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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夜的心怦怦地跳,下处那里又鼓胀起来,见郁凌寒在那里半张著小嘴无声无息地索欢,头中一个炸响,一把就将郁凌寒逮了过来。他後面那里为了以後的使用现在是不能用了,可是他还有前面,此时不把他的东西塞进去解去因他而起的欲,那又更待何时?所以当秦永夜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时,他已经盘坐而起,将郁凌寒的头按在他已经蓄势待发的那里了。见郁凌寒在他的掌下弱弱地挣,秦永夜的心忽然软了几分,手上的力也已松懈下来。而郁凌寒虽说被秦永夜松开了手,却也没有躲到哪里去,他就软软地只是将那头侧了一侧,虚在那里喘息。这里离秦永夜太近,他小口小鼻中喷出的气息带来的空中的颤动,直接就勾得秦永夜的刀刃在那里可劲儿地跳。那个东西已经在郁凌寒体内驰骋过,被他细致紧密地包裹,如今月夜初生,笙歌未散,美味可口的佳肴就在嘴边,怎能不大快朵颐?所以郁凌寒几乎是面临著一场灭顶之灾。若不是秦永夜怜他的话。这个娃儿,是不应当受这些的。所以秦永夜还是牵了郁凌寒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庞然上面。其实秦永夜哪里知道,就在他把郁凌寒强扯过来的时候,郁凌寒曾睁眼一看,只一眼,他就看清了秦永夜身下引以为傲的物事。虽然郁凌寒已经用下面含过了它,可是,他却从未将此物瞧得如此真切。但是在瞧清楚的那一瞬他也就明白了,这个东西的形状与模样,郁凌寒再是熟悉不过。自打他六岁以来,哥哥都要让自己跪在祠堂之中,用口唇含著这个东西,从那个里面啜出可以果腹的东西来,赖以为生。事到如今他才知道,哥哥对他是打著怎样的主意,而他又是怎样的情况下,在母亲和jiejie的灵位前,做下怎样羞耻的事!莫怪乎这些年来他总梦不到娘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怎麽的能如此不堪,害得母亲和jiejie死了不算,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如此大错!郁凌寒被此当头一“棒”喝,几乎立时就把自己归入那浑恶不堪的那一群人中去了。并且最让郁凌寒不能接受自己的是,在他已经看清楚秦永夜的那里并且想起自己在祠堂做下人神共愤的恶举之後,他的身竟然还背叛了他的心,想要伸出双手去,想要去捧它,想要去呵它,想要去尝它,甚至想要从里面吸出他这麽许多年来一直赖以为生的食物……那个东西,他知道,那是一个可以给他无限快慰和炙热的宝,虽然真的很不该,他也知道。所以他自责,又逃离不了秦永夜给他的快乐,知道不该要,偏又食髓甘味,秦永夜今夜对他的深入,皱起的,又岂止是心湖之春水而已,只怕是连心里面的最底的深处,都已经被他搅扰到了。所以郁凌寒身心俱疲,只能躺在秦永夜的腿间,听任处置了。所以当秦永夜执著他的手,触及到那个男体的中心时,郁凌寒还道是秦永夜识破了他才如此直接地就拉著他,教他去得到现下最想得到的,一下只觉羞愧难当,小爪子也被他收了起来,四指都向里弯著,篡成了一个小拳。第八章秦永夜不放他的手,因此拳背还在那里热哄哄地挨著,郁凌寒心里也臊,於是将身扭了一扭,就想学那水底泥鳅,钻到个什麽地方了事,或者最低限度也要将脸掩上一掩。可是他人是在秦永夜腿间的,天罗地网之下又溜得到哪里,特别他身这样滑溜溜地动,完全没有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自觉,简直就要让秦永夜弃了所有盘算与他做个天昏地暗。为了不让郁凌寒继续这般不知死活地引火烧身,秦永夜换为躺姿,同时腾出手来,将郁凌寒微微向上提了一些,然後双腿再一剪,就将郁凌寒柔媚的身绞得不能一动。郁凌寒是个从未经事的,秦永夜每做一事都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被他这样一换,有些不知所措,却也不想做什麽抗拒,只是静静地趴在秦永夜的胸前,他的身上早因秦永夜对他的所作所为而有汗出,先前被秦永夜抱著尚未发觉,现在尽靠著他自己的力气趴著,就有些不稳,郁凌寒自然而然地就想收回手来撑拄,让自己的身不要滑落下去。秦永夜其实也有所发觉了,而稍顷郁凌寒的双手还有得忙,他自己是万万用不得的,所以暂时放了,还将绞著他身的双腿松开,左手将他下腹一托,离得自己开了些,右手就去掰弄郁凌寒的双腿,要他跨跪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然後还将郁凌寒的上身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如此一来,郁凌寒便被秦永夜弄成了伏跪的模样,双腿叉开,有些吃力地夹著秦永夜的胯骨,若不是有膝骨在那儿支著,早就瘫软下去,不过瞧他那样也是支持不了多久,日常郁凌寒那弱质之体是被他哥哥养得什麽事也做不了,唯是能跪,一跪就是数个时辰不止。然则他今夜被秦永夜弄得早是体力透支,就是连跪也跪不得了,他被秦永夜放开的双手早就将秦永夜环抱著,想寻个支撑。可是他施力的腿就一直不停地颤,连带著他整个儿的身子都跟著抖动起来。到了这当会儿郁凌寒却是不知,他的身生得极为柔韧,双腿叉开这样一跪,身又被按得极低,他的脊线就在中间下蹋,而又在臀处高高升了起来,秦永夜平躺而视,这宝处就格外显眼,甚至於只瞧得见这一物在那儿颤蠢蠢地动了。这还不算,郁凌寒既然在秦永夜胯处跪伏著,身子被他按得又低,那物就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郁凌寒的腹下,被他颤抖的身连带著柔软的腹部替他揉磨,比起先前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畅。再者郁凌寒虽然年幼体弱,却已经是将要十五岁的年纪,男处虽然没有用过却是已然成形,方才被秦永夜半是胁迫半是诱导地已经出过一次精,若以他精力而言,今夜是万不可能再勃一次,倒是现下似他这样,那物也就垂垂坠著,克服了疲软之态,慢慢地回复了些。特别他身一直在那里抖,狭小的空间内难免数次擦摩,刚开始时不觉,可那里是男体最忽视不得之处,一但有所察觉,那触感就无限扩大,也不知是何时起,或许是郁凌寒多年来在他郁家祠堂苦练的跪功起了奇效,他渐渐地适应了这秦永夜替他摆出的姿势,身上不颤了,倒是那里有些痒酥酥的难耐,好想有个什麽东西怎麽样一下替他解解。郁凌寒不知应对这陌生,却是自然而然地觉得有些怕羞,甚至於比他後面痒得想要还要难以启齿。思及到此,郁凌寒情不自禁地收了收他後面那里,被秦永夜放进去的玉器已经被他焐得有些温了,可是里面的那些却有点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