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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邢亮立刻也不乐意了,狠狠地剜了张唯谨一眼,“好好的你干嘛吼她?”“都是你们宠的她,现在都敢在我头上拉屎了!”张唯谨想起刚才小鬼的胡作非为心里还是有些恼火,“你知道刚才她都做了什么吗?”邢亮瞧他一脸的气急败坏,口气里还夹杂一丝委屈,神情跟怀里的张语恬几乎如出一辙,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凶她啊,她现在懂什么。”“不懂就要教她懂,都像你们这样纵容下去,还不知道以后会养出个什么东西来。”张唯谨一边拖地一边实行机会教育,口气有些冲,“我可不想让人说她有娘生没娘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连改口的时间都没有,邢亮已经一声不吭地将宝宝抱进了刚打扫干净的主卧,还关上了门。张唯谨心里烦躁,又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就这么浑,竟然跟个小孩子计较。有心去找邢亮解释一下,却又不得不和老妈一起把卫生搞完。不知道邢亮是不是在生气,他心急火燎洗了个澡,这才七上八下地敲了敲卧室的门。门很快打开,见他要说话邢亮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嘘,刚哄她睡着,别吵醒了。”“邢亮,我刚才纯粹是胡说八道……”张唯谨满肚子的话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此刻邢亮表情如常反而让他不安,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没什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后不许再凶她了……早点休息吧。”男孩朝他安慰似的一笑,说着就要出门。张唯谨瞧着他的笑容,心里不愿这人就此离开,没多想便抓住了他的手。邢亮似乎吓了一跳,抬头望着他。“呃,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举动,男人踌躇了一下,最后终于还是问了一句:“你和李紫鸢说了什么?”晚饭后张唯谨看见两个孩子在一边说话,虽然是在人多嘈杂的客厅内,两人仍旧像一对俊俏的小燕子,亲昵地聚在一起喁喁私语,他的烦躁似乎从那一刻就开始了。“嗯,她说快中考了,拿不准是考一中还是师大附中,想让我帮她参考一下。”邢亮听他问起这个,毫无芥蒂地全盘托出,“我觉得她的成绩还是考师大附中比较保险。”“就这?”男人有些哑然,不敢相信是自己多心了,刚才那小丫头一脸羞羞答答的样子,明明就是有问题,“她没和你说别的?”“什么别的?”邢亮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嗯,她说还是想上一中,这样我们就可以读同一间学校。”“你看吧!”张唯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低头附在邢亮耳边小声说:“那小丫头八成是看上你了……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靠,你是不是想死啊。”根本没想过这些的邢亮一听就急了,脸上一红,“瞎说什么!”见他害羞否认的样子,张唯谨心里顿时大乐,嘴里忍不住继续逗他,“考一中很辛苦啊,我瞧她这全都是为了你。“张唯谨,信不信我删了你的游戏帐号!”怕吵醒一边的张语恬,邢亮只得压低声音警告一旁坏笑的男人,“再敢笑我一脚踹死你。”此刻张唯谨和他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间。见邢亮急得头上青筋都绷出来了,耳朵和脖子也红成一片,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恼。心里蓦地对他怜爱之极,男人鬼使神差地一低头,嘴唇堪堪扫过男孩发烫的耳朵。二十三一阵电击般的颤栗从耳廓迅速传到四肢百骸,邢亮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住耳朵,“喂,你干嘛?!”这人又没喝醉又没睡着的,怎么又乱亲他……可是除了没有心理准备之外,一向不喜欢和外人接触的邢亮并未察觉自己只能接受这个人的亲昵。“我瞧这只猪耳朵都快熟透了,当然得尝一尝啰。”跟邢亮闹了一会儿心情早已多云转晴,张唯谨一阵坏笑,“滋味不错,回头切给你张伯伯下酒。”“死张唯谨,你才是猪!”邢亮红着脸恨恨地骂了一句,若不是怕吵醒恬恬,他一定会扑上去狠狠揍这老混蛋一顿,“以后不许再随便亲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刚才他全身发热心也跳得厉害,要是多来几次男孩认为自己迟早会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而爆炸。瞧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张唯谨愣了一秒,立刻再次想起上一次他们之间那个意外的吻。看来这孩子到底还是感觉不舒服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孩,被一个大他十几岁的老男人又抱又亲的还不能反抗,心里一定很呕。那一刻男人觉得自己很禽兽,而且还是穿着衣服道貌岸然的那种,仗着对这孩子有点恩情就为所欲为,甚至居然还对他动了邪念——无可否认,刚才他的确被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渴望和占有欲所支配,让他无法控制地想碰邢亮,抱他,亲他。想到这里张唯谨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不单是后悔自己又一次唐突了这个单纯的孩子,更让他惧怕的是这举动中所代表的意义,他根本不敢深究。以后绝对不能再对他这么做了。敏感地发现气氛瞬间冷了下来,男孩有些惶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刚过完春节没几天,张敬安屡屡感觉身体不适,三天两头吃不下饭又容易腹泻,体重一下减轻了许多。因为老人身体一向硬朗,一开始大家也没注意,后来症状越发严重了老太太才警觉起来,带他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可能是胃炎引起的,不过鉴于患者的年纪,他还是建议老人去做一个详细些的检查。张敬安害怕麻烦原本不打算去,后来张mama无意间发现他的大便带血吓了一跳,说什么也要逼着他去把检查做了。检查的结果下来,张敬安竟然不幸患上了胃癌,而且已经到了中晚期,听到噩耗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格外沉重。那时候张唯谨刚升任人事处的副处长,工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繁忙费神。兄长远在海外,母亲要照顾女儿,邢亮又还是个半大孩子,作为全家的顶梁柱,男人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工作的间隙顶着二月里料峭的寒风一趟趟地跑医院,联系医生给父亲安排检查做手术。由于主刀的外科医生是张唯谨信得过的朋友推荐的,老人的手术很快被安排上了日程。张敬安的身体底子总算是不错,虽然日益消瘦精神仍旧很好,做完手术之后当天下午就从麻醉中清醒过来。担心自己去上班母亲一个人照顾父亲太劳累,张唯谨一早就请好了护