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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得飘起来的药,昂贵的,要命的药。他开始产生幻觉,整日里疯了一样的狂笑,他把自己的娘喊作娘子,说要跟她睡觉,他又哭,说对不起她。他难得会清明。清醒的周九舟仿佛还是曾经的那个笑若春柳风华照人的翩翩公子。他跪在宋老爷宋夫人面前说,爹,娘,孩儿不孝,让你们受苦。他抱着罗琦说,他对不起她,他说过要让她幸福过活一辈子。之后又是那个披头散发,胡言乱语的周疯子。宋老爷宋夫人被他气得发了病,双双卧床,罗琦就更加拼命的织布裁衣。可再马不停蹄也赶不上黑白无常的锁魂勾,宋家二老终究去了。罗琦挖了一个大坑,草草将二老葬了,心中凄凉无比。她的世界,从此只剩下一个人。后来,她去了花满楼。周九舟一点儿也不知道。她凭着一支一世百味舞成了永安城里有名的花魁。她怕有人认出她来,从来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她在无可奈何中用拇指粗的绳子将周九舟绑在床上,用布塞了他的嘴巴,怕他药瘾犯了,受不住折磨自己。她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日日如此,等着周九舟神智恢复的那一天。这一等,便等到了现在。作者有话要说:初次提笔,多多见谅!第13章白骨说完,她笑了笑,眼里闪过莫名的光。三人听完,心中颇不是滋味,尤其是沈求古,都红了眼眶。他说:“罗琦jiejie,你别伤心,终有一天,九舟哥哥会好起来的。”罗琦轻轻点了下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陈冬化也沉重的点头。宋是镜沉吟片刻,道:“能否让我看一眼周公子?在下略懂一些岐黄之数,兴许,能帮上些微的忙。”罗琦喜道:“真的吗?如果公子能治好我家相公,当做牛做马相报!”她走到床边,拉起床帏,神情温柔如水,轻轻的说:“阿舟,有人来给你看病啦。”仿佛床上之人回复了她,她弯眼,笑道:“知道啦,”又转头示意三人,“阿舟说可以啦,你们来吧。”陈冬化心中奇怪,他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传出。他走上前,定睛一瞧,便震得倒退两步。呵!那床上,哪里是个人,分明是具死去已久的白骨!宋是镜也同样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她口中等着的周九舟,已成了这个模样。罗琦见三人迟迟不动,有些急了:“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没救了?”立马湿了眼眶,颤抖道:“你们……你们说话啊,不要……不要吓我……”两行清泪滚出,三人心中不忍。沈求古小声的说:“罗琦jiejie,九舟哥哥,他,他早就死啦!”罗琦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胡说什么!”又俯下身,将耳朵凑到那白骨唇边,细细听着。陈冬化早已说不出话来,他看向宋是镜,却发现他脸色苍白,神色莫名,竟是一副受了巨创的模样。心下微惊,略作思量,出声道:“罗琦姑娘,周公子确是去世已久,你现在所看到的,不过一具蒙了灰的白骨而已。”罗琦颤抖着唇,恼怒道:“你们滚,阿舟让你们滚!他不想看到你们!”沈求古急道:“罗琦jiejie,我们没有骗你,你……”“滚!”陈冬化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宋是镜一下打断,“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拉着二人,退了出去。二更天,天黑作一团,寒月高挂,冷漠凄凉。隐隐听到身后草屋,有清细的女声若恍若惚,倾尽温柔。“阿舟,你饿不饿,我带了吃的给你。”“阿舟,你又要睡了么?我陪你罢。”回了府,随口敷衍了宋老爷,三人便一同回了屋。“罗琦jiejie好可怜。”沈求古说。谁说不是呢。一世百味,一世百味,她这一世,已遍尝人间百味。家没了,挚爱不在了,心也死了,傻了疯了,谁知道呢。那个名为罗琦的女子,还有谁在意她呢。陈冬化大叹口气,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宋是镜随之躺下。手伸出,陈冬化自觉挪进他怀里。“你成天陪着我,也不料理一下宋府家业。就不怕也像周公子那般被人从里到外啃个干净?”陈冬化看着宋是镜,略担忧的道。“宋家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从未有过那样的事。就算被卖了,我也能让它重回到手上来呀!就不用你替我瞎cao心了。”宋是镜笑得自信。“……好吧。”陈冬化低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又突然抬眸困惑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一个男人呢?”他之前还以为天辰这个国家民风开放,同性相恋是很正常的事。结果,他想多了。跟男人成亲的目前只听人说宋少爷是第二个。第一个还是好几十年前的武林盟主。“小花,我并非是一定要喜欢男人。你该懂的,不是吗?”宋是镜怅然,无奈笑笑,“我只是喜欢你罢了。”“咳,姑娘多好。香香软软,还能给你生一堆孩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记得古代封建时期可是非常重视传宗接代的。“你想将我推给别人?”宋是镜阴郁了眼色,手不自觉收紧,“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一辈子,永远都是我的人。所以,我也是你的,只能是你的。你明白吗?”不能随便招他生气。心中大呼不妙,陈冬化僵笑两声,忙掩饰道,“困死了,睡觉睡觉,晚安。”闭眼。一夜无话。作者有话要说:初次提笔,见谅则个!第14章青丝香骨沈求古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他快要憋不住了。罗琦和周九舟的故事,让他难受,更让他觉得慌乱。他觉得自己都伤心得要死掉了。那个秘密,镜哥哥警告过他,不许告诉陈臭花。可是……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趁宋是镜不在,偷偷将陈冬化拉到屋子里,红着眼说,“我……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