戏言!陛下要臣陪同微服暗访,臣答应就是,何必用上此等手段?”萧韫曦心思被戳穿,神色如常,毫无羞窘之意,一手端着茶盏,一手亲昵地捏了捏闻静思的鼻子笑道:“你叫我什么?说了多少遍还是记不住?下次再叫陛下,罚你叫夫君!”闻静思哪里吃得消这般逗弄,当下红了脸,一声“韫曦”唤得含羞带怨。萧韫曦双眼霎时一亮,心头痒痒,幸好还记得日正当午,舱外闲杂人众多,才不至于扑上去。他低头暗自平定心绪,片刻才道:“若我不以此为托,只说出来微服游玩,恐怕你会念叨国事为重,不肯相陪。这几年国库充实,风调雨顺,难道你就不想见见那些在你政策下受惠的百姓?不想见见这壮美的都奉渠?”他见闻静思若有所思,继续诱哄道:“史传芳稳重老练,堪当大任;程梦瞳心细如发,条理分明;我又授意孔毅和薛孝臣入宫辅佐,再不济,还有国丈在,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闻静思听他细细点到,才发觉萧韫曦竟是早有预谋,恐怕连父亲调回都在他计划之中,只得摇头笑道:“我不是担忧朝事,而是不放心满月儿。宋尚宫慈爱有余,威严不足,我怕满月儿调皮起来,她会管束不住。”萧韫曦听罢,头扭到一边,一大口茶水下肚,狠狠咬着陈皮心忖:“那小混蛋在你面前简直就是只小绵羊,这你都不放心,要是把他的劣迹说出来,吓都能吓傻你。”半晌才转过脸来笑嘻嘻地道:“这你就放心吧,满月儿虽然调皮,还是有分寸的。宋尚宫曾照顾过我,治人的经验颇足,你就放心吧。”闻静思点头一笑,不再提及了。窗外江水翻滚出一波`波白浪,在船两侧依次退开。江风柔暖,两岸峭壁陡立,鸟兽嘶鸣,相呼应和,真真是一派勃勃生机。2江面再是平静,也不可避免波涛起伏,船身颠簸,头两三天觉得新鲜,夜晚宿在舱内,时间一长,便觉出种种难受与不便来。萧韫曦是个享受惯了的,当即下令,白日行船,晚上尽量落脚镇甸。傍晚时分,船行至新宕。由水路入禹州,此处是必经之地,因而运货的商船,访亲友的客船,甚至是政务传递的官船,都由此处来往通行,休歇补给,将个小小的城镇充实的繁华而富足。小城靠江,岸边的船只排列有序,他们这一艘大船停靠在一旁,虽然不欲声张,却依然引得不少渔人商贾驻足观看。两人同雁迟与木逢春在城中闲逛了一个时辰,问了粮油蔬菜价格,治安情况,书院教授科目等等。直到日落西山,才选了所民居前去敲门。进城不住客栈是闻静思的主张,萧韫曦知道是暗查民生的意思,又不愿放他一个人入住民居,也只有默默忍受粗茶淡饭,薄被硬床。闻静思看在眼里,感念在心,时常在用饭时,让木逢春去附近的酒馆中提回几个热菜,与主人家一同食用。今日也是如此,下榻的是一间独门小院,主人冯俭是个年过半百的渔人,白日与儿子到江中打鱼捕虾,由妻子媳妇送饭送菜到岸边,日子虽不富裕,也是能保一家温饱。近日听闻家中接待了贵客,父子便早早收了船,吩咐两个妇人好菜好饭招待。端上桌来的,尽是鱼虾之属的江鲜。萧韫曦半个多月都吃这些,看得胃里一阵泛酸,幸好木逢春从街头的酒楼里另点了牛rou、烤鸭与素斋菜,才不至于无菜可吃。主人家见来客自备热菜,衣冠楚楚,礼数周全,更是毕恭毕敬,让出主位。闻静思虚让一番后,将萧韫曦请到了上座,又请两位妇人同桌进餐。席过一半,冯俭敬了薄酒,才开始问道:“贵客从何而来?是要去往哪里啊?”萧韫曦不屑多言,都是闻静思作答:“我二人从云州而来,去往禹州访友。”冯俭笑着称赞道:“云州出京师,是块好地方。”闻静思淡淡一笑道:“老人家,我与兄长一路行来,看遍民间万象。新宕近江,老人家靠水吃水,这几年衣食可无忧?”冯俭以为二人是富家子弟,依父命出来行走体验民俗,仰头喝下一杯酒,咂嘴道:“这几年还不错。朝廷颁下的归田令保了种田人的温饱,种田的富足了,就来买鱼虾,我这打鱼的卖的多,赚的也多。平常省一点,一年也能存个七八贯钱。前年存够嫁妆,嫁了小女出去。今年形势好,赚够了彩礼,才让我家小子把媳妇娶回来,差个孙子就什么都齐啦。”冯家大哥老实憨厚,咧嘴笑了出来,娇妻红了脸,低头为婆婆夹菜。闻静思见他一家和乐融融,心中也倍感温暖。“城里其他的渔家,也像老人家这样么?”冯俭夹取块牛rou嚼了,歪头细细思索半刻才道:“现在城里的渔人只占少数,大部分还是田里人,以前可不是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